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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匕首早已經將它的喉嚨割破,所以掙扎了幾下就不懂了,然而另外一條鱷魚卻發現了我,並且追趕過來。
或許兩條鱷魚我應付不了,但是隻有一條的話,我還是很有資訊的,我左右開弓,一手拿著人骨匕首,另外一隻手捏著鬼尺,而那鱷魚越怕越快,突然尾巴用力,跳著朝我撕咬過來,我猛然蹲了下去,一個野狗打滾從它的肚子下面,順勢握緊了人骨匕首,就像是裁紙一樣,硬是在它的腹部拉出了一個巨大的裂口,隨即內臟紛紛落下,那鱷魚掙扎著,就像是一條待宰的活魚一樣。
我擦了擦臉上的泥灰,心有餘悸的看著鱷魚,畢竟對付這樣兇猛的東西我還是第一次,不過我現在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好幾次都是死裡逃生,所以對付這樣的小動物,還是有所把握的。
看了看周圍的雨林,我感到裡出口還有些路程,索性就將鱷魚拖到了一邊,割開了它的脊背,取出了不少裡脊肉,在活力燒烤。
在小溪邊上還有不少白色的粉末,我沾了一點嚐了嚐發現是鹽粉,於是我將鹽粉塗抹在裡脊肉上面,架起了一個火堆,將嫩嫩滑滑的鱷魚肉放在上面燒烤起來,不一會兒就香味四溢,讓人食指大動,我咬了一口,卻發現鱷魚肉香嫩可口,而且入口非常滑膩,非常美味,也難怪現在很多餐館都開始流行吃鱷魚肉了。
或許古時候人們忌憚兇猛的鱷魚,但現在這個社會,只要有一把槍,就可以射殺成群的鱷魚,以至於鱷魚就變成了人們的口中餐了。
我吃了七分飽,就再次上路,我不能吃太飽,因為我還要趕路,吃飽了再離開恐怕會影響速度,而此時我將人骨匕首放入了懷中,按照太陽的方位,計算出了自己要走的路程。
接下去一馬平川,沒再遇到什麼兇猛的動物,只有一些毒蛇毒蟲擋路,但都被我輕鬆的對付了,等到離開雨林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遠處有一個村子,還有一條破爛的馬路,這是石子路,不過這裡有路燈就說明這個地方有辦法通往外面。
只是這裡的房子都造的非常破陋,看著房子的風格,我意識到自己來到了寮國境內,這裡的房子風格我在網上見過,是一個叫做豐沙裡的地方,這地方很窮,而且中國人很多,現在我已經和馬璐他們失散了,如果我再折回去回到西雙版納邊上的旅館內,恐怕我連路都不認得了,所以我打算先在豐沙裡準備一些東西,到時候直接去緬甸的內比都,然後轉車去東華市。
我穿著一身苗族的衣服,所以在這裡也是見怪不怪,豐沙裡也有苗人,只是這個村子基本上沒見到什麼車子,而我如果要去買一些裝備,估計要到鎮上去,只是我語言不通,只能慢慢摸索過去。
本來我如果帶著手機,就可以直接用翻譯器,將漢語翻譯成寮國的語言,方便和他們交流,但現在一切都得靠自己,來到異鄉,最大的障礙就是語言了。
我走上了這片陌生的土地,碰巧遇到了兩三個村民從田野裡帶著農具回家,我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走過去和他們攀談,想碰碰運氣,是不是能夠說得上話,然而一問才知道,這裡的人對中文十分熟練,竟然跟我非常流利的交流了起來。
原來這一代都是寮國的偷獵者,然後把獵來的獵物交給中國人,這裡每個月都會出現中國的商人來收購野物,而這裡的村民為了多賺點錢,也就開始學中文了,在這裡周圍的村子,都可以用人民幣的,這大大的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
我問他們離這裡最近的鎮子是哪裡,他們跟我說,挺遠的,要坐明天早上的城鄉公交車,我也沒辦法,只能在這裡過一晚上再說,只是這裡就是一村子,也沒有賓館之類,讓人髮指的是這裡的村民對人的戒備心很大,迫於無奈,我只能睡在村子裡的一個穀場上,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流浪漢一樣,無家可歸,心中也十分不舒服,不過等明天早上的時候,再去鎮上,找個電話亭和道盟的人聯絡一下,就應該會沒事。
懷著這個卑微的夢想,我抱著行李睡了過去,可能是好久沒有好好睡覺了,所以我睡得很沉,但是一早的時候,我就被一群人的嘈雜聲給喚醒了,原來是一群村民,正拖拉著一個女人,那女人長得一般,但身材不錯,但那些村民卻要將他塞進一個竹子變成的籠子裡面。
我知道這事情不應該管,但忍不住好奇心,還是走過去,這時正好碰到昨天和我說話的村民,他跟我很客氣,對我說這個女人偷男人,現在要拿她浸豬籠,原來這個女人的男人在四年前已經死了,作為一個寡婦,正是三十幾歲的年紀,難免會顯得很寂寞,然後就和村上一個單身漢攪和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