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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東西放好,上了摩托車,來到漁村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個漁村規模很大,原來港口的碼頭都是由國家管理的,而這個小漁村也又個小碼頭,不少不願意付關稅的船隻就在這裡停靠,也就是說這些都是走私的船隻。
我來到了一個飯館,是開在一艘廢棄的貨船上的飯館,裡面很多水手都在吃飯,我也正好在這裡吃個午飯,因為從早上到現在,基本上沒吃什麼東西,離開港區的時候很匆忙,我也故意走的那麼匆忙,並不像和其他的人多有什麼掛個,雖然很放心不下胡麗莉,但總歸張曉麗答應我了,會對她像是親妹妹一樣照顧,儘管這個女人很多時候的話語不可信,但我不可能帶著一個看不見東西的少女一起冒險,何況那少女還接受過刺激,如今需要靜養。
因為是用貨船從船艙作為飯館,所以裡面空間很大,讓我驚訝的是,裡面不光是一個飯館,竟然還有舞廳,賭場甚至是妓院,明擺著就是一個地下的娛樂總彙,來吃飯的水手居多,也有不少小姐,或者是穿戴粗獷的打手,也有一些僱傭兵,我心道這個看似平凡的小漁村,怕是裡面有著不簡單的故事。
一般越南的白天,都和國內差不多,晚上才會露出真正的面目這裡也一樣,我坐在摩托車上抽菸,此時太陽剛落下去,四周圍就開始動盪了起來,在村子裡的廣場上,傳來了陣陣的喧鬧聲,我感覺奇怪,為什麼他們說的都是陰鬱,我聽得懂,而且似乎在針對什麼人的樣子。
不多時,一個可憐的男人被綁在一個巨大的v字型的木架上面,然後周圍一大票人,都爭先恐後的將他抬起來,連同人和架子一起,插在了地面上,並且四周放慢了柴火,他們似乎是打算將人給烤了。
在這個節骨眼上,我不應該管閒事,可是我看到一個稚氣未脫的小男孩朝著男子跑過去,口裡喊著爸爸,卻被一個粗壯的水手被拉住了。
現場基本上沒有出手,清一色的歡呼較好,我問了一個看似越南老鄉的人,用並不順溜的越南話說到:“這是怎麼回事?”
“你不是這裡的人吧,我告訴你,這個人偷喝了聖水,所以要將他燒死,這樣才祭祀海神。”越南老鄉說到,似乎是一個漁夫,因為全身上下都一股魚腥味。
我遞給他一根香菸繼續問道:“什麼海神?”
“就是海里的神啦,這個人是外地人,你也小心了,在這裡做生意或者是混日子,得遵守這個村子的規矩,不然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他!”越南老鄉走到了前面去,開始歡呼叫好,而我發現那強壯的水手竟然也要講孩子給綁起來,如此一來周圍不少婦女就抗議了起來,男人有罪,但是他的孩子沒有醉,出奇的是,這裡的僱傭兵都攔住了這些婦女。
恰恰這時候,我看不過去了,因為那小孩就在離我不遠處,我朝著那水手踹了一腳,乘亂將孩子拉了過來,與此同時那水手爬起來的時候,周圍一片鴉雀無聲,恰恰我以為自己快要暴露,免不了一場惡戰的時候,一個不知道是什麼人,拉著我離開了人群。
我被拉到了村子裡一戶人家的後院裡面,拉我的竟然是一個漁家姑娘,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而那男孩看見那姑娘,立刻叫了姐姐。
我十分不解,因為那被處刑的男人如果是外地人,那他的孩子應該也是外地人,但是看這兩個姐弟的打扮,應該是這裡漁村的人。
少女大概二十來歲的年紀,她正在傳奇,並用帶著地方特色的越南話跟我說到:“謝謝你。”
我被她這麼一說就顯得不知所措了,我不知道她是誰,而她彷彿也看透了我的心思一樣,露出了一個樸實的笑容說道:“我叫黎嫻,謝謝你救了我弟弟!”
“那是你父親麼?”我連忙問道。
“不不不,那不是我父親,那是一個陌生人,我弟弟是因為想父親了,所以才看見人就叫爸爸,他才兩歲而已。”黎嫻說道。
我笑著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那你可要管好你弟弟了,剛才真危險。”
“你也是外面人?”她看了過來。
“是啊,今天剛來到,我打算出海找些東西,剛到這裡,被這裡的熱鬧程度給嚇到了。”我拿起了揹包,轉身就要走。
而黎嫻當即說道:“我勸你晚上還是不要出去,這裡的人都是外地人,甚至也有外國人,而且晚上外面很亂,因為我們都是這裡的土著民,所以他們不敢欺負,你如果不嫌棄,就住在我爸爸媽媽的房間裡,因為這裡外面沒有旅館,你在這裡住,我就按照外面旅館的三分之一價錢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