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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孩子。
女人的言語類似於雲南的地方話,也許是見得遊客多了,所以地方話還夾帶著普通話,這才讓我們聽清楚。
而那位降臨的神嫡,則和烏鴉描述中的將臣非常接近,也就是說,可能對方是將女人的孩子作為祭品給將臣,我知道對於殭屍來說,血液是大補之物,尤其是孩子的鮮血,對於他們就像是果汁一樣好喝。
所以我們晚上打算出去看看,萬一真的是將臣,那就節省了很多我們要走的路途,這位女人是老松族的人,老松族是寮國的三大民族集團之一,佔寮國9%的人口,它包括了苗族、瑤族,等諸多苗瑤語族的民族。
人們熟知的罌粟就是老松族的常植作物之一,這也是為什麼寮國是世界上最大的毒品出產國之一,不過罌粟他們只是種來賣,他們本地人卻很少有人吃罌粟,更多的是吃一些白米飯和玉米作為主食。
而這位老松族的女子叫做索拉貢,小時候是被人販子給賣到了這裡,變成了萬人妻,在雲南則個地方,萬人妻是稱呼妓女的一種別稱,意思就是一萬個男人的妻子,也就是對女人的一種侮辱性的稱謂。
索拉貢說給我們帶路,我們也求之不得,正好是晚上,外面天黑,雖然我們這裡都是賓館,但賓館外面都是一些雨林,除了我們所在的賓館是混凝土建築之外,其他的房子都是竹樓,竹樓凌空而建,這是當地百姓智慧的產物,能夠避免地面上一些毒蟲大蛇,而且遠離溼氣。
雲南的溼氣很厲害,在古時候被稱為瘴氣,吸多了會對人本身造成傷害,甚至會引起肺功能的衰竭,雖然我是個老煙槍,但也不希望自己的肺功能衰竭,那是十分痛苦的死亡方式。
索拉貢先帶我們去了她的家中,她家靠近雨林,所以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竹樓,竹樓離地有兩米的高度,竹子已經泛黃,顯然有一些日子了,索拉貢跟我們解釋說到,這個竹樓本來是一個普通人家的房子,後來這些人去大理住了了,這個竹樓也就唄遺棄了,正好成了索拉貢母子的休息之所。
我們一進門就問道了一股腐臭的味道,一條棉被已經發黴了,而且牆壁上到處都是黴菌,他們用來做飯的土灶上,甚至還長出了蘑菇。
索拉貢很自然的將蘑菇折下來放到了嘴巴里面咀嚼,她一邊吃一邊抹眼淚,跟我們哭訴她的經歷,可能是因為可以說話了,她一下子就降心中的苦水給倒出來,我們也從中得知,索拉貢為了撫養孩子,白天賣一些從苗寨撿回來的東西,然後晚上就接客。
接客就是賣身了,只是索拉貢說,自從自己生了孩子之後,又得了一場大病,是婦科病,所以下體非常鬆弛,晚上來捧場的人很少很少,基本上一個月也就一兩個,但這些來捧場的客人大多都是邊境的一些貧窮單身漢農民,一次只給二三十塊,但對於她來說,這也是錢,也能夠貼補家用,她一個月下來,只能掙兩三百塊,今天我買了那匕首,對於她來說,就是鉅款,但她不知道匕首的價值,按我說,那人骨匕首價值五千塊我都會買的。
索拉貢從發臭的牆壁上,拿出了一個竹筒,裡面捲了一張地圖,地圖是手繪的,還寫著苗文,所以我們看不懂,但索拉貢非常細心的跟我們解釋方位,這地圖是她畫的,雖然畫的歪歪扭扭,但也是她進出整個雨林的經驗,當時她是為了給自己孩子長大時候用,她怕自己孩子迷路,因為在雨林中,猛獸很多,每年都會有不少人在雨林裡面迷路,當然這些迷路的人大多是都是一些有好奇心的遊客。
但這些遊客的下場很慘,有一次警方找到了一名失蹤的遊客,卻發現那遊客的肉已經被吃光了,只剩下骨架,最後還是用高科技的手段,分析骨髓驗出了dna才確定了死者的身份,據說是被螞蟻吃掉的,這裡的螞蟻大的像玉米粒一樣,而且一出動就是成群結隊,也是人們口中雲南黑螞蟻,性情兇殘,而且是食肉的昆蟲,就算是大象看到了它們,也都會讓路。
因為這些螞蟻會從大象的眼睛鼻子和耳朵裡面鑽進去,先將大象的腦子和內臟吃乾淨,然後才會慢慢吃肌肉組織,而大象的皮肉堅硬,也是讓螞蟻鑽進這些地方的主要原因。
也是因為雲南有那麼多土著動物,所以偷獵者相對於少一些,像是大興安嶺之類的內陸森林,偷獵者多如牛毛。
還有一個遊客誤入了西雙版納中心地帶,在那裡有一群殭屍鳥,當然殭屍鳥是當地的稱呼,真正的身份是禿鷲的一種,體型非常小,但性情和黑螞蟻相比更加兇狠,這些殭屍鳥一看見活物就會過去啄他們的眼睛,往往一個人遇到了這些殭屍鳥,只有死路一條,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