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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一個家庭,此時變得支離破碎,臨走前,我去看望了一下張麗華,在市中心人民醫院,而二叔看到了我和武雙雙,此時武雙雙一語不發,就站在我的身後。
二叔看著病床上的張麗華,嘆道:“都是孽障,都是報應……當初我為了爬高點,而和關雲秀結婚,在一個沒有愛的家庭裡,最可憐的,就是麗華了……現在也好,起碼我能常常陪在麗華的身邊了……”
“二叔,我要走了,去杭州……”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您保重。”
“走罷走罷,人各有志,離開這個小地方或許也是好事,走吧!”二叔朝著我甩了甩手,並且看著武雙雙,眼神顯得非常無奈。
正當我們要轉身離開的時候,走進來幾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還有幾個警察,身上彆著特別行動隊的標誌,為首的赫然是一個禿頭的中年人,他帶著一副眼鏡,走進來拿著一份檔案說到:“張雲東,你離職報告我們已經批准了,我代表省裡特地來慰問一下你。”
“算了,李局,現在我不想過問工作上的任何事情,就讓我多陪陪我女兒吧……”張雲東坐在椅子上,顯得很憔悴,頭髮也白了一大片。
武雙雙拉扯了一下我的袖子,示意我快點離開,而我會意,就走到了樓下,此時越野車上放滿了行李,我點燃了發動機,朝著高速公路開去。
武雙雙坐在副駕駛上,一路上也很少說話,風打在她那張白皙的臉上,讓她的頭髮一陣飄揚,去往杭州的路程也很遠,我們半路上,將車子停在補給站上,準備下車吃些東西,休息一下,武雙雙是殭屍,她不能吃食物,但能喝水,臨走前我在醫院買了很多血袋,都放在越野車後面的車載冰箱裡面,而且在師父的倉庫裡面,還有很多血袋,因為白小玉也喝血。
此時武雙雙將血袋裡面的血倒在了一個杯子裡面,外面貼著葡萄汁的標籤,她坐在告訴公路的入口處,而我手拿著一杯綠茶,走過去說到:“雙雙,你在看什麼呢?”
“我在看這裡的人……你看什麼樣的人都有,有男女老少,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一段人生,突然我很羨慕……”
“羨慕?”我看著她,“有什麼好羨慕的,你比他們幸運多了……”
“為什麼?”武雙雙看向了我。
“因為你有一個好相公啊……”我在雙雙的頭上揉了一下。
雙雙的臉頓時紅了起來,模樣嬌豔欲滴,靠在了我的身上,此時天色漸漸暗了起來,雙雙突然說到:“該趕路了。”
“是啊……路還很長……”
23。腦後的眼球
“我自幼未把詩書念,不識之乎兩眼盲。刻字的箭兒多多少,誰知你是十一郎還是十三郎。你來看多少雁兒飛滿天,難道都歸你十一郎。”
武雙雙咿咿呀呀的在舞臺上唱歌,來到杭城半個月了,我一直在尋找門面,準備開一個我老本行的工作室,沒想到武雙雙竟然看中了當地的一個戲院,她標準的閩南語腔調,將越劇唱的婉轉流暢,深的戲班班主的喜愛。
本來我是不打算讓武雙雙也去工作的,畢竟她的身體特殊,可是武雙雙說還想從事自己的老行業,而如今的社會,唱越劇的已經沒幾個人了,但五六十歲的中老年人,卻非常喜愛越劇,這也導致這一行業,再度繁榮了起來,因為有市場,就會有人幹這事情。
武雙雙所在的戲班是一個百年老戲班,叫做西湖班,據說以前在杭城有三大戲班,但最終流下來的,只有西湖班了,班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是個單親母親,性格也算可以,雖然有點嚴厲。
單親母親叫做李豔紅,平時濃妝豔抹,將臉上塗得十分精彩,後來武雙雙去應聘,沒想到剛一發腔,那李豔紅就以每個月八千塊錢聘請了武雙雙。
此時我也坐在舞臺下,周圍都是老一輩的人,武雙雙在臺上與另外一個女子對唱,唱的似乎是一段十一郎的故事,武雙雙根基很穩,所以一開腔,就引得下面眾人喝彩。
這個戲班子裡面的擺設還像是解放前的樣子,一張八仙桌,然後周圍四條板凳,桌上都是花生瓜子,還有一壺開水,牆壁周圍都是一些民國時代的廣告,讓人看了彷彿回到了七八十年前。
越劇沒有男演員,所以整個戲班上下有九十多個女人,獨獨只有兩個男人,兩個男人就是保安,聽說還是退伍軍人。
武雙雙在臺上唱了一會兒,就換人了,畢竟她剛到戲班,戲份也不多,班主是讓她在這幾天熟悉一下場地,再認真演出。
“我唱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