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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向這邊調向那邊,但已不能找到黑龍和那獄警的影子。唯恐自己的同事已經遭到不測,他握著手槍雙手直髮抖,幾乎要哭不出來,嘴裡不停地叫罵道“狗孃養的,狗孃養的!”但始終未敢向人群扣動扳機。
就在暴動發生之後幾秒鐘,所有的獄警似乎是接到了獄長的命令:無論形勢如何惡劣,誰也不能開槍。
因為周圍的晨霧瀰漫,看起來應該是食堂的供氣間和周圍的天然氣管同時發生大量漏氣的情況,可能天然氣的輸氣管的總開關也被人破壞了,獄警們只能眼睜睜看著大股大股的天然氣在監獄裡逐漸瀰漫。
所有的獄警和囚犯就像身陷沼氣城,所以有這麼一個下策並不會感覺奇怪。
鬼才曉得就在子彈出膛的那一刻是不是引火*?
那些囚犯也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不會放過這個造反的最佳時機,難怪每個人在槍桿前都能顯得這麼囂張。
我在囚牢中聽到了不遠處的談話。
“劉獄長,工廠東邊發生了大火,怎麼辦?”
“難道這群狗日的東西想要抱著一起死嗎?快叫所有的人去救火。要快!在天然氣到達工廠前無論如何要把火給滅了!”
想必這時候已經出現火苗了。
這個劉獄長之所以如此緊張是因為那是一間化學工廠,裡面充滿易燃易爆的原料,如果天然氣在工廠上空引爆,整個監獄至少有一半的建築要被夷為平地。天然氣正從食堂上空往工廠逼近,還好今天吹東南風,工廠在監獄的東邊,而食堂正好在監獄的西北邊,天然氣是逆風而上,才沒有那麼快蔓延到工廠上空。但是氣體的漂浮太不穩定,再說萬一突然改了風向,整座監獄隨即成為火海。
所有人的生命繫於一髮,我也乘亂來到了外面。
我看到劉獄長趕到大火現場,他是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與此同時許多穿制服的人正在全力撲火。一條火舌迅速向食堂的方向蔓延。
獄長聞到地上一股石油味撲鼻而來,不禁臉色突變,大怒:“難道要同歸於盡??”
一獄警見那火舌迅速地向食堂延伸,就像一道黑暗的光射向了另一邊的黑暗。見勢是一時難於砍斷那條火舌,他毅然把身子撲到那條油路上,以自己的身體作為火舌前進的障礙。
“阿星!”其它人見狀忙撲上去。劉獄長見旁邊有一鐵鍬,立馬拿起,奮力鏟了幾把土蓋在火舌上,隨即又高舉手中物在未燃的油路中間鑿開一大片,使油路一分為二。火苗沒有繼續向前擴張,他稍微鬆了口氣,肥胖的身軀已經累得使額頭直冒豆大的汗。他想起學飛蛾撲火的獄警阿星,只見他像條剛下鍋的活魚,還在地上不斷打滾,火還在蠶食著他的身體。其它的獄警正在用衣服撲打他身上的火,劉獄長也脫下了外套跑過去加入了救火的行列。
阿星被燒之情景觸目驚心,衣服在身上起落的同時能隱隱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如同卡在鍋底的肉。“啊!”的一聲尖叫,一個撲火的獄警踉蹌後退幾步,幾乎跌倒在地,眼睛鼓得跟青蛙般。原來在給阿星撲火的時候,阿星由於無法忍受身上的痛苦抓住了他的牛仔外套,他沒有留神,奮力向後一擺,只見阿星整個手掌的五個手指很深的一層外皮黏在了衣服上。
阿星身上的火被撲滅的時候,他已經躺在地上紋絲不動,渾身上下被燒得好像沒有一塊肌膚是屬於他的,就連那份痛楚也隨之失去了。但只留下一個獄警留意他的死活,其它的人仍然投入救火的行動中。大火還在燃燒,雖然制止了火苗向食堂那邊蔓延但是還沒阻住食堂上空的天然氣向工廠這邊逼近。
趁著“兵荒馬亂”,兩個渾身肌肉閃亮的犯人渾水摸魚。這兩個犯人一高一矮,高的有兩米多,矮的一米六都不到,彷彿是造物主為了讓人明白高矮的概念而捏造的兩個泥人。如果把其中的一個稱之為漢堡中的巨無霸,那麼另一個無疑就是天津湯包中的小籠包。
巨無霸扛著一把大鐵錘狠砸牢房的大鐵門,整個牢房都在顫動。但由於那個鐵門是內陷在牆壁的電子遙控門,就像是一個千斤閘由上往下套著的,而非一般的家庭水平敞開的鐵門,所以怎麼砸也砸不開。小籠包叫巨無霸停手,仔細看了看鐵門,指著最靠牆的那根鋼管說:“把這根弄開!”
巨無霸擦掉額頭上的汗珠愣愣地看著小籠包問道:“為何就是那根,而不是中間這跟?”
小籠包跳起敲了一下他的光頭說:“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最靠牆的那根最細,而且你對著牆壁砸才能每次都砸在同一根上,若是中間這根,左右都是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