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格1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換成了另外一個人的頭骨,或是身體部分被換成了另外一個人的骨架,有這種可能性嗎?畢竟你前面說過,這具遺骨在‘二戰’時曾經丟失過。”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唐風大驚,韓江也十分驚愕。
“是這樣的,昨天夜裡,我一個人在這兒繼續檢測這具遺骨,結果,我得出了一個令我感到不可思議的結果。這具遺骨的身體部分正如我昨天跟你們說的,年齡約在四十歲左右,而這個頭骨,檢測出來的骨齡卻只有三十歲左右,相差了八至十歲。我當時就覺得很奇怪,怎麼想也想不通,後來發生了一個更奇怪的事,我想著想著,就睡著了,睡夢中,我做了個夢。”
“夢?”
“也許那不是夢,或者說算不上是一個夢。我迷迷糊糊中,就聽見一個聲音,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耳邊呼喊,那聲音時遠時近、隱隱約約,但是,我還是聽清了那個聲音。”
“那個聲音說了什麼?”唐風追問。
“那個聲音在我耳邊不停地呼喊:不要將我的頭放在那個女人身上,不要將我的頭放在那個女人身上……”一向不苟言笑的陳子建教授竟然繪聲繪色地描述起他聽到的那個聲音。
“不要將我的頭放在那個女人身上?這是什麼意思?”唐風皺緊了眉頭。
“也許那只是我的幻覺,我幾乎從不做夢。”
“我看也像,你可能是昨天忙了一天太累了,又檢測出頭骨和骨架不是一個人,所以就夢到了有個女人對你呼喚。”韓江說道。
“但是我確實聽到了那句話,然後我就驚醒了,我趕緊跑到隔壁的實驗室一看,那具遺骨被我擺成了人骨架的形狀,正躺在桌子上。就在我盯著遺骨出神的時候,我又聽到了那個聲音,我確信當時我沒睡著,如果說是幻覺,可我的身體一向很好。那個聲音沒完沒了,一直糾纏著我,最後我沒辦法,便將那個頭骨移到了旁邊,說來也怪,那個聲音馬上就消失了。”
“這……這聽起來怎麼像是聊齋故事!”唐風喃喃道。
“我不是會編故事的人,你們過來看。”說著,陳子建領著唐風和韓江來到了隔壁的一間實驗室。只見這間實驗室正中,擺放著一個寬大的墨綠色桌子,不!也許那是黑色,總之,唐風在實驗室的燈光下,實在看不出這張桌子的準確顏色。在這張寬大桌子的上面,正如陳教授所說,按照人骨架的樣子,擺放著那具遺骨,只不過頭骨已經被移到了旁邊的另一張小桌上。
“喏,看到了吧!”陳子建指了指桌上的骨架。
“今天你聽到那個聲音了嗎?”唐風問。
“今天我又研究了這具遺骨,也曾把頭骨放在骨架上拍照、測量、觀察,但是沒有再聽到那個聲音。可我還是有些擔心,不用時,還是將頭骨放在了一邊。”
“照片呢?”韓江忽然問道。
陳教授在一個抽屜裡取出了幾張照片,遞給韓江,說道:“今天我的助手才洗出來的。”
唐風和韓江看了看這幾張照片,並無什麼異常。韓江皺著眉,反問陳教授:“頭骨和骨架合在一起時,挺吻合的,以我多年的刑偵經驗看,像是一個人的啊!”
“我不否定你的刑偵經驗,但是科學就是科學。這具遺骨看上去是很吻合,年代公元十一世紀中葉,人種西藏-阿利安-蒙古人種,年代和人種都吻合,不仔細研究,根本不可能看出這是屬於兩個人的遺骨。”陳教授信誓旦旦地說道。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誰會去找兩個近千年前的古人遺骨,然後拼在一起?更何況這具遺骨近一個世紀來一直存放在俄羅斯。”唐風感到心中有些憋悶,腦袋裡一團亂麻。
“這就不是我的工作範疇了。詳細的檢測報告,我過些日子給你們,但我可以確信這個頭骨和骨架分屬十一世紀中葉兩個不同的東方女性。”
“難道這裡面不會有哪個部分是近代人假造的?”韓江大膽地推測道。
陳教授看了一眼韓江,眼神裡似乎帶著一絲不屑,“你的這些想法,我都想過,並且都做了檢測。我昨夜就發現了這具遺骨的問題,為什麼現在才把你們喊過來?一白天,我都在跟我的助手研究這具遺骨,我是在有肯定的結論後,才把你們喊過來的。我現在可以百分之百確信這個頭骨和骨架分屬十一世紀中葉兩個不同的女性,並且不存在任何造假行為。”
韓江知道陳子建在學術上的嚴謹,沒得出準確結論,他是不會說出來的。他無奈地看看唐風,不知該怎麼接受這個現實。唐風則怔怔地盯著桌上的那具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