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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順著這條線查下去,水落石出只是時間的問題。”
“那寧叔呢,他沒事吧?”
“沒事。”梁慕白睨著她,“只是一點小傷,你媽媽正在醫院陪著。”
薄曦點點頭,總算放下心來,再抬眸時,她的視線變得晦澀,“你不跟我解釋解釋嗎?”
梁慕白不語,沉著眸睨了許久,起身正要出去,薄曦又開口:“你打算一直將我矇在鼓裡嗎?就一直騙著我,等我一樣一樣去發現?”
梁慕白又重新坐下,眸光幽深,“你想知道什麼?”
“很多。”薄曦將視線移到一側,只留下精緻的側臉線條,“蘇潤晨公司的事情,蘇姨的失蹤,還有今晚的車禍,到底是怎麼回事?”
梁慕白雙指撐著太陽穴,“事情還沒查清楚,我不能妄下定論,不過我答應你,等全部查明白,我一定會告訴你。”
不說,還是不說。
薄曦禁不住的冷笑起來,她起身走到他眼前,垂眸看著他烏黑的短髮,“那行,那我們離婚吧。”
一片沉寂,梁慕白的視線從她腰間開始緩慢上移,最後在她眉間停住。
“既然你什麼都不願意說,什麼都不告訴我,那我們就離婚吧,這樣說應該不難理解吧?我不想我的婚姻永遠是活在欺騙中,也不想我的生活活得稀裡糊塗。”
梁慕白緩慢起身,很快就以俯視的姿態立在她面前,他身上溫暖的沐浴露香味沁入她的鼻息,她雙眸眨了下。
“不是說了,查明白就告訴你。”
“不用了,要麼現在告訴我,要麼以後就再也別告訴我。”
薄曦轉身要出去,被他拉住手腕,梁慕白將她拖到床邊強迫她坐下,“哪兒也別去,現在哪兒都不安全,只有在我身邊最安全。”
“待在你身邊再安全,我也不稀罕。”她冷冷的嘲弄,“況且我反倒覺得你身邊最危險!”
梁慕白不緊不慢的將雙臂撐在她兩側,雙眸認真嚴肅的看著她,“既然你認為蘇潤晨公司的故障和蘇姨的失蹤都是我所為,那我是不是可以以此來做要挾?”
他眼尾輕挑,危險至極,“嗯,如果你要離婚或者離開,我會讓蘇潤晨的公司在一個星期內灰飛煙滅,你說的蘇姨,你以後再也見不到。”
“果然是你做的!”薄曦憤怒的咬牙。
梁慕白不置可否,站直了背脊,深凝了一會兒,轉身出去帶上了門。
梁生正在畫圈圈詛咒的時候,門又被推開了,他嚇得將小手背在身後,莫名其妙的望著去而復返的男人。
梁慕白關門,脫了睡衣坐上床,梁生驚詫:“你幹什麼?”
不屑的瞟了他一眼,梁慕白拉著被角睡下,“睡覺,難道是睡你?”
“……”梁生驚悚的睜大眼睛,這麼大的怨氣是哪裡來的?
他哀怨的躺下,唉,原本是跟媽咪睡的,現在好像打了折送了個爸爸,唉,有總比沒有好,不睡白不睡。
閉上眼睛。
他忘了,在沒有媽咪之前,小白可是他心口的硃砂痣,只是有了媽咪之後,他好像就變成了牆上的一滴血。
他一遍一遍的嘆氣。
“嘆什麼氣?再不睡就滾出去!”
立刻閉嘴,不呼吸。
風格古典的茶館,蘇潤晨上了二樓,視線滑過兩側,最後落在最裡面的角落裡。
一個曼妙的背影,女人留著齊耳短髮,簡潔幹練,他走過去。
“鬱小姐?”
女人抬起頭來,面板偏小麥色,短髮造型搭配這膚色,原本應該是比較男性化的健康活力,可女人的五官過於精緻美豔,眉宇之間有掩藏不住的陰鬱憂傷,介於攻氣與性感之間的第三種氣質。
鬱橙淺淺的一笑,客套的點頭,“蘇先生請坐。”
蘇潤晨微微皺眉,在對面坐下,審視著眼前的女人。
“蘇先生。”鬱橙替他斟茶,半垂著眼簾看著茶水的弧度,“恕我這麼冒昧的找你出來,不過我想談的事情,你應該很感興趣。”
蘇潤晨未動,並不十分配合,“我不太明白鬱小姐的意思。”
“呵。”鬱橙不以為然的笑了下,雙臂搭在桌邊,目光深奧的望著他,“據我所知,蘇先生這段時間查過我,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
“我的確查過你,不過只查到一點皮毛。”
“哦?”
……
風格古典的茶館,蘇潤晨上了二樓,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