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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染傾城不惜以自己身體為板將仇星落固定在牆壁上,幽深的瞳孔微閃,唇角帶笑,可是笑容危險。
仇星落看著他鐵青的臉,赤紅的瞳,清澈的眼眸裡閃閃發光的慾念,頓時滿心發怵,只覺萬分危險。立刻嘿嘿的賠了笑臉,蹬了蹬腿,發現身子仍是緊緊地粘在牆壁和染傾城中間,只好放棄。
“其實,我覺得也可以不用送。嘿嘿!”仇星落非常識實務地搖了搖頭,身子也隨著擺了擺。然後,身體就僵住了。她斜著眼愣愣地往下瞟去,又緩緩將目光挪到染傾城的雙眸,眼裡帶著疑問,這樣會不會太快了?
當然不會,看著染傾城非常利落的嘶拉扯爛了她的上衣就知道了。
“傾城,我們要節約點。”仇星落做垂死掙扎,以傾城的體力這個時候如果不吃飯她肯定會餓死。
“我自己脫,自己脫……”仇星落狗腿的捂著胸前小衣臉上的笑都開成了花。此刻她後悔,她無比後悔,她預估錯了男人吃醋後的可能性,他可能生氣離開,也可能拼命折磨你。
又嘶拉一聲,行動上的拒絕,那樣有力。同時熾熱的唇一點點地落到了脖頸、鎖骨,漸漸往下。意正嚴辭的拒絕聲變得無力而嬌柔,幻化成一聲聲邀請,媚態橫陳。
嘶拉、嘶啦,白皙而修長的腿無力的垂在某人腰側,偶爾蹬蹬腿早已起不到拒絕的作用,反而讓自己靠他更近。
“傾,傾城……”仇星落面如朝霞,雙眼朦朧,身體若浮萍只能緊緊地寬攀著染傾城的脖頸,在他耳邊呢喃。
“落兒。”染傾城在她耳邊落下一吻,柔聲回應,動作卻一刻也不曾停。
“傾城,你快點,我……”
“你什麼?”染傾城在她耳邊誘哄,此刻清冷的聲音濃的化不開,厚得撥不動。
“我餓!”
“咕嚕嚕!”
多麼配合的肚子。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比之如此在房間裡來回竄動的折磨,她情願以這種方式結束,最多被嘲笑幾句。
“落兒,用心,嗯?!”染傾城將手探向她的小腹,身體重重往裡一探,似要以這樣的方式彌補她腹中的肌餓。
顯然,她再次欲估錯了男人這種動物。
很好,這一折騰好好的一頓晚飯是吃不成了,最後仇星落沉沉睡去,迷糊中記得染傾城將自己抱進浴池清洗之後又將她抱回臥室,低聲交待了什麼,然後就出門。大晚上的出門,她想說什麼,可是實在累得連伸手臂的力氣都沒有。
看來以後還是要加強鍛鍊身體。仇星落呢喃著翻了個身。
凌晨,安家。
隱城四家似乎慣愛住中式的古院,安宅各處路燈用的都是宮燈的造型燈,圍牆每處鋪的是琉璃瓦,燈光下看著很是貴氣。
雖是入了春,夜晚卻還是極冷,有一處卻敞開窗戶,任由夜風灌進內室。風起吊燈巨大垂下的細細珠串清脆搖曳著。
燈下躲椅下斜臥了一個人,拿著一卷書,看著出神,半日不曾翻過一夜,燈光灼灼,照著他芝蘭玉樹的風姿,只是有些蒼涼。
“叩叩!”躺椅上的人立刻驚坐起,看了看窗戶,面上的驚喜消失,她來必然不會敲門的。隨即又緩緩躺下,低低迴了一句,“誰?”
“烈哥哥,是我,媚兒。”門外的聲音嬌滴滴的,有一點點撒嬌的意味,卻不討厭。
安德烈撫了撫眉心,心道這安心去安排宵夜半日了怎麼還不回。只得起了身,開了門,看見門口端著點心的媚兒,和她身後一臉無奈的安心。
“少主,媚兒小姐也沒有用宵夜,家主就吩咐一併拿到您這來了。”安心一語多意。解釋這不是自己自做主張,是家主吩咐了他把媚兒帶過來一起吃宵夜的,當然如果媚兒沒有這個主動,家主也不會做出這樣的吩咐。
“那便一起罷。”安德烈讓開身子,讓他們端著東西進了廳子。兩人一進門涼風便灌了進來,激得三宅媚兒打了個激靈。
“烈哥哥,這麼冷你怎麼開著窗戶,你剛醒,身體也不好,不要受了風,感冒了。”三宅媚兒非常有主觀能動性,邊說著邊就去窗邊關上窗。地暖烘著,室內立刻一片溫暖。
安德烈瞧了瞧窗外,這麼晚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來。抬手摸了摸心口,下了這樣重的手,不應該不來罷。
看了看多餘的三宅媚兒,嘆了口氣,也沒有再去開窗。若被人瞧見,也是不好。
雖然是宵夜,卻還是很豐盛。蒸的鳳爪、小酸排,燒麥、生煎,大大小小擺了一桌子的碗碗碟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