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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軍還把一件避彈衣放到我手裡,我託著它,心裡還是沒底,就又問了句,“還有避彈褲麼?給我整一件……”
最後我們也槍和掌心雷也平分了,每人有兩把槍,鐵軍帶頭,把一支槍放在腰間,另一支藏到襪子裡了。
等到了十點鐘整,菜菜手機來了簡訊。我看著內容,寫的是,速來水岸帝景。
這是個小區名,在漠州還很有名。倒不是說這小區有多好,而是它是個爛尾樓,就在水庫附近。我心說海螺屠夫把交談地點選在這裡,也真是狡猾。
我把簡訊內容給鐵軍他倆看,鐵軍沉著臉笑了一下,喊我倆出發。
夜裡的溫度低,風吹起來也有點冷,按說我們開車過去最好了,但鐵軍說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騎摩托吧,因為摩托身子小,便於走街串巷,遇到岔子了,也容易逃走。
鐵軍給張峰打個電話,讓夜班排程給我們準備了三輛摩托。我們一人一個,出了警局後院就先後飆上了。
這一路並不好走,過了半個多鐘頭,我們來到郊區。路兩旁都是灌木叢和小樹林,被夜色一襯,看著多多少少有點��幕擰�
我是車技最不好那位,所以只能集中精力的跟在他倆摩托的後面。這麼經過一片灌木叢時,鐵軍還突然來了個急剎車。
大嘴慢了半拍,我純屬反應及時,一頓猛剎車,不然很可能跟他倆來個追尾。
我一臉不解的看著鐵軍,那意思為何突然剎車?
鐵軍扭頭看著那邊灌木叢,這又讓我覺得,這裡有貓膩。
鐵軍對著灌木叢喊,“出來。”他聲音剛落,灌木叢抖動一番,從裡面站起一個人。
鐵軍調整車燈方向,讓其射在這人身上。他不適應的用手遮擋下臉。但我藉此看清了,是藝術團那個六子。
我們正要抓他呢,還包括秀氣女和老者。雖說眼前有個現成的機會,我們仨卻沒動手。
稍微沉默一會兒後,六子先開口問我們,“怎麼來了三個人?”
這時的六子,沒有當初畏畏縮縮的樣子了,反倒很冷,渾身上下露出很濃的匪氣。
他這問題,我們也沒法正面回答啥。鐵軍只告訴六子,就我們仨,再沒外人了。
鐵軍又帶頭繼續趕路,我稍微糾結了一下,又捨棄六子,跟上了。
我們一路來到水岸帝景附近。這裡有十多棟爛尾樓,橫七速八的立在荒地上,外圍還有工地的小柵欄牆呢。
簡訊只是說讓我們來這裡,但這裡這麼大,又沒說清楚具體在哪見面。
我們仨一起騎摩托繞到了正門。正門的鐵門都快爛完了。這時有一束光線從某個爛尾樓裡射了出來。
我們都注意到它了,它總共斷續的照了三次。我手機又收到一個簡訊,海螺屠夫讓我們下車,走到那爛尾樓裡。
鐵軍還隨後強調,說光線出現在第三層。
我不想捨棄摩托,跟鐵軍和大嘴商量下。大嘴跟我態度差不多,而且自打來到水岸帝景,他表情有點冷,也因為太過昏暗,我一時間品不出來他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大嘴了。
鐵軍卻膽子大,最後說服我倆一起下了摩托。我們推開大門,先後走進去,但我們也沒傻到這麼大咧咧的。
我們專門貼著一個個爛尾樓,這麼走下去。不然一旦敵人開槍,我們身處空地,豈不成了活靶子?
我們一直來到那棟爛尾樓下面。這樓裡面還都是相通的,每戶之間的牆上都有一個大洞。
我們本來隨便找個單元門,想走進去上三樓再說。但我們發現,這裡的地上,並排鋪了三張完整的狗皮。
而且我們又換了一個單元門看看,依舊如此。
這次海螺屠夫給我直接打電話了。鐵軍示意我,開擴音。
我照做後,電話接通。海螺屠夫冷冷的跟我們說,“先把狗皮穿身上,一人一件!”
我一下火了,心說什麼意思?穿狗皮,這是羞辱我們幾個麼?
大嘴還接話罵了句,“他媽的,給你臉了是不?”
海螺屠夫不理大嘴,又再次強調,讓我們穿狗皮。隨後還把電話掛了。我和大嘴都沉著臉,我這就想把電話撥回去。鐵軍一擺手,他倒是看得開,還說甭在乎這些小事。
他主動蹲下來,隨便挑了一張狗皮,不過他沒穿,而是把狗皮一把披到肩上,算是間接又退讓了一步。
我對這種披狗皮的法子,也勉強接受,就跟大嘴一起學著。
我們往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