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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此時,柳含香就是一顆驚雷,震碎了柳王府一貫的平靜,鬥玄臺也迎來空前絕後的昌盛。
夜影女皇段珺瑤,負手而立,站在鬥玄臺的邊緣,明黃色衣袍,金線做繡,寶石鑲邊,金絲築玉的腰帶,無一不是夜影第一人專用的物品,張揚著她尊貴顯赫。雲髻高挽,正中佩戴的純金打造鳳冠顫顫巍巍的煽動翅膀,兩邊頟插三隻鈿金鏤花的簪子,在豔陽之下,一閃一閃,耀眼而奪目。
略微豐滿的臉頰,膚色白暫,一雙黑眸幽深犀利,射出日光的絢華,雍容華貴,姿態高雅接受著眾人的朝拜,舉手投足間帶帶著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度,即使是女兒身,卻擁有著不輸男人的霸氣。
在女皇的左側站著她胞妹炎王段珺霞,一身緊色華麗錦裙,眼裡是讓人無法忽略的傲慢,居高臨下俯視著面前跪地行禮的人。
在女皇的右側是當朝太女段雪菲,一身翠綠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的紗衣,銀絲繡邊的長裙拖地三尺有餘,三千青絲束起,插著幾隻栩栩如生的蝴蝶簪,薄施粉黛的嬌容,眉如翠柳,膚肌如雪,嫩唇微挑,顏色如潤,雖不是豔麗絕美,卻帶著高雅貴氣。
在段雪菲的身側佇立著一身紅衣的段博遠,如綢的墨髮散披,襯著俊美孤傲的臉龐,如冬夜寒星般燦爛的雙瞳帶著一股隱隱探尋,掃向地上跪著的人。
“表弟這是找誰?”段雪菲嘴角噙著好看的弧度,雙眸帶著戲弄的色彩,輕聲細語,用兩個人聽得到的音量在段博遠的耳側說道。
白白希的臉頰升起淡淡的紅暈,段博遠如星的雙眸帶著一抹不明的情緒瞪了一眼自己的皇表姐,腳下輕移,閃身來到自己母王身側,惹不起,躲總可以吧,這個皇表姐生來就喜歡戲弄他,如果不是情非得以,他才不會與她一起。
段雪菲嘴角又揚了幾分,這個表弟天生一副冷冷的模樣,仗著姨母及母皇的寵愛,高傲得從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別說是哪家小姐,就算是她們些皇室的表姐弟,他也沒有對誰親近過,沒想到這次竟然主動去求母皇給賜婚,對方還是被他剛剛退婚半年有餘的女子,她還真是對柳含香產生的好奇,一個當了十多年廢物的女子,到底是怎麼樣的驚變,俘獲了表弟的芳心?
“柳愛卿,快快平身,朕不請自來,唐突了愛卿。”段珺瑤語氣和善,單手扶起跪在地上的柳絕塵,隨手一揮,再次說道“平身”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一片聲浪之後,眾人起身,分立兩側。
在中間分出的道路上,走來一行人,正是準備登臺的武家人,武家長老武天意,走在正中,花白的鬍鬚,配著滿臉褶皺的臉寵,雖說已經一百歲高齡,行動如風,修為高深之人。
在他的身後跟著自己的二兒子武昆,也就是當朝禮部侍郞,武雅琴的父親,自小就喜文厭武,修為中下,好在仕途蒸蒸日上。
在武昆的身後是今天的主角之一的武子玉,仰首闊步,儼然勝利者的姿態,堂堂九級強者,修為都已經接近四十年,對付一個只有十六歲的丫頭,焉有不勝之禮,雖說有些勝之不武,可是為了小妹及外甥女,為了武家的將來,就算是被人不恥他也在所不惜。
臥床養傷多日的武雅琴,一直萎靡不振,或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竟然盛裝打扮,帶著病態的容顏雖然細緻的描畫卻無法遮住那份蒼白,倒也是另有一番柔弱的嬌媚。
武雅琴咬緊後槽牙在柳含月的攙扶跟在自己孃家人身後緩步而來,每走一步,體內就會傳來鑽心的疼痛,她對柳含香的恨也就增加了幾分,今天,她就算是疼死也要親眼看到柳含香死在自己的面前。
“禮部侍郞武昆攜家人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來到段珺瑤身前兩米的位置,武昆緊走兩步,來到一行人的最前面,下拜見禮,雖然在家族裡,長老為大,可是在皇上面前,他是朝臣自當在前。
“都平身吧,朕只是來觀戰,各位卿家莫要拘束。柳家卿,愛女可在?”段珺瑤鳳目微掃,一一看過眾人,眼裡升起一抹探究,這柳含香她可是聞其名未見過其人,按理說,一個廢物根本入不了她的鳳目,就算如今擺脫了廢物體質,她照樣沒有閒情去關注一個小小的丫頭。
今日到來,主要原因是自己這個皇侄,這後悔了十多年的聯姻成功退婚,才高興了幾個月,竟然又要再次結親,還真是讓她頭疼。
這柳王府也不知道今年是衝了那方的風水,竟然一事三波,一年前當家主母一廢一封,半年又請旨一廢一封,還有這十五年的廢物,隱忍了十多年,竟然忽然崛起,真是世人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