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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清靜很多了,只是我走了沒幾步,突然卻看到了旁邊竟然有一道亮光。
我連忙將手電照射過去,卻發現是一個蟲子,我詫異道:“螢火蟲竟然會在這裡。”
“這不是螢火蟲,而是一種類似於天牛的蟲子,不過它是肉食動物,有劇毒,也很危險,只是我們不去招惹他,他也不會來招惹我們。”白小玉說到。
我心有餘悸的看著那蟲子,果然那蟲子自得其樂的在牆壁上吃苔蘚,我們朝前走了幾步,發現周圍的甬道也便了,因為我們左側竟然是一條泥流河,右邊則是牆壁,所以我們走的時候,也是靠近牆壁走的,與此同時,我看到那泥流之中似乎有東西正在浮動。
而這時候白小玉連忙說道:“別去看那東西!”
我大驚失色,但白小玉既然這麼說了,我也不打算冒險,於是和白小玉走在一起,兩個人就裝作無事人一樣往前走著,而這時候從泥流河爬出來一個東西,就像是一個人一樣,身上不斷流出來泥漿一樣的液體,然後一步一個腳印,看起來更是望而生畏,十分恐怖,它靠近了我們,我們也沒有去看他,雖然我用餘光瞥見了它。
那泥人走到了我們的面前,竟然和我們走在一起,而我心臟也劇烈的跳動起來,因為我根本沒有感受到一點活人的氣息,甚至於它也沒有屍氣,或者是鬼氣,一切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憑空出現的幻想一樣。
但泥漿落下的聲音,卻讓我腦門清亮,聽得清清楚楚,那根本不是什麼幻覺,而是真實存在的一個怪物。
泥人跟我們走了兩步,突然就掉頭走了,回到了泥流河裡面,這時候白小玉長吁了一口子說道:“看見了不,這就是灰衣煞!”
“煞還有那麼多種類?”我不解道。
白小玉無奈一笑:“我算是知道為什麼當時袁依依說這裡有著能夠吃殭屍的殭屍了,他們以為這泥流河裡面剛剛過來的也是殭屍,但這根本不是什麼殭屍,而是灰衣煞,灰衣煞和其他煞一樣,都不懼怕道法,所以他們就會感覺,這個殭屍很厲害……”
322。馮傑明的日記(上)
我們交談了一陣,卻發現了一個前進的道路上,有一些散落在地上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走進細看才發現,竟然是一個揹包,這是老式的油布揹包,在八十年代非常流行的一種包裹,透氣性很差,但防水性卻非常好,所以我立刻過去已檢視,發現裡面竟然撞了不少東西。
不過這個揹包應該是女人用的,因為裡面還放了一瓶雅芳的化妝品,同時有一杯日記本杯包裹的很好,白小玉也走過來,將日記本開啟,但看到裡面的內容,我頓時無語了,這是馮傑明的日記,沒事寫著關於他和他姐姐的故事:
自從我媽媽死了之後,我就很怕我的爸爸。
他經常喝酒,然後醉醺醺的把我姐姐打個死去活來。我很怕他連我也一起打。
在我眼裡,爸爸就好象是個乾燥的火藥桶,我永遠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爆炸,他一旦爆炸,就是我的世界末日。”
可是他好象把所有的火藥都傾洩在姐姐身上,他從來沒打過我,有一次他給我錢讓我買菸,路上碰見推冰箱賣雪糕的,我嘴饞就買了一支,卻不夠錢買菸了。
我不知道怎樣交差,在外面躲了一天,半夜爬牆回家,爸爸就在客廳等我。
我以為自己要捱打了,誰知他不僅沒打我,還給我熱了晚飯吃。
他問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就笑了。他說,如果我想吃雪糕就告訴他,要多少有多少。
我不僅對他的寬容沒有感激,反而更加害怕,就好象在電影裡面看到日本鬼子對中國小孩說“小孩,你的吃糖”一樣,魔鬼的寬容往往比他的殘暴更可怕。
姐姐比我大三歲,她不上學,一天到晚就知道幹活。自從我上學之後,她就每天接送我。我很感激她。上學的路上有座小橋,一下暴雨三年級以下的孩子就要等家長來接他們,因為怕被衝進河裡。只有我,可以在放學後第一時間趴在姐姐背上回家。
後來情況有了改變,在我和小強打架之後,他到處造謠,說我姐姐是個孽種,不是我爸爸的女兒,是我媽跟別人生的。每次姐姐接送我的時候,就有一幫人起鬨。
我經常和他們打架,姐姐就拉著我,怕我捱揍。我給小強說:“早晚有一天我捅了你!你等著!”
他們老是那麼說,我自然也有了疑問,爸爸自然是我不敢問的,姐姐也不正面回答我,她說等長大了再告訴我。
童年的恐怖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