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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如此對自己無聲的吼著,而後他緊緊的攥緊了佐助的衣襟。
“寧次……能不能……不要再對我……這麼好了?我……不值得……”
鳴人說出了讓自己憋了兩天的話,卻怎麼也不敢抬頭看寧次那溫柔的眼眸。他怕,他怕看到了那樣的溫柔之後自己又會繼續那樣的曖昧……
“值不值得,並不是你說了算的。只要我覺得值得,那便行了。”
並沒有問鳴人為何要這麼說的原因,寧次不想聽,也不需要聽。因為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會繼續這樣下去的,只是為了那一道金色的光……
“可是!可是我的第一次已經給了我愛羅了啊!這樣的話,對你們都不公平的!”
鳴人急急的抬起頭說著,生怕錯過了這一次的機會,自己將再沒有勇氣將這一切告訴寧次。而就再對上寧次的一瞬間,他看到了寧次眼中的詫異,疑惑,不信,震驚,以及鳴人最害怕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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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同一片夜色下的另一間房間,那兩個本應該互相敵視的兩人此時卻格外的平靜。
“據說鳴人失蹤的那三年,你也失蹤了,由於你的逾期不歸,五代一直有派出很多人手打聽你的行蹤。”
對於我愛羅的話,佐助並沒有給出多大的反應。他只是低垂著眼,看著那夜空。
“我有一件事一直都不明白。既然你那麼愛鳴人,又為何要在三年前選擇要以叛忍的身份離開木葉?”
這是一個令寧次和我愛羅都疑惑了三年的問題。而這一次,他終於有面對面,向佐助提出疑問的機會了。宇智波佐助會僅僅因為想要追求強大的力量而將漩渦鳴人棄之不顧麼?答案是否定的。
佐助聽到了這句話,閉上眼睛,轉身靠在陽臺上,在月影顯示出了他那如獵豹一般的身體線條。而他只是緊皺著眉。
“三年前……曉的成員找到我。他們說……收集尾獸的人柱力是他們最高的命令。”
這一句話仿若一塊巨石砸入海中激起了我愛羅心中的千層浪。他猛得向佐助看去,而佐助也在這時瞬得睜開雙眼,而其沉寂的黑眸也恢復了清明。
“我所認識的人柱力就有兩個,一個是你,沙暴我愛羅。而另一個……就是鳴人。被剝奪了尾獸的人柱力……會死。”
佐助淡然的看著我愛羅,那語氣雲淡風輕得彷彿像在說著並不關己的事情。可我愛羅卻似乎已經能夠感受到佐助當時痛苦的內心掙扎了。我愛羅努力的想要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而他的呼吸聲卻一聲重過一聲。
“為什麼不告訴他?如果告訴他的話……”
“你以為依鳴人的性子他會在知道這一切以後讓我一個去‘曉’麼?”
在我愛羅說完之前,佐助就冷冰冰的開口,冰冷的臉龐帶上了淡淡的笑。但那笑卻苦澀得讓人心酸。
宇智波佐助,原來……你才是那個最痛苦的人?
看向佐助的眼神中帶上了其它的色彩。但,並不是同情與憐憫。
“我已經抱過鳴人了,就在三天前。”
我愛羅面向著室內,無視了佐助那緋紅色的雙眼裡叫囂著的殺氣。
“但,他的心裡有你,很重要。”
丟下了這一句,我愛羅就離開了這間他為佐助安排的房間。那一片夜色與寂寥留給了佐助……
第一百零九章 曉之來襲
“為什麼明明這是我和蠍大叔的任務你們兩個傢伙也會到這邊啊!”
這是在沙忍村的外圍,“曉”的成員之一的迪達羅正在對那一隊“曉”之中著名的不死之組發火。
一想到自己待會兒自己的藝術展現的一片土地上會有這兩個好像是從墳墓裡爬出來的傢伙神秘出沒,迪達羅就感覺好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火氣不要這麼大啊,迪達羅。我也是被角都拖來的。說這裡正好有他這次的目標人物。”
飛段撓著自己那被迪達羅震得有些癢的耳朵,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看著不死怪人角都連看都不看自己,宗教狂人飛段又像一個氣球將自己的怒氣不聲不響的擋了回來。迪達羅氣得鼓起了包子臉。
“我們走!蠍大叔!我不要看到這兩個完全沒有藝術感可言的傢伙!”
“我的任務是拖住風影的護衛隊,和你並不同路。”
迪達羅剛要十分之有氣魄的邁出腳步,就被蠍那冷冰冰的話氣得差點吐血。於是惡狠狠的轉過頭:“那就祝你不要成為在一瞬間湮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