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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道淺淺的劃痕。
吱吱!
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我耳朵裡,仔細一看,竟然是那小倉鼠,小倉鼠站了起來,擺著前肢似乎在跟我討要什麼食物,正好手頭還有些餅乾,我大方的給了倉鼠一個大塊餅乾,還有一個礦泉水瓶蓋做的飲水器,我心道,既然這倉鼠還活著,那昨天晚上的經歷應該是夢吧……
不過我也不確定那到底是不是夢,因為我還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臨死的痛苦……
我買了一些早飯,就千萬公安局了,一到局裡頭,那些年輕警察都紛紛朝我打招呼,也許他們還以為我和我二叔關係好,但實際上,現在已經鬧崩了,不過他們不知道真相,也是個好處。
吳大師坐在辦公室的躺椅上,修著鬍鬚,他一根根修的,修的也很珍惜,唯恐弄亂了自己引以為豪的鬍子。
吳大師一看到我過來,只是輕輕的看了我一眼:“等你很久了,現在都八點多了,才來……”
“你也沒跟我說好幾點鐘,我早上都沒去擺攤,立刻就走過來了,已經對你很尊敬了。”我說到,自顧自的拿出了香菸,一包還沒拆開的新安江。
“裸王,辦公室都是女同志,不能抽菸。”陳大釗從一邊走了過來,看了看我的穿著,笑道,“怎的,沒找你二叔抱大腿啊,他給你指派個工作,應該不是難事吧。”
我當然不會傻傻的說昨天發生的事情,索性就道:“我還是想靠自己來,就像我喜歡自己一個人追求奔放和自由一樣。”
“別嗶嗶了,跟我來吧,正好有事情找你。”吳大師站了起來,吹了吹自己的手指,又對著陳大釗說道,“領導,我請假半天。”
“準了,回來的時候給我帶包煙,上午忙,沒空去超市。”陳大釗說道。
“要什麼煙。”
“就紅梅好了。”
……
吳大師的家,就住在一個小莊園裡頭,仔細一看,旁邊竟然都是別墅,而且風景秀麗,街道乾淨,人來人往也穿的十分得體,反倒是我穿著一身運動服,看起來不倫不類了起來。
而吳大師的家,就在一個非常別緻的四合院裡,看到這四合院我也就釋然了,難怪吳大師說話的時候,夾雜著濃重的北京腔,普通話也非常標準。
他帶著我來到了一個院子內,此時院子裡面擺放著三清的神像,並且還有一個燭臺,那燭臺高鑄,那香柱很高大,足足有一個人的身高,並且三分之一已經燃盡了,在旁邊還有一個玻璃管,裡面隱隱約約似乎有東西,雖然我看不見。
吳大師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朝著三清祖師爺拜了三拜,又上了一支新香,正當此時,在屋內走出來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女,長得煞是好看,唇紅齒白,丹鳳眼,繫留眉,面板也白皙的跟玉一樣,身體高挑前凸後翹,說是一個美人並不過分。
我看了看那少女,那少女也看了過來,那對桃花眼帶盡了挑逗的意味,看的我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並且酥胸半露,連那白花花的大腿都露了一般,說不盡的妖嬈嫵媚。
“你女兒?”我詫異的問道。
頓時吳大師的臉鐵青了起來,斥罵到:“孃的,什麼我女兒,她是我老婆白小玉!”
我最近有些抽搐,但那女人卻嬌笑了起來:“老吳,這小夥子倒是怪有趣的,這次的厲鬼是和他有關麼?”
我看了看吳大師至少有五十多歲,而那女人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來歲,如此一比較,腦海裡出現了一個詞兒:老牛吃嫩草。
那女人酥胸半露,吳大師似乎並不介意,還是自顧自的將香臺放好,然後朝著玻璃罐子虛空劃了幾個字,頓時罐子了頭,出現了一個蜷縮的女人,穿著一身戲服,而且頭髮遮面,只露出了一支赤紅色的眼睛,遍佈了殺氣,只是一看到我,眼神倒溫柔了起來,就彷彿是在看自己的情郎一樣,我只以為自己多想了,也就不怎麼在意。
“那厲鬼我已經查出是城郊戲臺的孤魂野鬼所化,那屍體應該是在之中,等下我們一起過去,你和小玉幫我護法,待我們超度這厲鬼,就可以還張麗華一個平安。”吳大師說道。
我恭敬道:“這還要謝謝你了。”
“先別忙著謝,倒是先將這厲鬼超度才是要事,來吧,我們上路了!”吳大師難得一笑。
白小玉皮了件襯衣走了過來,同時哼道:“這邊是愚人醜陋,那邊是衣冠沐猴。兩邊皆苦酒,一嫁終身愁。可有三條路來走?有,投進荷塘萬事休”
我不解這是什麼意思,而白小玉嘆道:“那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