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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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餅,起來吃啊……”
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看著他那嘴角上掛著的若有似無的淺笑,我真的覺得這是他在開一個並不好笑的玩笑。
“……叔叔……我種了一棵柿子樹,結了好多的柿子,我帶你去看啊,來啊,來。”拽住他的手臂,將他用力從地上拖起來,整個身體都靠在我身上,頭枕在我肩上,柔軟的短髮貼著我的脖子,很舒服,很溫暖。
我伸手看著摟過他腰的左手,已經被沾滿了血跡,顫抖的更加的厲害。又是這樣……又是這樣……我老是一次又一次的摟著自己重要的人,身上染滿鮮血……我轉開視線,將他抱得更緊,卻只能不知所措的反覆撫著他的背,不知道該怎麼辦。
是恐懼……現在一直在我心底翻湧的除了悲痛,就是一股股混合著涼意的恐懼……
我茫然若失的環顧四周,發出壓抑不住的喘息聲,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心很痛,卻哭不出來,好難受,好難受……
我聽到亂菊在一邊發出小聲的啜泣,那是被手捂住儘量壓住的哭泣聲……可是為什麼,我卻哭不出來……
有人走過來蹲在我身邊,就著我摟著市丸銀的姿勢,將我的頭摁向他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撫摸著。
我乖巧的靠在他懷裡,感受著他略帶冰冷的手努力想要帶給我溫暖,心裡更加的哀傷。明明,他的體溫比現在抱著我的這個人更溫暖……
……“我哭不出來。”
聲音比自己想象的更鎮定,平穩似乎沒有一點感情和情緒。
“我知道。”
“……可是我很想哭。”
“……”幾秒的安靜之後,他語氣依舊淡漠的道:“他已經死了。”
“…………是嗎……”
“是。”
“……那,”聲音突然有些顫抖,我停頓了一下想穩住自己的情緒:“我的柿子餅,怎麼辦……”
“……”
“沒有人吃,會爛掉的……不如讓他先吃了再說吧。”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對了!”我抬起頭,充滿希冀的看著他:“你一定辦法是不是?四大貴族裡不是應該都藏著什麼珍貴的寶物嗎?一定有能讓人起死回生的東西是不是?”我又開始笑:“真是……就說還有辦法。”我撫著市丸銀的背,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果然你還是不會死啊,是不是?”
“……”
旁邊的人突然用力將我跟市丸銀分開,我愣了一下,看著市丸銀又重新跌回血泊當中,所有的笑容都僵在臉上。
“你不能待在這裡了。”說完便將我從地上抱了起來,轉身就要離開。
“不……”看著我離地上的人越來越遠,我終於回過神來,開始在他懷裡掙扎著大喊大叫:“不行!你放開我!我要留在他身邊!你放開我!不要!叔叔!!我要在叔叔身邊!”
儘管朽木白哉將我箍得很緊,但還是讓我掙脫回地上,只是手還是一直抓著我不放,眉頭越皺越緊。
“你不要抓著我!我要留在他身邊!不然他會消失的!你放開我!”
“他死了!”
“不是!他沒有!”我憤怒的仰視著他,咬牙含著眼淚,像一隻被困的野獸一般恨恨的看著他。
“他死了!”
“你胡說!沒有!他沒有!”
“你看清楚!他已經死了!”
“啪——!”
我被這個清脆的耳光聲嚇得一震,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時候,才看到朽木白哉微側的頭。
“……”收回手垂在身側,緊緊握住,指甲深深陷進皮肉裡。
他轉回頭來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他的眼睛裡沒有怒意,我卻看到那黑眸伸出隱隱瀉出的傷心……
“你鬧夠了沒有?”
我全身乏力的站在原地,看著他身後的人群。剛才那個耳光,讓我所有的恐懼都消失了,只剩下蝕骨之痛一般的疼沿著心臟流至身體各處。
“……你不會懂的……不管,是海燕,還是他,你都不懂他們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再也沒有人……再也沒有人……”我閉上眼,所有的淚在這一瞬間都湧了出來。
身邊,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人……我會像那沒人在關注的柿子餅一般,獨自腐爛……“叔叔……你,要我怎麼辦……你要我,怎麼辦?怎麼辦!!!”
靈壓抑制不住的從全身各處噴薄而出,在場所有的人都被迎面襲去的勁風震驚的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