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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還有不少中文的。唐風一邊翻著這些書,一邊替季莫申收拾辦公桌。他將書歸到一類。然後,將那些研究資料和廢紙歸到一類,梁媛好奇地看著唐風:“你在幹嗎呢?”
“這不是沒事可做嗎?看看季莫申的書。”
“你還沒說,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就是我那天在冬宮參觀時認識的。他和我的專業差不多,甚至比我還專業一些。”
“哦,這麼說來,你們很有共同語言嘍!”梁媛笑道。
唐風搖搖頭:“我來彼得堡是有任務在身,所以不便對他透露我的真實身份,但我那天還是在他面前露餡兒了。”
“呵呵,你就不是搞特工的料。”
“是啊,我在想,等這事完了,我還是回大學裡搞研究算了。這真不是人過的日子。”唐風抱怨道。
“我倒覺著這樣的生活挺有意思,反正我是從小被我爹地和我爺爺管得太嚴了,一點兒自由都沒有,直到我去美國留學,才終於擺脫了我爹地的控制。”梁媛無奈地說著。
唐風好奇地問道:“咱們倆在一起也這麼久了,你還沒詳細地跟我說過你父親和你爺爺。當然,我知道這時候提你爺爺,對你是件痛苦的事。”
梁媛搖了搖頭,道:“沒關係,其實,我父親沒有什麼好談的,他很愛我,也對我很嚴厲,但是後來我找到了對付他的訣竅。他就我一個女兒,所以一旦我和他產生分歧,我就在他面前使勁撒嬌,他準沒轍。”
“就像這次你非要跟著我們一樣?”
“是的,相比之下,我爺爺雖然對我也很嚴,但那是和我父親不一樣的一種嚴厲。我父親講話做事都很乾脆直接,常常缺少感情,所以我和我父親生氣時,常常說他是冷血動物。而爺爺則是慈祥的,他教育我,就像是位知識淵博而慈祥的老教授。在我的印象中,爺爺似乎無所不知,所以我喜歡和爺爺在一起。”
“那你們家的生意呢?是像外界傳說的那樣,你爺爺在上世紀七十年代突然賺到了第一桶金,然後你們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後來傳到你父親手上,才有了今天的規模嗎?”唐風又問道。
梁媛搖搖頭,道:“我說過我不關心我們家的生意,我也不清楚我爺爺是怎麼創業的,反正當我出生的時候,我們家的生意就已經做得不小了。”
梁媛說話的時候,唐風忽然注意到了她胸前露出來的一串項鍊。那是一串帶著項墜的項鍊,項墜呈心形,鍍著金,煞是好看,只是式樣有些老了。唐風以前也注意到梁媛佩戴過這串項鍊,但一直沒有問過她這串項鍊的來歷。唐風指著梁媛胸前的項鍊,問道:“你這麼年輕時尚的女孩,怎麼會帶一串老式的項鍊?”
“怎麼?你認為不好看嗎?”梁媛反問道。
“不,很好看,我只是感到奇怪,所以問問。”
梁媛摘下項鍊,啪地開啟了項鍊上的那個項墜。唐風這次注意到原來項墜裡面好像是一副照片。梁媛指著這張照片對唐風說道:“因為這串項鍊是我母親留下來的。自從我母親去世後,我就一直帶著它。”
梁媛把項鍊遞給了唐風。唐風看了看那張不是很清晰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位面容清秀的女子。那女子端莊高貴,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可唐風卻覺著這微笑有些勉強,有些不夠自然。
“這就是梁媛的母親?”唐風胡思亂想著。他將項鍊還給了梁媛,又問梁媛:“我怎麼從沒聽你說過你的母親。”
“因為我母親在我七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所以我對母親的記憶很少,要不是時常看到這張相片,我對母親的印象就更模糊了。”說著,梁媛的眼眶似乎溼潤起來。
唐風看看梁媛,不知該如何安慰她。就在不知所措的時候,他忽然在季莫申的辦公桌上看到了一份薄薄的資料。資料是影印件,看樣子這份資料很有年頭了。唐風懷著巨大的好奇心捧起這份資料。
【3】
這是一份沙俄時代的資料,因為年代久遠,原本可能已經發黃,所以這份影印件上也不甚清晰。資料封面上的俄文單詞。唐風拼了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讀了出來——偉……大……的……塔。
偉大的塔?唐風似乎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但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偉大的塔”下面,又是一串俄文單詞,唐風很快認出,這是一個俄國的人名字——阿列克謝·伊凡諾維奇·伊凡洛夫。唐風對冗長的俄國人姓名一向很感冒,他也沒仔細想,便翻開了資料。資料很簡短,但唐風的俄文水平很一般,所以看了半天,才大概搞明白了資料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