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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又都說不上話。
薄曦幹了一杯果汁，沒回答。
“其實也沒必要非這樣吧，又不是大哥對你不忠或者想傷害你什麼的，不至於非要弄成這樣的結果。”
其實陳譽的意思，薄曦懂，可是旁人終究沒辦法完全體會你們的難處。
他們看到的只是，孩子沒了，可不是大哥給的墮－胎藥，梁梁瘋了，可又不是你親手逼瘋的，這一切哪有那麼的不能原諒呢？
這就是當事人和旁觀者的區別吧。
況且，她想試來著，可是梁慕白呢？
呵，根本不屑一顧吧。
人都是有自尊的，她的自尊就不是自尊嗎？
梁慕白，你當真以為我非你不可嗎？
她悶悶的又喝了一杯，突然起身走向葉迦城，葉迦城似乎也吃了一驚，抬頭看著她。
薄曦問：“梁慕白呢？”
葉迦城清了清嗓子，像是刻意在逃避什麼，“他應該不過來。”
不過來。很好。
薄曦自嘲的笑了笑，“好，我知道了，那行，那你們慢慢玩吧，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
“薄曦。”蘇素上去拉住她。
薄曦微微笑著，摸了摸她的臉頰，“單身夜快樂，我就不陪你了。”
她慢慢的，慢慢的推開蘇素的手，在轉身的一霎，笑容凝固成冰，最後枯萎得沒有了一點生氣。
蘇素跟了兩步，知道她心情很差，她無能為力，只能看她漸漸的走遠，薄曦走到門口，突然又回頭，那笑容飽含了無數真心的祝福，她說：“蘇蘇，新婚快樂。”
她留下最後一個微笑，推門出去了。
在那一刻，蘇素並沒有完全明白那個微笑的含義，是在第二天，她才明白，那個笑容到底代表了什麼。
這一夜，平靜得彷彿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
蘇素新婚當天。
蘇素焦急的一遍遍的打著電話，可薄曦卻始終沒有接電話。
明明之前跟她說好的時間，讓她一定準時到的，現在她都已經準備化妝了，她怎麼還沒來呢？
門被急匆匆的推開，她回頭看去，只見楚溪上氣不接下氣的掐著腰，她迷惑的蹙眉：“你怎麼來了？”
“是薄曦姐。”楚溪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剛才收到薄曦姐的簡訊，她說她來不了了，讓我來頂替她伴娘的位置。”
蘇素只覺得腦中一陣雷鳴，她驚怔在那裡，來不了了？
什麼意思？
為什麼來不了了？
眼淚瞬間湧了出來，所有的無措恐慌在這一刻襲來，她再一次撥了薄曦的電話，依然是無人接聽，依然是無人接聽！
薄小曦，你給我接電話！接電話啊！
什麼叫來不了了，我結婚你怎麼可以來不了？我們不是說過嗎，這輩子都要在一起，一定要看到對方幸福才可以，你說過我結婚你一定要當伴娘，要看著我一步步走進婚姻的殿堂，要看我找到可以白頭偕老的那個人。
可你卻說你來不了了。
怎麼可以來不了……
絕望的嘟嘟嘟聲，一遍遍的摧毀她的心房，蘇素砸了手機，趴在梳妝檯上哭了起來。
我不會原諒你的，不會原諒你的！
薄小曦，薄小曦……
我們說好的……
青春裡相隨過的姐妹，她趴在那裡失聲痛哭著，哭聲肆意的放大，最後掃落一桌的化妝品，旁邊站著的化妝師手足無措，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楚溪跑過去手足無措的安慰：“蘇素姐，你別太難過了。”
蘇素起身，抹掉眼淚，彎腰將手機撿起來，再一次撥了薄曦的電話，對面不接，她就一直撥……
她一定要撥到她接電話為止。
她不同意！
不同意她在這麼重要的日子，不在自己身邊。
她不同意！絕不同意！
薄小曦，你必須在，必須來！
我要你一定在，你別想背叛我們的約定，你答應過我的就一定要做到！
她已經掠去了剛才的脆弱，此時無比堅定起來，化妝師看了看時間，小心翼翼的問：“蘇小姐，我可以開始了嗎？”
“開始吧。”蘇素對著鏡子抹掉淚痕，手機始終貼在耳邊。
化妝師開始幫她化妝，她就一遍遍的撥著薄曦的電話。
楚溪沒當過伴娘，不太清楚流程，就一直在旁邊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