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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外號一枝花。
“什麼叫特模?”娜娜不解。
“特殊的模樣!”一枝花想起了自己突然想到了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說道,“還好我們都熬過來了!”
“有機會我真想報仇!”娜娜也恨得直咬牙。
“你可別亂來,再過兩個月你就可以自由了,犯不著為了那些人而讓意外有機會發生……我倒是想早點出去找那些害我入獄的人討個說法!龍花,你說是不是?”一枝花看向了我說道。
我笑了笑,沒說話,嘴裡掉了跟香菸,但沒點燃,在場上,有些人在散步,有些人就和我們一樣,正在做一些手工活,賺取卑微的一些零錢,買香菸或者是買一些生活上的東西。
“你們這是幹嗎?想偷懶啊?”一女獄警見我們三人停滯不前,過來沒給好臉色看。她希望手中的棍是古時的牛鞭,遠遠就可以驅趕那些不勤勞的牛,而不用勞她雙腿走近。然而她手中握的是短短的電棒,電的發現是跨入文明時代的一個標誌。而在這文明的時代非在特殊情況下不好使用“文明”。
娜娜白了畚箕中的汙泥一眼,放佛那汙泥就是在督促她們的獄警,抬著繼續往前。她發現“小丫頭”吊著受傷的左手坐在一旁呆呆而又仇視地朝著那新入獄的人望。
受傷就這唯一好處:看著別人勞動,享受自己的痛苦!
娜娜有點好奇她那表情,傳聞她的精神已經被某些老囚犯折磨得崩潰了,看起來有幾分真。
那新來的囚犯每走一步都在觀察這監獄的一切,她已經察覺有好幾個人在虎視眈眈地看著她。一個胖如日本相撲健將、臉又黑又多疤的女囚向她詭異地吐出舌頭,然後在自己的雙唇間轉了一圈。
狗看見骨頭吐出滴著唾液的舌頭表示著要嚼,蛇看到老鼠吐出黑色捲起的舌頭意味著要吞,而人如此吐舌則象徵了要慢慢品嚐!
這女囚的頭髮像是被幾番揠苗助長之後留在旱地上稀疏幾棵的敗和。她的頭上有一個很大的疤,褶皺如鱷魚的皮。由於肥胖,脖子也向上半身進化了,所以整個頭就像是一顆半沉入水面的皮球嵌在她的上半身,“豬婆”的稱號也因此而來。
豬身邊圍著幾個張牙舞爪的女囚也不懷好意地看著那個新來的囚犯,只是這種眼神邪惡中缺少了一點霸氣,一看就知道是爪牙,這就是男女混在一起的不好,雖然之所在場上,但有時候男女之間的差異意見,往往會造成摩擦的。
那新來的囚犯默默低下了頭,對眼前的一切絲毫不顯懼色。
“你這次不要再跟我爭,她是屬於我的!”從豬婆對面走來一個體積也算龐大的女人瞪著兩隻牛眼惡狠狠地說。那女人身後跟著的幾個嘍囉也在張牙舞爪,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們就是爪牙。這龐物不僅壯如男人,而且上半身也平坦得像男人,唯一凸出的地方卻是用來裝水的,好比發福男人的酒肚。她也是頭髮有點殘敗且臉上很多小疤,這些也許就是用於鞏固她們地位的戰績。
打架的女人就是另類的洗頭師和美容師,她們的戰果無非就是在對方的臉上留下五條疤痕或是讓對方的頭髮斷掉幾根。所以說讓女人執掌世界,萬一發生第三次世界大戰,那些販賣武器的無良之徒發不了戰爭財,倒是讓那些經營護臉霜或護髮膏的人暴發了。
“你是不是想吹自己的牛b了?牛b妹?”豬婆不甘示弱、以“禮”相還。後面的人好像約好了,同時發出了笑聲。
“你們都不用爭了,按老規矩來!該誰的就是誰的!”又冒出一個大個,身後也尾隨著幾個隨從。再冒出兩個龐物就可以組成一隊國家女籃了,其身後的那幫人當拉拉隊也頗符合條件。
她小平頭的頭髮比其它兩位來得濃密來得烏黑,但是臉上的抓疤也比其它兩位來得多。也許是她懂得活用“雨水打不溼和尚頭髮”的道理把頭髮剪得短短的直至抓不起,但沒想到對手因此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臉上。這人便是監獄裡三派鼎立勢力的其中一個霸主蚩妹仔,外號“水裡火”,外表看似如水溫柔,其實比任何一個人都狠。
那新來的女囚發現旁邊的牆角有一個女囚拿著塊碎磚、對著牆壁沉迷地描畫著,好像是在塗鴉,她周圍五尺沒有其它的犯人靠近,連女獄警也站得遠遠的不去理會她。
“這可能是此時整座監獄裡唯一沒把目光投向我的人”新囚犯暗想。但正是因此才引起她對那面壁人的好奇和注意。
娜娜邊走邊注意著那新囚犯和小丫頭,她發現小丫頭的目光從沒有離開過那新囚犯。正在這時,那小丫頭突然站了起來,邊解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