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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楚寧一愣,這廝是因為這個在跟她置氣?可她貌似是因為沒放在心上所以才睡的踏實吧。。。。。。不然應該失眠才對。
她不好意思的繞繞手指:“是不是。。。。爺昨晚有叫奴婢沒聽見?”
季桓面色更冷:“何止沒聽見,還說了夢話呢。”
“。。。。。奴婢知錯了,以後不會在睡那般實了,這次驚到了爺,要怎麼罰都是應該。”
季桓氣絕,他自始至終說的重點都不是她睡的太沉好吧!
末了恨恨擠出一句:“罰你今晚不許睡,坐在這裡看著我睡。”
“。。。。。。。”
楚寧腹誹,我在床邊盯著你,只要你不覺得驚悚,能睡著就成。
於是,這一夜二人睡眠情況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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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連過了五、六天,季府怕是上京中此刻最為安靜的地處了,而與之相對的是宮中、朝中的風流湧動和人員格局的大幅變化。
首先三皇子被免了在戶部的職位,關在府中閉門思過,而因他受到牽連的三皇子黨不在少數,之前由戶部巡官彈劾的一眾牽涉私鹽案的官員卻鬆了一口氣,除去有四名外官證據確鑿的,其餘皇帝都一一還其清名,當然另有一批三皇子的人被請進稽查院。
而太子一方至今被軟禁在府,皇帝雖還未做最後處置,可朝臣都能看出皇帝此次十分痛心。
與此同時朝中補充了一批年輕的血液,有今年武舉中武藝非凡而得皇帝青睞的年輕將領,還有一些懷才的青年士子,因著太子與三皇子都不在,所以身體才剛有些起色的四皇子連棭和稍露頭角的七皇子連贇正視步入朝堂。
季桓看完手中的信件點燃,燒燬,他站在書房的窗前閉眼稍想了一會兒才由小四伺候著換身衣裳踱回青蕪院。
方進屋坐下喝了口茶,花兒便進來稟:“主子,地明說府外有人請見,問主子見還是不見。”
季桓端茶的手頓了一頓,他這些日子在府裡養傷皇上是給過特令的,探病之人除去是宮裡派去的外,其他人都可以不見,就連幾位王爺也不例外,這是皇帝在這個特殊時期給他的一種保護,因此這幾日他才能過得如此自在不受打擾,而之前有前來的地明和小四自然都擋下了,皇帝都下令了同僚們也只是表表心意,未敢有執著的,今日地明怎麼要特意一問?
“可遞了帖子?”
“是,遞了”,花兒說完卻往屋子裡看了一眼,寒丫和草兒在外頭,屋內只有楚寧與素容。
二人都是有眼色的,見花兒神色便都退開來。
季桓蹙眉接過,開啟一掃,登時明白花兒為何要磨蹭了,想必地明交代過,這帖子要避人。
——燙金的赤紅帖子上,端端正正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俺知道最近欠了很多更,所以都不好意思在這說話了,實在是老家來了人,雜事比較多,都沒什麼時間碼字。。。。。俺不求妞們諒解,只求乃們讓俺戴個頭盔再打好不。。。。。。
正文 第90章 情敵
季府大門外;兩匹駿馬正仰著頭顱長長打出一個響鼻原地踏著步子;黑色的那匹蹭著一旁站立的主人;那小哥兒年紀不大;一身大地色短打顯得十分精神;此刻正皺眉看向左側的主子:“爺;這季府也忒是欺人;咱們都等了有兩盞茶的功夫,竟還不見通報的人回來!”
他的主子一襲雪青如意紋的錦袍,劍眉星目,正是燕瑾。
他本正握著馬鞭端坐在另一匹棗紅色的大馬上,聞言一個利落地抬腿翻身下馬,沉聲道:“陸生,莫要亂說,此次聖上是給了特令的,這養傷期間可拒見一切探病外客。”
陸生臉上的肌肉抽了抽,心說主子您既然知道咱咋還非要這當口急吼吼地上門,這不是上杆子讓人拒之門外麼。
他嚥了口唾沫,道:“爺,老爺昨兒個才回府,咱們是不是。。。。過幾日再來好些?”
燕瑾迅速側頭盯了他一眼,冷笑:“怎麼,現在連你也成了母親的眼線?”
陸生立即搖頭:“小的知錯,回去請主子責罰。”
燕瑾哼了一聲,眯眼盯著那緊閉的大門不說話。
陸生知道,他主子這會兒既到了這,那就是八匹馬也拉不回去了。
這些日子朝中大換血,燕家幾十口的人心裡也跟著七上八下,昨日裡終於有了確切的好訊息,私鹽一案已經查實,燕老爺被還了清白,官復原職,並於昨日被送回府中。這一波終算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