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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你認為已經把那些犯罪物證銷燬了,我們找不到實物,奈何不了你。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你殘暴的本性使你逃無可逃。”
王熙榮出一張照片擺在他面前,指著照片中那個做工精細的盒子說道:“這個盒子看著眼熟吧?是我們在你母親墓穴旁的那株美人蕉的根部找到的。”他指著另一張照片說道,“它跟鎖在你宿舍抽屜裡的這隻盒子是一對,它們的材質、式樣、尺寸、花紋幾乎一模一樣,所不同,只是盒蓋上這隻纏繞在人體上的蟒蛇的纏繞方向,一個是左旋,另一個是右旋。雖然你藏匿得十分隱秘,可最終還是被我們找到了。沒想到吧?”
他看到嚴文清的眼神暗了下來,顯得陰沉沉的,這讓他很高興。凡是能讓對方情緒波動,或者用姓吳的那傢伙的話來說,就是那個什麼波電水平有所反應的話,他都感到是個勝利,哪怕是微小的勝利。
“這兩個盒子一個被你鎖在宿舍的抽屜裡,另一個被你小心翼翼地藏在你母親的墓穴旁,它們顯然對你十分重要。你用它們來存放的究竟是什麼重要東西?”王熙榮明知故問。
嚴文清就象心愛的東西被人奪走自己又無可奈何一樣,用仇恨的目光惡狠狠地瞪了王熙榮一眼,把頭扭向了一邊。
王熙榮鏗鏘的音調伴隨著惱人的細節在審訊室中迴盪。“你並不滿足於殺人,在殺死被害人之前,你殘忍地折磨她們,甚至冷血地拔掉了她們的牙齒,並把那些牙齒作為戰利品收藏起來。鎖在宿舍抽屜裡的那個盒子,是用來暫時存放你最新的被害人的牙齒的。當你有了新的被害人之後,就把上一個被害人的牙齒帶回文登,放進你母親墓穴旁的那個盒子中。我說的沒錯吧?”
他把一張照片推到了嚴文清面前。
嚴文清死死地盯著照片,照片上那八顆牙齒在深色的盒子底部發出刺眼的光芒,像是在嘲笑他。他咬牙切齒,繃緊了臉部肌肉。
“為了連根拔下受害人的牙齒,你還專門製作了一把拔牙鉗,對吧?”從何賽嬌那兒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警方再次搜查了嚴文清的宿舍和辦公場所,遺憾的是,他們沒有找到何賽嬌所說的“黑黑亮亮的鐵傢伙”,估計也被處理掉了。
嚴文清掀了掀嘴角,露出了一絲惡意的笑容,大概很得意警方永遠也找不到他的作案工具吧,但是也在無形中間接承認了他的所為。
王熙榮盯著他,鏗鏘道:“你自以為得計地處理掉了你的鞋子、腳踏車外胎和拔牙鉗,但是這些被你視為戰利品的牙齒你捨不得處理掉,它們成了你行兇的直接證據。”
嚴文清握緊雙拳,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中。不過他很快便鬆開了手掌,繼續擺出一副懶洋洋的姿勢。
“你從南到北,從清化廠到清電廠再到清鋼廠,不斷地把那些女子當做獵物。你根本就不認識她們,她們根本不可能跟你結怨,可你卻對她們痛下殺手,這是為什?”
王熙榮鋼鐵般冷硬的聲音撞擊著嚴文清的耳鼓。
……
“所有這些被你折磨和殺死的女人,你為什麼會找上她們?”
……
“為什麼不回答?難道連你都說不出口嗎?”
嚴文清陰冷地瞪了他一眼,抬頭望向天花板。
一直在觀察嚴文清的洪建陽這時開口了。“其實你的行兇方式已經告訴了我們你的作案動機。”他把之前被王熙榮摞起來的那疊照片最上面的一張擺到嚴文清面前。“這是是你們廠的職工,名叫陳愛華,是你在清川市殺害的第一位女性。也許是殺人的手法不夠熟練,她從你手中逃脫了,但卻在你的緊追之下掉到化糞池裡淹死了。其他的受害人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她們在被殺害或者逃脫之前,都飽受了你長時間的折磨。”
他把被害人的照片在嚴文清面前擺成一個弧形,讓一張張慘不忍睹的面孔對著他。“你對她們中的大多數的傷害主要集中在面部,她們個個被打得面目全非,難以辨認。這種過度傷害行為,反應出你痛恨她們的心理。由於你根本不認識她們,因此,這種痛恨只可能是你單方面的,根源就在於你的母親嚴曉萱。”
他把照片收攏後,把一張十二寸大小的彩色照片擺在它們上面。那是嚴曉萱與嚴路生的結婚照,照片中的新娘大概是想與新郎拉開距離,擰著眉撅著嘴竭力把頭扭向一邊,新郎寬厚地笑著,寬大的肩膀象一堵牆擋在了她的身後,令她無法逃脫那堵牆所產生的影響,使得她看上去倒像是在撒嬌。
照片被人從中間剪開了,毫無疑問是嚴文清乾的。洪建陽讓人細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