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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到現在,她就喝了碗粥,肚子早就唱空城計了,美食於前,卻只能看不能吃,這種痛苦比讓她搬三百盆花還難忍啊。
也許她的怨念太深,也許是她的目光太過熾熱,對面清俊的年輕男子終於抬頭看了她一眼:“這個丫頭好面生,你的梅蘭菊竹呢?”
冷奕勳正端起酒杯,聞言道:“新收的小寵,夜兄覺得如何?”
“太瘦!”夜姓公子聞言認真端祥起緋雲來,目光猶如品評一件工藝品:“身材太過平板,沒有質感,五官還過得去,眉眼倒還有些靈氣,就是怨念太深,似乎對你這個主子不夠服貼啊。”
掀桌!可是不敢!只能把氣全憋在肚子裡,如果目光殺人,緋雲想將對面的男人凌遲。
冷奕勳回頭,就看到緋雲鼓著一張小臉,如瓶裡的小金魚一般,微微一笑,終於好心地夾了塊香酥餅放在她手裡,語氣異常溫柔,如在給自己家寵物順毛:“我覺得你還行。”
什麼叫她還行,誰要當他的寵物了,見過自戀的,沒見過戀成這樣的,你這朵該死的白蓮花。
緋雲差點暴走,卻還是抵不過香酥餅的誘惑,瞪著前面的那位,狠狠的咬了一口,夜安離感覺她不是在吃餅,那一口分明就咬在自己的脖子上,“好凶的丫頭。”
“不兇救不活大嫂啊。”冷奕勳不動聲色吃著菜,慢悠悠地來了一句。
夜安離頓時石化,隨即目光赤紅:“清雪她……她怎麼了?”
“咦,夜兄竟然不知?哎呀呀,定是侯爺和夫人不想讓夜兄知道,你看我這嘴多得,嗯,差不多吃飽了,府裡還有事,我先告退。”
冷奕勳說著就起身,夜安離哪裡肯,額頭青筋都暴起了:“不許走,你把話說清楚。”
“家醜不能外揚,不能外揚啊,阿離啊,你這是在為難在下。”冷奕勳卻說什麼也不肯走了。
“你是靖北侯世子?”見夜安離是真的很在乎顧清雪的樣子,緋雲試探著問道。
“不錯,對了,你告訴我,清雪怎麼了?”夜安離立即棄了冷奕勳,向緋雲撲來。
冷奕勳一把將緋雲拉在身後,嗔道:“她是我看中的,不許搶。”
夜安離真想一掌劈翻他,無奈這位不論武功心智都要高自己許多,氣得咬牙切齒道:“你不說我就沒辦法知道嗎?”
說罷,縱身一躍,竟是從窗子裡跳了下去。
“呀,殉情了。”冷奕勳探出身去,閒閒地搖動手中的扇子。
回過頭來,頓時怔住,他的新晉小寵正拉開架式大塊朵怡,吃得滿嘴流油。
“別說你是我的丫頭。”某人嫌棄地搖頭,施施然往樓下去。
緋雲又猛吃了兩口酥肉,起身就追,夥計拿著食盒過來:“公子說,沒吃完的打包走。”
緋雲一口酥肉就哽在喉嚨裡。
提著食盒坐在馬車裡時,緋雲還是不停地打著嗝。
將食盒抱在懷裡,緋雲先前的怨念全消,狗腿地笑道:“謝……呃……謝爺……呃……賞賜。”
白衣男子皺眉,嫌棄地挪後兩尺,惡聲惡氣:“不許再吃蔥油餅。”
主僕二人回到理國公府,一進門,就發現氣氛不對勁,僕役們一個個如臨大敵,劉管事一見冷奕勳就迎了上來,看見他身後的緋雲,不由怔了怔,恭聲道:“二爺,國公爺在正院等您。”
正院裡,理國公正滿臉怒氣地在堂屋裡走來走去。
見冷奕勳過來忙迎了上來:“勳兒,你與那夜安離是好友,你去勸勸,靖北侯府也是百年世家,怎麼會教出這樣不講道理的子孫來。”
冷奕勳皺眉:“父親,兒子與夜兄只是泛泛之交,大哥可是他的表妹夫,大哥的話比兒子更有用才是。”
“這個時候讓你大哥去,只會火上澆油,堂堂理國公府怎麼能讓個毛頭小子鬧騰,勳兒你素來有辦法,快去制止他。”理國公語氣中就帶著一抹無耐和懇求。
冷奕勳卻淡淡道:“既然他是無理取鬧,爹爹就著人打出去就是,兒子乏了,就此告退。”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
理國公怒道:“勳兒,你也是爹的兒子,理國公出事,你就能好過?”
冷奕勳猛然回頭,目光犀利冷厲。
理國公被他看得臉色一冷,待要發問,他又是一副懶散冷漠的樣子,彷彿剛才的鋒芒乍現的是另一個人。
“我去勸勸,他若不聽,兒子也辦法。”
理國公臉色緩和了些:“去吧,爹爹已經著人去請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