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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我又是誰!你究竟是誰?為什麼你的聲音如此熟悉?可是我卻想不起你的樣子?我究竟是紫薇帝星還是張寧?為什麼這兩個名字都如此熟悉?!。。。。。。
你是蕭蕭??你叫蕭蕭!
我是張寧??我叫張寧!
再不醒來!就要死了。死了,永遠不再醒來!
第四卷 腥風血雨 第210章 野鶴先生與花和尚
醒來啊!!!
心底最深處的恐懼在一瞬間轟然洞開,吞噬人心的妖魔狂笑著從黑暗中升起,魔障,那是魔障!從此,再也沒有恐懼,再也沒有怯懦,張寧忽然發現自己想笑,可是滿臉都是淚水。
包圍他全身的血瞬間炸開,化為一場紛飛的血雨。不可直視的燦爛光華閃現,天晶在手,戰甲在身,戰馬在下,在帝恨落在後背之際,張寧在絕無可能掙脫束縛的情況下,豁然向左轉身,他看到了天機詫異的臉,一拳擊出,天機整個身子被轟飛出去。
天晶緊跟著刺出,刺穿了白茫茫的虛空,一道黑影發出刺破耳膜的尖銳慘叫,最後化作一道青煙,消失不見。。。。。。
一切歸於平靜,一切化為虛無。
。。。。。。
張寧陡然睜開了雙眼。
他看到了一個山洞,看到了不遠處洞口外面的傾盆大雨,聽到了暴雨擊打在地面的聲音。
然後他轉過頭來,看到了沈鯤與何綺正睜大著雙眼,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霧山之巔。
暴雨擊打在枝繁葉茂的大樹上,雨滴順著枝葉呈一條水線掉落,沙沙作響,扒開叢生的荊棘,透過樹葉的罅隙,可以看到一座小小道觀的一角。
霧山地勢險峻,常年雲霧籠罩,這個道觀的位置又如此隱秘,外人想要尋找卻是非常困難。
這的確是一所道觀,一扇小小的木門,一座小小的院落,一間小小的廳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座道觀雖然很小,但該有的都有,雖然簡單樸素了一點。正因為空間比較小,所以廳堂之內的一個小小的火堆,足以照亮這裡的一切。火堆之上,正燒烤著一隻雞,已經烤得金黃,香氣四溢。在這暴雨傾盆的黑夜,這間小小的房間卻顯得格外溫暖而寧靜。
廳堂的蒲團之上,火堆旁邊,坐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老者,一襲灰色道袍,面容清癯,雙目緊閉,鬚髮皆白,頜下三縷長鬚,仙風道骨。另外一人國字臉,正當中年,一顆碩大的光頭,上面並排列著兩行戒疤,雙眉斜飛,下頜微有些青色鬍渣,神色不羈,脖子上掛著一串大大的佛珠,敞著懷,一手拿著一瓶白酒,不時抿上兩口,此刻他正盯著火堆上的烤雞,不時翕動著鼻翼,嗅著烤雞的香氣,神情陶醉而渴望。
一直低著頭閉目不語的道袍老者突然睜開雙眼,只見他雙瞳黑白明澈,充滿了睿智的光芒。
“你真的不去見他?”這個酒肉不禁的和尚突然開口道。
“能破解我的幻術,突破魔障,他已經知曉了一切。”道袍老者微微一笑:“我見與不見,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和尚伸手直接從火堆上拿下烤雞,但全然不懼大火會灼傷他的手,放倒嘴邊,大口咬下一塊雞腿肉,狼吞虎嚥嚼了兩下就吞下肚去,抹了把嘴角的油膩,這才笑道:“那人千里迢迢來見你這個野鶴先生,你卻避而不見。。。。。。”
“這先生兩字,莫要叫了。”野鶴先生擺手道:“你我年紀雖然相差很多,但是一見如故,相交多年,你就不要用世人的稱呼來折煞老朽了。”
“先生此言差矣,我稱你為先生倒不是取笑之故。這是我對你的尊稱。”和尚正色道:“當年我走火入魔之際,若不是先生施以援手,我早已經到了西天極樂世界,去伴隨佛祖吃齋唸經了。哪裡還能奢望像現在這般,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野鶴先生微笑道:“生亦何歡,死亦何苦?智深倒是著相了。”
智深不語,仰頭咕咚咕咚灌了幾口白酒,一瓶酒就快見底,他嘆息道:“你倒是用佛家的道理來教化我,既然如此,當初你為什麼要救我?”
野鶴先生笑出聲來:“你可是後悔我當年出手助你?”
智深詫異道:“何來後悔之言?我現在不知道過得有多快活,巴不得能再活上幾百年呢。”
“那麼,我託付給你的事情,考慮得怎樣了?”野鶴先生說道:“你要知道,不管事情成與不成,你這快活日子總是到頭了,甚至還會有性命之憂。”
智深哈哈大笑,一拍胸膛:“我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