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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喝茶換成品茶更加合適。
“品茶重在一個品字。品茶品的不僅是茶,更是心情。青山秀水滋養出的清新儒雅之風,啟人智慧。在這樣的修心養性中,保持對時事敏銳的思維力和洞察力。”我爺爺看到了我,遠遠的說到。
“只是環境不再。茶室已是監室,茶具也不精緻。卻去繁從簡,喝出了茶的真味。”我爺爺繼續陶醉在自己的話語之中。
我笑著走過去,坐在他身邊,聽他唱戲。
“茶香,葉苦。往事越十年,他忽然發現,愛吃茶葉的一代偉人*,也並未在詩詞中,寫出對茶味的隻言片語。”
“古代文人名仕卻對茶著墨久矣!畢竟中國茶文化博大精深,源遠流長。飲茶也起始於中國。自洪荒時代,神農嘗百草以來,逐漸開啟茶由藥轉飲的時代。唐代茶聖陸羽的著作《茶經》,奏響了中華茶文化歷史的號角,開始深入滲透中國詩詞,繪畫,宗教等領域。”
“道家,茶是修煉內丹,開清降濁,輕身換骨,修成長生不老之體的良方。而佛學,以茶作禪,茶是禪定入靜的必備之物。禮儀講究。所以人常說,青年學儒,中年學道,老年學佛,看來跟茶文化還有一些曖昧關係。”
我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到:“管他呢,喝茶吧!山不在高有茶就行。水不在深夠喝就行!過於精細的茶藝往往會淹沒茶文化高潔深邃的本質。”
我爺爺奪過我的茶杯,將茶杯裡面的茶水倒掉,然後用正宗茶道的手法給我暖杯,淋內,然後才倒茶,一邊持續做這些手法,一邊說到:“斯是陋室,唯吾德馨足矣,龍花啊,等到有一天,你對茶水有我的理解程度,那就說明你出山了。”
“爺爺,您是行家我可比不上。”我打了個哈哈。
爺爺看著我說到:“你小子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看起來又有心事了。”
“還是爺爺您慧眼,其實我一個朋友出現了困難,我想過去幫忙,但如今我和小玉剛剛重逢不久,我擔心我的離開,會讓我們的距離拉開。”
我說著,我爺爺卻笑了:“所以人生如茶,我問你,如果是一杯普通的茶葉,你喝了一半,離開去辦事,回來的時候會發現什麼?”
“茶涼了。”
“對,那你會喝涼茶麼?”
“我和涼茶有兩個條件,第一個,如果我很渴,喝涼茶我也沒關係,第二如果這個茶葉很貴,倒掉豈不是客氣了,所以這兩個的任何一個出現了,我都不會倒掉的。”
爺爺笑看著我:“那就對了。”
我恍然大悟。
355。絕島監獄
我做了一個很自私的決定,就是我自己一個人去了絕島,絕島就是那一座世界上最堅固的海上監獄,據說不是刑滿釋放的人,其他人一律都出不來的,而且這個絕島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是坐落在馬來西亞群島以東的一座荒無人煙的島嶼上面,那屬於公海的地界。
我在白小玉的家中留下了一封信,信上就寥寥幾個字:出去出差,三個月後回來。
在去絕島之前,我將四塊玉髓都植入進了我的大腿肉裡面,所以孜然一身的過去,自然也不會引起什麼懷疑。
按照資料上說,我去的時候,只需要混入上海的一個碼頭哪裡,然後混進一群幫派的罪犯群中就行,而我順利的混進去了,而我也被以罪犯的方式對待。
當然我給自己辦了一張假身份證,身份證上的名字,就叫做林幽。
一星期後。
我在顛簸中一覺醒來,我被安置在一輛囚車上,囚車是一輛特製的武裝越野車,我發覺囚車的速度已經明顯放緩了,昏暗的車廂內,一名年長男警在對面歪耷著腦袋半張著嘴,不時發出幾聲如垂死病貓叫喚般的呼嚕聲。
“砰、砰、砰!”前面副駕駛艙一青年女警轉過身來用力拍著鋼絲玻璃窗叫道:“老李!瞧你這呼嚕聲!警醒點!”
車廂內那個叫老李的年長男警猛的一個激靈坐直了身子,抬起袖管來在嘴角擦了擦口水,使勁拉開下巴打了個吃人哈欠,咂巴了一下嘴巴、彈開惺忪睡眼瞪著我抱怨道:“媽了個巴子的,不知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都小年夜了還要車馬勞頓來回奔波!”
我懶懶地抬著眼皮問道:“警官,現在我們是在哪裡啊?”這趟囚車是昨天中午從某個碼頭的看守所發車的,現在看外面天色應該是快要天亮的凌晨時分,除去在路上服務區用餐的時間,我們在路上最起碼行進了16個鐘頭了。
“你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