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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然,猛的眼裡怎麼會那麼肆無忌憚的熾烈,怎麼會那麼從容,那麼無畏。
伊蚊·猛——蚊如其名,不是生猛,是勇猛,不是大咧咧的無腦,是磊落落的從容、坦蕩蕩的無畏!
頭上的火燒雲翻滾著,點燃了西方整片天空。眼前的水塘反應著,讓大地一同感受那份激動。那在水塘上飛舞的蚊群,如旋風般盤旋、扭曲、聚散、飄移,應和著雲的翻滾。周圍有許多雌蚊,或緩緩隨柱狀隊形徘徊,或靜立在旁觀察,或三五成群指著舞隊中某蚊相互調笑,也不時有滿眼跳動著粉紅桃子的一對兒消失於樹林深處。
“伊蚊·光,你怎麼悶悶不樂的,以前就數你屁磕最多,這是怎麼了?”我匯入舞隊中一直記著猛老大的叮囑,悶著頭向上衝。沒想到在這蚊海中還能碰到熟蚊。
“啊,伊蚊·樹、伊蚊·草,是你們啊。我······沒什麼。”來的是哥倆“樹草兄弟”,早我兩天化羽。小時候我們藝術取向相同,常常一同研究另類詞句,但照猛老大說法是臭味相投。不管怎麼說,我的創造力比他們強多了,這哥倆一直在我後面嚼屁長大的,這也是我唯一那一點點自信力的來源。這哥倆現在長的有點痴肥,可能和他們好吃有關,要不也不能一個取名“樹”,一個取名“草”,就是因為一個愛吃樹汁,一個愛吃草汁。
我還虛望著他們發聲的位置,在回憶和臆想中時,他們已經來到面前。
“哎,社長,你怎麼魂不守舍的,是不是第一次參加單身舞會太緊張,有點發蒙啊?沒事,你不是“一朵梨花壓海棠”嗎。跟我們一起,給你講講經驗。”伊蚊·草抱著我的肩跟上大隊繼續飛舞。
因為我是我們“伊蚊異文藝術社”投票選舉,以兩票比一票(伊蚊·草選我、伊蚊·樹卑鄙的選自己、我唯才備舉慧眼識英才的選伊蚊·光)競選上的社長,所以老二伊蚊·草總叫我社長。但是,老大伊蚊·樹從不這麼叫,還叫我伊蚊·光。可能是選舉後我批評了他(思想不端正,自私自利,不能唯才備舉,為了個蚊的虛名置整個社團利益於不顧。······把公平、公開、公正的選舉當作達到獲取一己私慾的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工具,影響極其惡劣。),但思想沒轉變過來,還有牴觸情緒。事後我曾派伊蚊·草去做他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