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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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拍拍手上的乾糧殘渣:“而且我失憶了,所以你問不出什麼來的。”
“哈?”
我俯視著她:“否則之前在兩個死神面前,我為什麼會說不出自己的名字呢?”
沒再理她吃驚的表情,徑直走出了小屋。
八十區,更木,是流魂街裡最亂的地區,這裡沒有大量的商戶和小店,因為這裡的治安極其的差,大部分的人都是以偷搶為生,而且行動力比七十八區還要殘暴,所以這裡每個人的治安用品,都是想辦法從四處弄來的。
雖然現在天已經黑盡,但是按照八十區的情況來看,在那些小巷的黑暗中應該是藏著不少的人。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白天在街上釋放靈壓的事情已經傳開了,那些人都沒有要出來騷擾我的意思。
漫無目的的遊走著,直到走到一處偏僻的沒有人煙的地方。我仰著頭看著星空:只是這樣看的話,好像和七十八區以及瀞靈廷的天空都是一樣的……
“呼~”
到底是我現在在做夢呢,還是之前的一切是做夢呢?不,這一切都是真的,只不過,我不是露琪亞,我是一個單獨的個體。到底怎麼來到這裡的還是想不起來,但生前的事已經全部想起來了。
齋藤說得沒錯,我生前的地位並不高,甚至可以說不好。我是個孤兒,才生下來就帶有先天性心臟病,臉上還被一大塊黑色的胎記遮去了一半,剛剛出世就被遺棄在了醫院的走廊長椅上,後來被一位孤身的年邁看護接回了家,不僅一直悉心照料我,還花了大筆的醫藥費控制住了我的心臟病。因為沒有戶口,所以一直沒有機會讀書,但日子過得還算幸福,我到現在都還依稀記得那名看護對我說過的一句話,她說我臉上的胎記並不醜陋,是上帝賜給我的禮物,這件禮物獨一無二,能夠帶給我好運。可是顯然,這個“禮物”並沒能帶來她說的好運,在我九歲那年,那名看護就因為腦溢血死了,之後我被送進了市裡的一家孤兒院。
那家孤兒院的環境一般,帶孩子的人都是一些進城打工的男人家屬,教育的方式簡單粗暴,儘管我因為被打而離開過幾次,但都被一些好心人士送了回來。在那近十年的日子裡,我周圍一直不停的有小孩被領養,我卻因為臉上的胎記和不能劇烈運動的身體,註定了只能留在孤兒院裡。
十八歲後,我和幾個差不多大的孩子離開孤兒院,進了一個十來人組成的盜竊團伙,在很短的時間裡就學會了開鎖和摸包,一度成為這一行的學習楷模(這種莫名其妙的自豪感是怎麼回事……),就這樣,一直在社會上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抽菸喝酒賭博樣樣都會,沒事也聚個眾鬥個毆什麼的,進過拘留所好幾次,卻始終離不開這種生活。
果然,像我這種人是沒什麼好運氣的,兜兜轉轉了一圈,我又回到了這具令人厭惡的身體裡……
不過,不知道我身上突然大增的靈壓算不算是一種好運呢?但我最想知道的還是瀞靈廷裡的情況,我從露琪亞的身體裡出來了,那麼露琪亞現在怎麼樣了?是和我之前一樣沉睡?還是,真正的露琪亞已經回來了……
在外面枯坐了幾個小時後,返回了木屋,剛剛走到門口就感覺到屋裡有一陣微弱的靈壓,只停頓了一下便推門進去,正坐在床上執行靈壓的齋藤被嚇了一跳,趕緊跳下來結巴道:“我、我的靈壓還很弱的,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威脅的!”
我看著面前這個帶著幾分英氣和狡猾的小女生,心中暗自估量著她的能力。
我來到這個世界後的記憶是從露琪亞開始的,但是她說的話也不是完全不可信,只不過……我扯了扯自己已經髒成一團的頭髮:只不過她說的她一直在照顧的話,多半是假的。可是為什麼不把我這樣的活死人丟出去呢?這也是個問題,單如果直接問,她未必會說真話。她這樣的人我接觸的太多了,她反覆的強調她已經死去的母親,只不過是希望我能有所回報,可是在流魂街裡,只有極少數的家庭是生前就認識的,絕大部分的家庭都是由陌生人組成的,所以她母親對我怎麼樣,和她沒有關係,我也不打算回報什麼。
最讓我不放心的,是她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形象,如果她真的如她表現出來的那麼孱弱的話,單憑假扮成男生,真的可以在八十區相安無事這麼多年麼?
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齋藤侷促不安的扯著自己的衣角。
這也是裝出來的嗎?我挑了挑眉:“你想做死神?”
齋藤咬著小嘴唇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你說真央的報考什麼時候結束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