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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佐助一直未得突破的寫輪眼,終於也在這鮮紅的鮮血中,漸漸地聯絡到了一起,罪惡之萬花筒,終於開啟。
顫抖著的手指,緩緩地按在了佐助的眼睛之上,鼬的眼中,同樣最後一次綻放出萬花筒的光芒,瞳力,便順著那指尖,緩緩流入了佐助的眼睛之內,幫他完成最後的蛻化。
終於,那血液,漸漸停止了流出;那眼睛,漸漸失去了光芒;那手指,無力的落了下去;在佐助完成蛻變的那一刻,鼬的生命也隨之逝去,只剩下一旁的水晶球,突然閃爍起莫名的火紅光芒,彷彿擁有了自己的生命。
復仇,就此完成。
宇智波的復興,也將自今日拉開序幕。
佐助緩緩張開了他新的眼睛,永恆之萬花筒中,那鑷人的血紅的光芒,預示著一個新強者的誕生。
“宇智波一族,必將在吾手中復甦,吾以生命和靈魂啟示。”
“吾,宇智波佐助,以當年的主使者團藏之頭顱與永被折磨之靈,以當年的執行者宇智波鼬之鮮血與生命,告慰你們的在天之靈,請保佑宇智波一族再度興盛。”
鏗鏘有力的聲音,伴隨著罪人的懺悔,一點點地傳入著他的耳中,當年的罪孽,即將在今天,稍稍償還。
“吾,宇智波鼬,以當年的滅族執行者罪人之身份,此刻自願獻上吾之鮮血與生命,以及吾長年來之不得眠之懺悔之心,告慰你們的在天之靈。
我不求得你們的原諒,哪怕永沉無底之黑暗深淵,受萬千極道之刑罰,吾也願以之而贖罪。
只請看在你們身上的宇智波之血脈,保佑宇智波一族再度興盛。更請看在佐助是宇智波真正的最後一人,保佑佐助這最後的希望”
當佐助詠頌著悼詞,鼬同樣在心中默默詠頌著,是該他償還他的罪孽的時候,但只有佐助,他還放心不下。
雖然佐助現在都已經十五歲了,在忍者而言,這已經是成人,就像當年那幫前輩們說的那樣,都十五歲了,哪怕娶妻生子,也夠資格了。
而且他們,特別是林風,也早已經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他們擁有可以獨當一面的資格,或許林風甚至還早已遠遠超過了他,就連佐助,也將在不久之後成為絕對的強者。
但,放心不下就是放心不下,這只是身為一個哥哥的身份而言,無關其他,更何況,無論是林風的志向,又或是佐助之揹負,他都很清楚,那道路有多麼坎坷,又叫他,該怎麼能放心得下。
不過現在好像已經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了,在悼詞停下的此刻,佐助的刀,已經狠狠地割破了他的幾大動脈,任由他的鮮血,一點點地流滿整個法陣。最後的儀式,已經開始了。
但他卻可以感覺到,佐助下手時的那分猶豫,可這又何必呢,是怕他在死前受到太多的痛苦嗎?不會的,難道還有什麼痛苦比得上這幾年來日日夜夜被亡靈所擾而不斷自我譴責的悽楚嗎?
是覺得這樣的儀式對他來說太過殘酷嗎,怎麼會。
以鮮血來贖罪,這是鼬自己的請求,希望伴隨著血液的流逝,能多多少少將他的罪孽稍微洗清。
同時,也是為了讓鼬死慢點,才有足夠的時間來讓佐助得到他的瞳力,獲取足以比擬宇智波斑的寫輪眼,變成足以負擔起復族責任的真正強者。
現在的佐助,還是太弱小了,他終究是沒有經歷過殘酷的殺伐而不夠堅強,這樣的佐助,怎麼能行,怎麼能揹負起這麼沉重的責任,所以,還是讓他的鮮血,為佐助鋪就一條變強的道路吧。
更何況,也還只有這樣,或許才能讓他心中的愧疚與自責得以平息,甩下他一直的包袱,雖然他很清楚,這根本就只是他的妄想罷了,那麼深沉的罪孽,又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就洗清。
不過付出總是有回報的,在感受著鮮血的流逝的痛苦的時候,鼬也終於看到了,佐助一直未得突破的寫輪眼,終於也在這鮮紅的鮮血中,漸漸地聯絡到了一起,幻化出了鮮血的顏色。
專屬於佐助的萬花筒寫輪眼,終於在此刻,以仇人的鮮血和生命,還有自己的哥哥的鮮血和生命為媒介,甦醒了。
看到這一幕,鼬的眼中,滿是欣慰。通往最強宇智波之道路,終於在佐助的眼前展現。
“吾之萬花筒寫輪眼,凝聚吾所有的瞳力,開啟吧,達到吾之一生最完美的境界。
須佐之男啊,請把你的力量,也匯聚到我的眼中,讓這萬花筒釋放出最後的,也是最強大的力量吧。”
在心中默默地念叨著,鼬的眼中,再一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