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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馬子麼?”喬思娜突然說道。
我一驚,詫異的看著她。
她咬著嘴唇,目光楚楚可依,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做你馬子好麼?”
我苦笑道:“我有老婆……”
“一定是藉口,你是嫌棄我不乾淨吧……這也難怪,每個男人對女人的征服欲都是建立在女人的身體上的,其實我從來沒有喜歡過南哥,南哥那方面不行,他有兩個女人也只是為了掩人耳目,可能你不知道,姚若彤那女人還是個處女,只是外表裝作熟女而已。”喬思娜嘆道。
我撲哧一笑就笑了:“那方面不行?”
“南哥小時候發燒,結果燒壞了兩個蛋蛋,他給了我五百萬美金,作為交易就是讓我不能將這個秘密說出去,可笑吧……而姚若彤雖然名義上是南哥的女人,實際上她是個拉拉……”
“什麼是拉拉?”
“就是女同。”喬思娜說到。
頓時我一陣無語,而喬思娜繼續道:“說真的,我長那麼大海真沒有男人為我在短短一天內,做這麼多的事情,我很稀罕你,以後你就叫我貓貓吧……本來就我大哥這麼叫我,現在他走了,就沒人這麼叫了。”
喬思娜拍了我一下。
我頓時也笑了,實際上我笑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
“那你大哥的事情你準備怎麼辦?”我問道。
但我突然意識到,這句話不應該說出來,因為一說出口,喬思娜的臉色又變了,變得極其傷感,畢竟被自己親人背叛的味道,是十分難受的,雖然我沒有嘗試過,但我能想象,這其中的酸澀又能又幾個人能受得了。
為了掩人耳目,我還是離開了,而喬思娜就聽了我的建議,在西湖邊的一家旅館藏身一段日子,那旅館只有我知道,而我在送她離開之後,就回到了和阿布一起住的出租房裡面。
出租房內電視機開著,而阿布卻看著一張照片發呆,我悄悄走過去,發現那照片上的女人還是一個特別漂亮的妹子。
“這是你馬子?”我突然說道。
卻不料這句話嚇得阿布從沙發上,倒在了地上。
“你孃的,回來也不說一聲,你想嚇死人啊!”阿布笑罵到,“這是我暗戀的一個女孩子,叫陳婉雲,是不是很漂亮。”
“暗戀!?”我大笑了起來,“你還暗戀,我還以為在阿布選手,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你還有暗戀的時候?”
“去你的,這妹子是九里街花店的店員,是個啞巴,我每個星期都會去她店裡賣花,你知道不,她雖然不會說話,但那笑容好甜美。”阿布開始陶醉了起來。
我瞥了他一眼:“有膽子暗戀,你沒膽子追啊?”
“追?你說我現在這個身份去追,那不是害人家麼?如果她知道了我是一個黑幫分子,那估計也會看不起我的,儘管我是個臥底,但我不能逢人就說我是臥底啊。”阿布將照片放到了錢包裡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哥哥教你,你先試試看,將她約出來吃頓飯,你說吃頓飯總不能說明什麼吧,我看你順眼,跟你吃飯,那完全是兄弟之間,朋友之間的輕易,女人也是一樣,有些女人吶,有情有義,但有些女人卻遲鈍的很,就跟田地裡的老黃牛一樣,拉不動,還使喚不了。”
阿布急了:“混蛋,你說誰是黃牛啊?”
“她是黃牛,那你就是黃牛後面的趕牛人啊,你說是不是,一前一後,一前一後,然後重複幾十次,最後碰的一下,什麼都出來了!”我做了一個誇張的動作。
阿布將枕頭丟了過來:“敢說我的女神,看我不好好招呼你!”
“誰怕誰,來啊!”我拍了拍手,頓時我們兩人廝打在一起,打的累了,兩人面面相窺,隨即豪放的大笑起來。
我摸著自己的肋骨說到:“你下手沒個輕重,知道我受傷了,還往死裡打!”
“那是你活該!”阿布開了一罐子啤酒,丟給我。
我喝了一口,咂巴了一下嘴巴:“冰啤酒,幹完架來這麼一瓶,就是豪爽!”
“剛才你出去殺人了?”
“不是我殺的人。”我將金卡拿了出來:“事情有眉目了,恐怕我們要找的秘密就在大廈的十八樓上。”
“但是我們連上去的資格都沒有。”阿布把玩這金卡,“臥槽,是土豪金,還是真黃金!”
說著阿布就開始用牙齒咬,但被我推開了他:“死小子,你別把這卡咬壞了,哥還要用呢!對了,獨眼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