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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的規則進行拼牌——看誰的前2總數個位點子大,前提條件是後3必須是10的整數倍。
比如剛才一把,黃牙莊家是a、9、10、3、4,那就是牛7;天門莫玲拿的是a、3、6、10、5,那就是牛5;上門江晨藍是3、4、5、9、9,那就是沒牛;下門莫無心是2、3、6、8、8,也沒牛。
今天黃牙手氣挺好的,二十分鐘不到就接連翻倍通殺了四把,屁股下面的安全帽裡塞了一大把花花綠綠的鈔票;而反觀我的獄友,一個個被殺得像鬥敗了的母雞愁眉苦臉加垂頭喪氣,出手也是小心翼翼地五塊一押、二十塊一折,全然沒了一開始的鬥志和衝勁。
“黃牙大哥,能不能借五十塊來!”終於,江晨藍率先輸光了家當,可憐巴巴地向黃牙低聲求借。
“嗨!啥叫能不能的?六十塊,拿去!”黃牙從屁股底下拎出三張二十美圓豪爽地拍在江晨藍手心裡,咬著菸屁股嘿嘿笑道,“老規矩哦!”
江晨藍俏臉一紅,咬著嘴唇低聲“恩”了一下。
老規矩?難不成是高利貸?
正當我迷糊間,只見黃牙在眾目睽睽之下得意地吸了吸鼻子,嘿嘿蕩笑著伸手向江晨藍的囚衣胸襟內摸了進去!
我頓時無名火起,上前一把抓住黃牙的手腕從江晨藍胸襟內拉了出來:“你他媽的住手!”
“嘶——”黃牙一下子皺起了眉頭,“誒你怎麼回事呀?老子出了錢的,關你鳥事啊?”
江晨藍也伸手扳住了我的肩頭苦聲道:“林幽你別多事,姐妹們習慣了。”
“我不習慣!”我瞪著江晨藍怒聲道,“咱們是囚犯,不是妓女!把錢還給他!”
“誒算了算了!”黑炮息事寧人打起了圓場,“老黃你就別整這一套了,賭錢的時候手是不能沾女人玩意的!”
“操!囚犯還跟老子講節操!”黃牙忿忿罵了句,衝我翻著白眼唰啦唰啦洗起了牌。
我沒有理會黃牙的奚落嘲諷,兩眼死死地盯住了他手裡的撲克牌!
經過剛才二十分鐘的“實戰”,我已經初步掌握了牛牛的玩法,也基本摸清了黃牙的派牌規律——每次洗完牌後他都會讓人切牌以示公正,然後翻開第一張牌按點數派發:a、5、9先派自己,2、6、10先派下門,3、7先派天門,4、8則先派上門;40張牌總共耍兩把,而每一把黃牙都習慣以第一張牌的點數來確定派發起點!
儘管黃牙每次洗牌都要反覆洗上兩三遍,但我依然能大概確定每張牌的位置!畢竟總共才40張牌,又不用考慮花色,集中注意力的話還是有一定把握記住所有牌的順序的!
這次是莫玲切牌,黃牙正要開始翻牌,我伸手阻止道:“等等!我也要押!”
按我估計此時第一張牌應該是7!先發天門,照此順序派發下來莊家應該是a、4、5、7、7,牛4;而莫玲的天門則該是5、7、8、4、6,牛10!這可是三倍大牛!我要是押上100的話,那一下子就能贏上300塊!
但沒想到黃牙眼皮一翻:“切過牌了,等下一把吧!”
倒是黑炮大度地對我招招手:“押吧押吧,還沒翻牌呢,沒關係的!”說完還對黃牙小聲埋怨了句,“咋跟人家小丫頭慪氣吶?”
見黃牙沒再反對,我心中暗喜,直接伸手進莫玲兜裡一摳,將他本錢給全部抓了出來:三張50的,兩張20的!
看天門莫玲已經押了兩張5美圓,我索性將手裡的鈔票一股腦兒扔了上去!
黃牙一看不樂意了:“誒,每人每門最多押100!”
“我知道,”我大拇指朝莫玲揚了揚,“還有100是他押的!”
莫玲戰戰兢兢地瞅著我小聲提醒道:“幽姐,他拿牛牛的話咱要賠600的!”
“怕個球啊?”我瞥了莫玲一眼,“瞧你那點出息!”
旁邊上下兩門的江晨藍和莫無心聽了估計士氣突然大增,竟然也各自往天門扔了幾十塊過來!而另外幾名獄友也被氣氛感染到了,紛紛慷慨“解囊”把家底砸到了天門。
“呵!通殺!”黃牙喊一聲壯膽令,翻牌,果然是張7!
手起牌落,前20張牌頃刻間派發完畢,莫玲哆哆嗦嗦地逐張逐張拈開,連旁邊的江晨藍等獄友都為他的謹慎樣子捏上一把汗。
“牛4牛4,”黃牙果然拿了把牛4,絲毫不懼地將牌往石面上一攤,不耐煩地衝莫玲催道,“哎呀你個小鬍子臉怎麼墨跡個沒完吶?快點撒,有沒有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