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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事情去了。
張寧回過頭來看著夏梁,眼神中帶著詢問的意思。
夏梁推了推眼鏡,平靜道:“你知道這些老闆一天收入是多少錢嗎?”他伸手指著馬路對面的一個小小的燒烤攤,道:“那個小攤子,一個烤雞腿五塊,一個雞翅六塊,一個魷魚六塊,一條烤魚十塊,如果是情侶兩個人吃的話,也就二三十塊,如果人多幾個,就是四五十塊了,除去調料以及進貨的價錢,每天晚上他的純利潤就在1000以上。”
“而這邊的夜宵攤利潤就更大了,一個月交四五千對於他們而言並不算很多。在這裡吃夜宵的人魚龍混雜,很少有不喝酒的,喝多了難免就有鬧事的人,要是沒人罩著他們,別人鬧起事來,把攤子砸了,他們的損失遠不止四千這個數。他們出錢,我們出力,給他們一個保障。這本來就是一宗你情我願的公平交易。”
“公平交易?”張寧喝了一口啤酒,若有所思。
第二卷 初露崢嶸 第079章 罩著你,也不是問題
聽到夏梁所言,錢卓又是一愣,低下頭又開始掰弄起手指頭,嘴裡喃喃自語:“學校前門五個夜宵攤,四家粉店,六家小飯店,後門六個夜宵攤,三個粉店。。。。。。四五兩萬,四四一萬六,靠,這一個月得有多少錢啊?”
錢卓越算越心驚,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不見。
自己在溫莎好歹也算是一份工作,是自己勞動所得,可是這些錢,叫怎麼回事呢?
社會的現實馬上給了他這個答案。
一輛車身上寫著城管巡防的白色小車從街道那頭開了過來,四個城管氣勢洶洶的走下車來,那些擺小攤的小販們紛紛推著自己的車就跑。
看到那邊的騷動,夜宵攤的老闆心裡微微一驚,但是他好歹有一張營業執照,並不是那些推著車子的流動小販,但是看到同行這般狼狽奔走的模樣,心裡湧起一股兔死狐悲的感覺。
錢卓眼神一凜,張寧不動聲色,示意大家安靜喝酒吃菜就行。
那四個城管撒開腳丫子一陣猛跑,飛快的追上幾個逃得慢的攤主,其中一個上去一腳就踹倒一個賣茶葉蛋中年婦女的爐子,另外三個抓住了一個買涼粉的推車,將兩個中年婦女圍在中間厲聲呵斥。
城管。
一個相當荒謬卻又無處不在的特殊職業。
張寧不自覺的想到曾經在網上看到一篇帖子。
考官:什麼學歷?考生:小學沒畢業。
考官:打過架嗎?考生:家常便飯。
考官:有案底嗎?考生:剛剛出來。
考官:體能呢?考生:還可以,一腳可以踢翻小販的小三輪車。
考官:敢拿人家的東西嗎?考生:這是我的強項,就像拿自己的東西一樣。
考官:老頭敢打麼?考生:小菜,俺爹就是讓俺打殘的。
考官:你考試透過了,我們城管需要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才!
考官:再問一句出事了怎麼辦?考生:就說是臨時工。
考官:今晚上班。
城管包括3種:一種是透過國家公務員考試或者事業單位考試,同時透過執法資格考試的正規編制城管隊員,行話叫做“行政執法隊員”,有管理,疏導,取證,審批,暫扣等法律賦予城管部門的全部權力,並承擔相關責任。第二種是街道城管辦事處為協助正規城管工作而聘請的臨時“社群進站人員”。第三種,既不是有執法權的正規城管,也不是招聘的協管員,而是由企業職工,機關幹部,學生等在一些重要節日等特殊時期,經過有組織或者自發的臨時參與到城市管理工作中的一些人員。
而這四個人,邊上的老闆們都認識,來這裡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看上去是城管,其實只是附近社群的聯防隊,藉著種種名義有時會出來找點“零用錢”。一來這些小攤子都沒有執照,都比較怕他們,二來他們屬於聯防隊的性質,但是根本不算正式的編制,所以整個事情就變得混亂起來,執法的一方沒有執法的權利,但是被懲罰的一方也有被罰款的理由。
但是這些人知道不能逼得太緊,似乎還明白殺雞取卵這種做法是不行的,所以那些攤販看到他們也就忍了,畢竟在這裡擺攤還是有錢可賺的。
“來,罰款200塊,東西全部沒收!”其中一個身材明顯發福的傢伙挺著將軍肚的對著那個賣茶葉蛋的婦女大吼。
“我沒200塊呀,茶葉蛋5角一個你叫我賣多少隻蛋啊。。。。。。”賣茶葉蛋的那個婦女哭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