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格1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說是他下達的命令。”
“對!在那封信中,謝列平要求所有知情的人,特別是參與研究的學者要保守秘密。甚至,他提到要與知情最多的幾位學者面談。”唐風回想起了那封信的內容。
“是的,這說明俄方這邊至少有幾位學者是當年的知情者、參與者。他們雖沒有直接參加科考隊,但也應該是瞭解內情的。”徐仁宇肯定地說道。
“嗯!聽你這麼一說,我現在迫不及待地想見見這位鮑里斯教授了。不過,這麼多年了,你和鮑里斯教授還有聯絡嗎?”
“這……這也是我擔心的。當年我回國後,曾與鮑里斯教授靠信件保持聯絡,但幾年後,我一連寄了幾封信,都沒有收到鮑里斯教授的回信。這樣,我和鮑里斯教授的聯絡就斷了。後來,我曾託這兒的朋友打聽過鮑里斯教授的情況,但這兒的朋友給我的回覆各不相同,有人說他還在大學執教,有人說他已經離開了這兒。再往後,我也就淡忘了這件事。”徐仁宇不無遺憾地說。
唐風聽後,也很失望:“要是這樣,我看找到他的希望不大啊!”
“別說廢話了,咱們這不是來了嗎?馬上就去拜訪這位鮑里斯教授。”徐仁宇說完,穿上大衣,便和唐風一起出門而去。
【4】
徐仁宇踅摸了一陣,憑著記憶,他很快就找到了當年鮑里斯教授住的那棟教師公寓。可公寓內,早已換了主人,屋內一對年輕男女,根本沒有聽說過這裡曾住著一位鮑里斯教授。
徐仁宇悻悻地走下樓。唐風問他:“你不會記錯了吧?”徐仁宇抬頭,又看了看這棟已經老掉牙的公寓樓,還是原先的模樣。他肯定地回答唐風:“不會錯的,就是這棟樓,這麼多年,雖然還沒拆,但早已物是人非了!”
“咱們去東方研究系去問問吧?我們也正好可以和那兒的老師認識認識。”唐風提醒徐仁宇。
徐仁宇點點頭,道:“也只能這樣了!”
兩人冒著大雪在校園內費了半天勁,才找到鮑里斯教授曾經任教的東方研究系。這裡會聚了一批俄羅斯優秀的學者,是俄羅斯東方學研究的重鎮。
臨近新年,系裡沒有什麼人。就在唐風和徐仁宇不知所措之時,他倆發現在走廊盡頭的窗戶邊,有一個年輕人正在獨自吸菸。那年輕人看上去也就三十歲出頭,帶著金邊眼鏡,穿著考究,一副學者模樣。
唐風和徐仁宇對視一眼,一起走上前去,徐仁宇開口便自我介紹道:“您好,我以前曾在這裡留學,很久沒有回來了,想找一位老師,但又和他失去了聯絡。我想向您打聽一下,您認識鮑里斯教授嗎?”
“誰?他姓什麼?”那年輕人驚詫地反問。
徐仁宇努力回憶著:“鮑里斯,他好像是姓烏斯季諾夫,十多年前他就任教於這裡。”
“您是說鮑里斯·米哈伊諾維奇·烏斯季諾夫教授?”年輕人報出了鮑里斯教授的全名。
徐仁宇眼前一亮,驚道:“對!是的,就是他。”
“您是教授的學生?”年輕學者並不急於告訴徐仁宇鮑里斯教授的去向,反倒問起了徐仁宇。
徐仁宇點點頭,道:“算是吧!十多年前我聽過鮑里斯教授的課。”
“哦!如果是這樣,那我不得不遺憾地告訴你,鮑里斯教授已於八年前病故了。”年輕學者平靜地說道。
“什麼?病故了?”徐仁宇和唐風同時驚叫道。
“是的,請相信我,因為我也是鮑里斯教授的學生。”年輕學者很誠懇地說道。
“你也是鮑里斯教授的學生?”唐風用俄語反問道。
“嗯!我是鮑里斯教授帶的最後一屆研究生。”年輕學者扶了扶眼鏡說道。
“教授是怎麼死的?”徐仁宇問那年輕人。
年輕學者平靜地回答道:“是一種很少見的面板疾病。教授死前經歷了巨大的痛苦。”
徐仁宇心裡暗暗算了一遍,八年前,差不多就是自己和鮑里斯教授失去聯絡的時候。看來事情果真如此,當時自己心裡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沒想到,八年了,最終還是證實了自己當年的預感。
徐仁宇稍稍平靜下來,又問那年輕學者:“您能告訴我,鮑里斯教授的墓地在哪兒嗎?我想去瞻仰一下。”
“在舒瓦洛沃公墓。”
“舒瓦洛沃公墓?”徐仁宇記下了這個名字。
“就在他的老師阿理克院士墓附近。”年輕學者又補充道。
告別那位年輕學者,唐風和徐仁宇走出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