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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長告訴她,那個被她打傷的人躺在醫院已成植物人,恐怕她的案件要重新審判,重則被判死刑或是無期徒刑,輕則至少在原來的刑期上再加上二十年。至於之前的審判,有關那受害人輕傷的報告,醫院的解釋是由於他們的一位主治醫生診斷錯誤,院方已經開除相關的職員。
二十年?莫說她能否熬得住監獄的生活保住生命走出那道鐵窗,就算她熬過去了,二十年後她還記得仇人是誰嗎?當年勾踐臥薪嚐膽報吳王夫差滅國之仇也不外乎只要忍辱負重十八年。
為何那個後腦勺受了點輕傷的男人會突然成為植物人?難道是那些一路追殺的人已經識別了她的身份而故意把那男人弄傷至此以圖陷害?還是醫院在後來的治療中出了意外?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醫院怕承擔責任找了幾個代罪羔羊,藉口是之前的報告錯誤。
火爆女開始有點後悔自己入獄的決定了,她真希望那個她拯救的女孩能夠出現,跟警察解釋一切。
她說著,就傷感了起來:“其實後來,那組織就找到了我,似乎這個組織是一個不一般的組織,他們清楚的知道我一切,然後許諾我,而過我幫他們辦事,他們就可以給我工作,並且讓我平安,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渴望自由的女人,所以我就進來,我知道你剛才想救我,而且你也不是一般人,大家都對你那麼敬畏,我想求你幫幫我。”
“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陷害我的是什麼人,但同時我也拿她沒辦法,我的女人,我的朋友,如今都不知去向,已經半年了,甚至於我和我的父母家人都失去了聯絡,我對你真的無能為力,如果我有辦法,我早就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正當的長吁短嘆的時候,工作房傳來了爭吵聲音,一看就發現了娜娜和水裡火的人正在對峙。
水裡火和娜娜跟一個新囚如此近乎的十分不爽,這是總所周知的事情,現在都在工作房裡面,就引起了衝動。
水中火蹲下揪起娜娜的頭髮冷笑道:“別忘了你曾經也是個新囚,這裡的規矩你不會是忘了吧?你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別多管閒事!”水裡火說完便要把娜娜的頭按到土裡。
“為何不試著單挑?”火爆女突然出現,掰開水裡火的手,弄得她的五指痠疼,我本來想出動,可是劍火爆女既然出手了,那就我沒出手的必要了。
所有的人詫異地看著火爆女。
“單挑”二字彷彿除了在電視電影裡,在現實中倒是第一次聽過,“單抓”或是“群抓”倒是天天見識。娜娜趁著所有人都把注意力轉到了火爆女身上時悄然離去。
“怎麼個單挑法?”水裡火以冰冷而又驕傲的問話掩飾了手指的暗疼。
“就是這麼個挑法!”火爆女話沒說完,就用力朝水裡火的鼻子一拳。她心裡的不快正愁沒處發洩,水裡火卻自己撞到了槍口上。
水裡火霎時兩孔鮮血從鼻子流出,向後仰了幾步倒在她幾個手下的懷裡。她不服氣加上那幫手下的口瞪目呆給了她無比的壓力使她帶著排山倒海之勢向火爆女反撲過去,抓緊火爆女的兩側的腰帶,頭頂在她的腋下使勁往前衝,十足一臺推土機。
火爆女運力於右手食指和拇指朝水裡火腰裡耷拉下來的肥肉狠狠地掐了一下。水裡火一聲嚎叫身上的氣力已經洩掉大半。阿舍趁機雙手抱拳捶在水裡火弓起的腰骨上,水裡火嘣的一聲趴到了地上,成為火爆女的胯下之騎。
水裡火的一個手下見自己的老大佔盡下風,脫下一件薄外套從火爆女的後面勒住了她的脖子,拖拽著,好比那些偷狗族拿鐵叉子圈住了狗頭。
火爆女用肘頂了一下那女囚的腰,隨即伸手反擒,借力借勢一把將她甩到牆上。
那女囚像一隻被貼在牆上的蛤蟆,還沒來得及喊疼就掉在地上激起一層灰,一動不動,未知是昏倒還是裝死。
一枝花急急找來個獄警想替娜娜解圍,但遠遠看見火爆女把水裡火教訓得那麼利索不禁暗自痛快,後悔自己把獄警引來。可那獄警似乎和其它人一樣還沒發現牆角另一邊發生的事,於是一枝花止住了腳步。
“究竟有什麼事想向我彙報?”那獄警有點不耐煩地問。
一枝花心想得給個機會讓火爆女教訓水裡火個痛快,於是她急急把身邊的獄警拉到另一個看不到“擂臺”的角落。
“究竟什麼事?”那女警再次表現出不耐煩。
一枝花想了一下,用力扇了她一巴掌,裝作發怒地質問:“你怎麼到處跟人家說我是同性戀?我出去還要嫁人的!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