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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我招來幾塊石頭將洞口給堵牢了,並且親自下工地,因為是鄉下,鄉里鄉親也沒啥好忌諱的,七八個大老爺們都赤膊著,太陽火辣辣的烤著,身上也都是汗水,我和我父親,還有王師傅李師傅四個人,找了兩根木頭,扛起了一塊兩三百斤的水泥樓板,架在了地基上,將樓板放下,王師傅抽了根紅塔山說到:“莊伢子,你為啥子要在房子下面搞個地下室咧?”
我當然不會將真實的想法告訴他,我打了個哈哈,裝傻到:“這不是地下室,說是地窖更合適,我這個人咱鄉里的酒喝不慣,太烈了,今天您不是帶來了您閨女親自做的燒刀子麼,味道很香,但我估計喝兩口就倒了,我更喜歡淡點的,比如桂花酒啊,米酒之類。”
“莊伢子,咋像個姑娘一樣啊,姑娘才喝桂花酒!”李師傅笑道,很自然的從王師傅的煙盒子裡面抽出一根香菸:“感情你是打算自己釀酒?”
“嘿,李師傅就是聰明,我早先年就聽說李師傅您祖上在大清朝的時候,是咱寒江市的師爺,師爺的後人就是厲害,我就是打算釀酒的,到時候咱向下不是還有雪裡紅嘛,我採一些雪裡紅,,然後在地窖裡頭下一個大缸子,醃上個十天半個月,到時候拿出來那個酸爽啊,以後我給你家送去!”我笑著給李師傅點菸。
李師傅啜了一口香菸,朝著王師傅揮手,讓王師傅也給我一根紅塔山,我也不見外,雖然是七塊錢的白塔,但在我們這裡,很多人都喜歡抽這個煙,李師傅說到:“莊伢子你是不知道啊,在文革的時候,我老頭兒因為是師爺的後人,會一些文字,差點被戴高帽了,當初還是村長呂大善人出面的,不過呂大善人後來離開了咱村子,想想都是咱村子做得不對,咱村子愧對他們一家,呂大善人當初幫了我們多少忙啊,可比那張大財好多了!”
李師傅瞥了一眼張家的地基說到,這時候王師傅湊了過來,對著笑臉說到:“老李,你是不知道,我聽說呂大善人的後代,最近可能來來到咱村子,這是村長跟我說的,你也知道村長是我舅舅,他的訊息百分百準確啊!”
我一聽是呂大善人過來,不禁想到了呂公橋下面的那一個女鬼,連忙問道:“啥時候來呀?”
182。呂家後人
王師傅白了我一眼說道:“這我哪知道,人家呂家現在是臺灣商人,老有錢了,人家來的時候那也是悄無聲息的過來,我知道他過來已經不錯了,什麼日子來,你問我舅舅去。”
我打了個哈哈:“就算他們全家過來,那也不關我們的事情,等他過來,最多咱村子集資請他們吃個飯唄。”
“那是當然的,誰讓我們欠他們呢!”我父親站了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塵土說道,“得,咱今天吧樓板都給鋪好了,明天我叫輛卡車過來,把家裡頭的東西搬到城裡去,到時候開始拆房!”
“都是老宅了,拆房之前先給祖宗上個香吧。”我奶奶過來,手中拿著熱水瓶,給我們幾個人倒水。
我父親笑道:“拆房子是大事情,我都已經計劃好了,請的是村裡頭的老胡家,他們吹號子賊好了!”
“還是老莊想的全面。”王師傅將菸頭踩滅伸展了下身子說道,“動工動工,早點完工我還要吃莊伢子醃的雪裡紅呢!”
“雪裡紅雪裡紅,你老王咋那麼專業呢,人家莊伢子是大學生,說雪裡紅是賣弄學問,你小子大字不識一個,說雪裡紅那就是裝逼呢,雪菜就是雪菜!”李師傅笑罵到。
周圍人也被李師傅逗笑了,我朝著手心吐了兩口唾沫,拿著扁擔就朝著水泥場上走過去,我和我父親端起了樓板的一段,李師傅手很快,立刻將麻繩拴住了樓板的一段,眾人咿呀恩一聲,就將樓板給抬起來,我這時候突然有點感謝這一年的鍛鍊了,換做一年前的我,這樓板可是扛不起來的,此時我們四個大老爺們一用力,步伐一致,一塊塊的將樓板給鋪平,但十二塊樓板,用了整整一下午的時間,另外幾個師傅正在拌水泥,裡頭摻了不少黃沙,好了之後我們就用一張塑膠布遮蓋在水泥上面,防止它幹掉。
等吃過了晚飯,師傅們陸續走了,我父親他們正在掃地,而我也打算去整理一下地基上面的工具,老廟村雖然沒什麼賊,但萬一晚上下場雨,那這些工具生鏽可就損失大了。
等我正在搬運一個鏟子的時候,突然感覺從竹林裡出現了一道人影,隨即一閃而過,當然換做一般時候我會以為是野貓野狗,但現在我感覺到了敵意。
我放下了鏟子,快速朝著竹林裡追過去,雖然沒有拿鬼尺,但是我懷裡頭掛著玉髓,當日回來的時候,武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