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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比喻。”
大媽們正在喧鬧,忽然,張主任側耳傾聽,說道:“你們聽——這大清早的,文秀媽怎麼了?和誰吵架?”
大媽們停了喧鬧,都認真聽起來——晨風中,文秀媽的聲音,越來越高,越來越響,越來越兇……
陳大媽說:“文秀家該不會是遭賊了吧?”
張主任從口袋裡掏出紅袖箍,邊跑邊往胳膊上戴:“趕緊的,咱們去看看,咱居委會可是剛得了‘聯防治保流動紅旗’呀!”
李大媽隨手拿起掃把道:“咱該帶上些傢伙的!”
“誰說不是?”張主任舉了舉手裡的寶劍,嚷道:“你啊,快把那玩意兒扔掉!咱這些老太太,上戰場沒武器哪行?走,快點呀!”
前院裡,文秀媽仍然在逼著文秀問:“錢是怎麼回事兒?你快說,不說實話,我饒不了你!”
文秀被逼得靠在院裡的樹幹上:“我……是我……”
憨哥見文秀如此為難,急忙告訴文秀媽:“大媽,你別訓她,我今後一定會把計程車抵押金還上的,而且我保證,就在最近三個月之內,說到做到……你別生氣,我說話絕對算話!”
文秀媽聽後大怒,回頭就打文秀,嚷得更兇了:“好哇,好你個吃裡爬外的東西,我辛辛苦苦攢點錢,把老本都搭上了,讓你開店。可是你倒好,真是長能耐了,居然把店裡的錢拿出去瞎折騰,你透過誰了?”
“我我……我是想……”文秀被打,但卻說不出委屈;王大爺放下手裡的寶劍,和憨哥一起上去拉架。
憨哥說:“大媽,你消消氣,都是我的錯,要打你就打我吧!”
王大爺邊拉邊批評文秀:“這麼大的事兒,你咋能隨便做主呢?是該給你媽說一聲的呀!你看你看,把她氣得嘴都烏了!”
憨哥哪能容忍文秀捱打?巴掌落在文秀頭上,疼在他心上。他抓住文秀媽的手央求開來:“大媽,求你了……別下手呀,看脖子都打紅了……”
文秀媽撥拉開他的手道:“我管教我女兒,礙你什麼事兒?滾開!”繼續邊打文秀邊罵:“翅膀還沒長硬呢……我叫你膽子大,我叫你有主意……”
文秀疼痛難忍,拼命躲著閃著,並不哀求,而是衝憨哥喊:“都是你惹的禍!果真憨呀,果真傻呀,還不快走,你以為這是在看戲?”
憨哥仍然沒有反應過來,想上去幫忙,又不敢造次,連連說道:“文秀,快跑呀……大媽,別打了別打了……”
文秀媽根本不聽。發生的這件事,成了她洩憤的爆發點,越來越歇斯底里,把平時文秀不願去徵婚,不願幹家務事,不願與人交際,動不動與她頂嘴,把怒氣一股腦兒宣洩出來。
憨哥卻在犯傻,硬著頭皮又上去拉架,帶著哭腔喊道:“大媽,不賴文秀的事兒呀,她是好心,真的是好心……我肩膀上肉多,脖子上軟和,腦袋也比別人大一圈,來來來,有氣往我身上撒吧。”
他越勸,文秀媽越來勁,邊打文秀邊罵:“養個狗兒,都知道忠誠!你呀你,整個是個不顧家的野貓,整個是盞漏油的燈……”
文秀急得直跺腳,朝憨哥吼道:“傻帽,瞎摻和什麼?你怎麼還不走?非要看著把我打死,等著收屍不可?”
王大爺似乎也看出了點門道,趕緊說:“小韓子,別添亂了,快開你的車走吧!”
憨哥只好往門口退去,邊退邊衝院裡說道:“那錢,我一定會還上的,決不賴賬!”最終跺了一下腳,“啪”地抽自己一個耳光,罵道:“你呀你,這都幹了些什麼事啊!”
“遭劫了?打起來了?”張主任和幾位大媽,舉著寶劍,氣喘吁吁趕來時,卻見院子裡空空如也,感到十分不可思議。
張主任詫異地喊道:“文秀媽,你在家嗎?——剛才我們好像聽見,你這兒在打架呀!怎麼沒動靜了?”
“哦……是張主任啊,”家裡傳出文秀媽的聲音:“什麼打架?剛才,老王頭在院裡舞了一會劍,出去找你們去了。我們家還沒起床呢……”
陳大媽、李大媽等幾位老太太都放下寶劍,目瞪口呆。
張主任說:“莫非我老了,是在做夢?剛才明明電閃雷鳴,明明……”由於跑得滿頭大汗,不由自主擦起臉來,結果把油彩抹得亂七八糟,臉像是鬼畫符。
陳大媽一轉頭,望著張主任等嚷道:“鬼……這是遇到鬼了!”張主任等人都互相望著別人的大花臉,見誰都像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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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沉重的憨哥,開車剛下三環路,幾位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