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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她站在門外聽著少夫人與夫人的對話,也是額頭冒汗,這話若是被老夫人聽到,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我倒是要看看,待會兒老夫人到了,你要如何解釋!”徐氏冷哼一聲,看向沐如錦的目光冰冷異常,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方能解心頭之恨。
“解釋?兒媳從不喜歡向人解釋。”說著,沐如錦拿起之前秋荷端來的茶壺,將那滾燙的茶水一股腦的直接倒在了自己的手上。
原本嬌嫩吹彈可破的面板因為茶水的溫度立時變得通紅,沐如錦咬著牙忍住沒有叫出聲音,只是正在顫抖的手卻告訴人們她現在是在忍受著多麼大的痛苦。
“你這是做什麼!”徐氏為沐如錦的所作所為驚心不已,她似乎已經明白沐如錦這樣做的原因所在。只是,她有些不相信,這個人怎會這樣的決絕?竟是不給人半絲緩衝的機會。
“若不這般做,兒媳又怎能冤枉母親虐待兒媳?”沐如錦毫不避諱自己的目的,面無表情的解釋著徐氏心中的疑惑。
“你以為老夫人會信你?果真是江湖草莽出身,不懂規矩,只是,你身為女子,莫非連為人媳的本分也忘了?”徐氏被沐如錦氣的有些血脈不通,臉色一會兒綠一會兒紫,好不精彩。
“本分?”沐如錦眯著眼,將茶杯摔碎,冷笑道:“父母疼愛孩子也是本分,但母親似乎也未盡到您該盡的本分,那您又是以何立場來指責兒媳未盡本分呢?”
沐如錦不給徐氏開口的機會,目光灼灼的盯著徐氏的眼睛,笑說:“你我之間,不過彼此彼此。誰,也別說誰的不是。”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徐氏指著沐如錦說不出話來。
她還真是小看了這個兒媳,對人狠,對自己更狠,竟是半分餘地也不曾留下。她怎就忘了這個沐如錦出自江湖,而江湖人哪個不是野蠻人!
她開始有些頭疼,莫不是這個她萬分厭惡的兒媳非要一生都與自己對著幹不成?
“母親不要生氣陽性反應。一切都是兒媳的不是。是兒媳不懂規矩,冒犯了母親。母親要打要罰,兒媳絕不敢心存怨恨。只是,望母親保重身體,千錯萬錯都是兒媳的錯。母親懲罰兒媳就好,千萬不要傷害了您自己。若母親有半點閃失,那兒媳便是罪該萬死了。”只見徐氏還在氣頭上的工夫,沐如錦卻毫不猶豫的跪在了地上,磕頭磕的咚咚作響,額頭上都已經泛了些淤青。
“你。。。你。。。”徐氏愣愣的站在原地,心說從前怎的就沒發現這人如此的會做戲,竟將自己也繞了進去。
“夠了!何事如此吵鬧,也不怕讓外人看了笑話去!”正在此時,門被推開,老夫人被人攙著走了進來。
沐如錦拿眼角餘光瞥了瞥老夫人,直覺此人便是年邁,渾身也是散發著一種殺伐果斷高貴無比的氣質,若是尋常人,怕是要忍不住的避其鋒芒。
只是,沐如錦來自現代,即便是因病困在醫院不能出門,也是在那樣一個人人平等的時代裡成長起來的。那些高高在上對她而言,並沒有什麼最直觀的感受。
只是,沐如錦卻也是第一次見這個逍遙侯府裡真正的擎天柱,心中也有些敬意。
若非是蘇老爺子和老夫人有遠見,有魄力,又何曾輪到蘇燁威這個花心蘿蔔去禍害天下女子?好好一個逍遙侯府,卻被這個不學無術的紈絝給弄成這副樣子。若是蘇老爺子還活著,怕是要一鞋底子抽他個生活不能自理,免得他再出去丟人現眼。
“你們有誰能給我這老婆子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老夫人看看徐氏,再看看跪在地上額頭磕出淤青的沐如錦,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母親要給兒媳做主。這丫頭實在太不像話,我不過是讓她倒杯茶,她竟將茶水盡數潑在了兒媳的身上,還對兒媳萬分辱罵,實在是大逆不道!”徐氏將沐如錦對她的所作所為盡數說與老夫人聽,卻也並未添油加醋。
“如錦,你母親所說,可是事實?”老夫人板起臉,觀察著沐如錦的神色表情。
錦瑟急的心中打鼓,生怕少夫人所作所為被公之於眾。有心想為少夫人辯解幾句,但又怕自作主張壞了少夫人的事,只能在原地乾著急。
說起來,她也不過比沐如錦大上兩歲,再加上這等事情她從未經歷過,會手足無措也是理所當然。
再說,在這個時代裡,怕是也只有沐如錦才能做出這等於禮不合的事吧?
相對於錦瑟的緊張,沐如錦卻是很放鬆。前任深得老夫人喜愛,直到老夫人剛進門,她還聽出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