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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喝嗎,那你多喝點。”她飛到我身邊坐下,從我的表情看出我很喜歡蘭花的蜜。
那眼中的“溫暖”已經升溫成“熱”。恰這時,花蕊中噴出一團香霧,我熏熏的醉了。圍繞著我們的香霧,彷彿是我和蘭的靈魂彌散所化,相互浸染著。當香霧淡去,我們倆都紅著臉對望著,一絲絲激動,一絲絲羞澀,一絲絲尷尬。我埋頭又喝了兩口,但又忍不住回頭再看她一眼。見她仍然迷離微笑的看著我。我問:“你怎麼不喝?”
她的目光從迷離狀又凝聚起來,仍然微笑看者我,深深的看入我的眼裡,“我想親眼看著你喝!”說完,還認真的看著我。我還頭一次這麼被關注,不知該繼續喝幾口,還是說點什麼,或這作點別的什麼······她認真的表情沒堅持多久,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跟你開個玩笑,這句話果然有殺傷力,看你剛那傻樣,哈哈哈!”
我可是社長,居然被你擺了一道。
她繼續說道:“其實我們雌蚊在化羽兩天後都不需要喝花蜜和植物汁了,我們現在只吃動物血。”
“為什麼?”
“本來我們蚊子一族是不需要吸血的,就象你們雄蚊一生只以花草樹木為食,後來我們雌蚊中出了一為內功高手,創造了一種另類功法,可以促進身體快速成熟,並能延長生命。這種功法就需要在化羽兩日後只吸食動物血。唉。動物血又腥又膩,難喝死了。”她皺眉抿嘴的樣子也好可愛。
“你說的是傳說中的聖蚊母庫蚊·殷秀吧,本來我們蚊子體形能長到1-2米,可自從她的功法普極後,蚊族個體的體形一代比一代小,要不也不至於今天被蜻蜓欺服的那麼殘。而且,那功法只對雌蚊有效,我們雄蚊還是10-20天壽命。自然創造我們,又不保護我們,或許我們的存在沒有意義,存在只為繁衍,自然只給我們享受食物和欣賞異性的快感,並沒讓我們擁有感受自然的能力。”我又想起了猛的無耐,樹和草的無力,感嘆從心裡釋出。
“你真好玩,一會熱,熱的能將蚊融化,一會冷,冷的世界都凝固。還有你這瘦小的體格是這麼飛到最高的?還有樣子傻傻的,腦子了怎麼那麼多和現實沒有關聯的想法?”她好象在用玩味的眼神看著我,當我看向她時,那眼神又變成了關切。
“現實,現實和真實的差距有多大呢?”在心的中我囈語著。“咳,不想了。”
也該給她個突然襲擊了,嘿嘿。
“你愛我嗎?”我神情的問。
“嗯”她吶吶的應了聲。
“你真的愛我嗎?”
“嗯”聲音稍大了些。
“我要你親口說。”我嚴肅的說。
“我······愛你”她扭捏半天,標準的生細如蚊。
“好像不夠誠懇”
“我愛你。”她終於拋開扭捏,深情而急切的說。
我“嗯”了聲,她如釋重負。
“那怎麼證明呢?”
當她還在想證明的方法時,我終於忍無可忍的爆笑出來。一口蜜嗆的我直咳嗽,“哈哈······咳咳······咳”
她(炫)恍(書)然(網)大悟,照我胸口就一頓擂錘,打的我連滾帶爬,俯在地上把嘴裡的蜜全喀了出來,還是情不自盡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笑。我越笑,她的擂錘技法越熟練,當她的技巧達到精純的境界時,我實在禁不住那渾身癢不自勝的感覺,討饒道:“好了好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英雄饒命,我家中還有美貌妻子尚待完婚,就饒我一命吧。”裝作涕淚交泠,用出我們藝術社的典範語句。總算矇混過關。
“哼!我只是跟你開了個情緒化的玩笑,你竟然玩弄我的感情,是不是覺的和我混熟了。要是有下次······哼!”她揮了一下粉拳作擂錘狀。
“下次不敢了。”咳,玩笑就是玩笑,何來情緒和感情之分,況且這“玩弄感情”的帽子扣的太大了吧,看來這輩子都贖不了身了。
“你手疼不疼,我給你揉揉?”我發現我賤的本質又表現出來了。
“不要你管!”嘴上說著,卻沒有掙脫被我握著的手。
四目相對,此時無聲勝有聲,香氣繚繞,魂不附體,接近,再接近。這種情,這種境,你應該能預料到後面的發展,我也同樣在堅信著。
當我飄飄的與目標拉遠了距離,並沒感覺到那傳說的美妙,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不按正常橋段發展。
看著倩影向遠處飛去,我立刻最上去問:“你要去哪?”
“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