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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邪不勝正根本不信那一套。但是沒想到這次他掏著了。
碎碎念一陣後,他開啟近光燈,打算先回家再說,但是當燈一亮後。
老爸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生平最詭異的一幕出現在他的眼中。
只見,一大一小兩隻黃皮子正站在他的車前看著他,一邊刨著地,一邊對他吱吱叫喚著,那幅架勢就跟看到了自己血債仇人一樣。
“媽呀的,自己的手就是左邊那個個大畜生咬的、現在還疼著呢。”老爸害怕歸害怕,倒也認出來那個咬人的兇手來。
嗤!油門到底,老爸開著靈車就朝著那還在刨地叫喚的兩個畜生就壓了過去。
吱嘎一聲,那黃皮子一聲慘叫。
老爸下了車,發現了那個大個的黃皮子已經被壓死了,四周看了看沒有見到另一隻黃皮子,便將大個黃皮子仍進車斗裡,便直接開車回家了。
走後不久一個個頭稍小一些的黃皮子從草叢裡竄了出來,望著那漸漸遠去的貨車,邊刨著地,邊吱吱狂叫不止。
“當家的,要不咱去醫院吧?”老媽一臉擔心的看著老爸的手。
“算了,忍忍就過去啦!”老爸咬著牙說道,不過臉上卻不停的抽搐,顯然手很疼。那時候不像是現在醫學科技這麼發達,而且醫診費還死貴死貴的,去趟醫院沒個百八的根本下不來。老爸雖然是在外開車掙的是辛苦錢能省則省,他早就和老媽計劃好打算開春蓋個土瓦房。
以前的農村,沒有樓房,基本上都是草泥房,土瓦房,也就是房蓋子上面是鋪著草的,下面是用黃泥加沙子混合的土房。所以那個年代耗子也多。
說著說著,老爸叫老媽把車斗裡的黃皮子肉拿出來,給我們爺倆包餃子,老爸說,他在部隊的時候曾經吃過一次用這畜生肉包的肉餡餃子,聞起來香噴噴的,咬下一口油汪汪的。
那時候我的業餘生活無非就是彈個溜溜,打個陀螺什麼的,見老爸將黃皮子吊了起來,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黃皮子看,說來也是奇怪,我總感覺這個黃皮子就像是一隻活得,因為老爸在用小刀劃開它的肚皮的時候,黃皮子的眼睛居然多了一些水霧……。
撥黃皮子和撥兔子皮差不多,都是將兩條後腿用繩子綁上然後吊在房樑上。
然後用小刀劃開肚皮,從裡到外依次的開拔,老爸動作嫻熟不到十分鐘就將這四五斤重的黃皮子給撥了下來。
然後用鐵絲對摺將剝下來的皮,套在上面,叫我拿到外面窗臺晾乾,說等皮子幹了叫老媽給我織一件圍脖,這畜生的皮套在身上賊暖和。
我拿著皮子路過雞圈時,一向安靜的母雞突然躁動了起來,不停的拍打著自己的翅膀,那陣勢就跟著遇到了剋星一樣。我喊了兩句倒是消停不少。
回到屋,老媽已經將碗筷擺好,就等餃子出鍋了。
老爸也拿出了留著逢年過節才捨得喝一口的小燒,準備斟酌一口。
不多時,家裡的門推開,一個穿的破爛衣服的老頭子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老頭子一進屋見到桌上有酒,心中一喜,不過當扭頭看到我媽後,頓時就成蔫鴨子,聽老媽說,這老頭子以前搞封建迷信被她批鬥過。
老媽看到來人臉色頓時就耷拉下來,嘴裡小聲的嘟囔著:“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敢吃飯這節骨眼來。”
老爸瞥了老媽一眼,則是熱情的對那老頭說道:“是老張大哥啊,還沒吃飯吧,一起吃點,家裡包了餃子,娟子趕緊去拿個碗去,我和老張大哥喝一口。”
老媽白了爸一眼後不情願地進了廚房。
我則是看著這個穿著怪異的老頭子,這個人我聽老媽說過,不是好人,聽老媽說這個姓張的老頭文革時候因為搞封建迷信被紅衛兵關進了大獄,放出來後整天蹲在村東頭的破廟裡,也沒個媳婦,而且有人看到他大半夜不睡覺,蹲在地上和黑貓稱兄道弟的,就是一個瘋子。
那老張頭倒也是個酒蒙子,幾杯小酒下肚後,就開始對老爸吹起自己是什麼陰陽先生,
能斷**福,判人生死。說的老爸是大笑連連,最後還寒暄的問那酒蒙子,自己能活多久,誰知那老頭倒也狡猾,說老爸能活到死,老爸頓時大笑起來,說老張大哥算的準。
而我一直看著兩人沒有動筷,因為大餐餃子還沒出鍋。
這時,老媽一臉不悅的端著一大盆餃子走了進來,放在了我的身前。
那老頭正在和老爸吹噓著,見餃子上桌,鼻子嗅了嗅,眉頭突然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