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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你以前是羽林軍的?”
“正是,小人以前是羽林軍中的一名兵士,負責守衛天牢。”
蕭子裴頓住了腳步:“你說的那個女子是誰?”
“小人不敢說。將軍一定知道吧?據說將軍和她是相交莫逆的好友,曾為了她多次向陛下求情。”
“你知道得倒是挺多的。”蕭子裴緩緩地吐出了幾個字。
“嘿嘿,小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訊息靈通了些,人送外號高打聽。”高天笑嘻嘻地說。
“那就別藏著掖著了,”蕭子裴屏息看著他,“言非默臨死前你在不在她身邊?”
“我服侍了言大人四天,言大人臨走前是我送的最後一程。”高天收了笑臉,黯然說道。
“她……她走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麼話……提到什麼人?”蕭子裴的心一緊,彷彿被人用手捏住了一樣,有種要窒息的感覺。
高天茫然地看著他,想了片刻,搖了搖頭:“沒有,言大人猶如天人,臨走前依然氣定神閒,彷彿只是去小憩片刻一般。”
捏著心臟的手一鬆,蕭子裴大口地喘著氣,彷彿被扔上岸的魚。高天頓時有點心慌,扶住他緊張地問:“將軍你沒事吧?”
蕭子裴搖搖頭,掙脫了他的手,大步往前走去。高天只好一個人跟在後面,尾隨著他走到乾王府,眼看著他就要走進王府的大門,他著急地叫了起來:“蕭將軍,聽說你有咳症,久治不愈,小人認識一個高人,醫術高明,不如讓他過來瞧瞧?”
蕭子裴搖搖頭,沉聲說:“不必了,你趕緊回家吧。”
王府的大門頓時在高天面前合了起來,高天怔怔地看著,忽然拍了拍腦袋:“哎呀!瞧我這記性,言大人留下過一件東西!”
…
翌日,蕭幀召見蕭子裴、蕭可、方太師等人議事,對著大楚的幾封國書推敲了很久。蕭可對楚天揚並無好感,只記得那年他不停地派人去四方館請言非默回府。“父王,我們在大楚的內線如何回稟?”
“沒有異動,近年來楚王楚易身體一直不好,朝政全部都由楚天揚一人把持,他年紀輕輕,手段雷厲風行,肅清了一大批貪官汙吏,今年來朝中內外風評不錯。”蕭幀淡淡地說,“只是看起來此人一定野心十足,不得不防。”
“兒臣看來,他一定是藉著非默哥哥的由頭要搞些名堂。紙上得來終覺淺,覺知此事要躬行,不如這樣,兒臣找個什麼名堂回訪大楚,順便探查一下楚地的詳情。”蕭可思忖了片刻說。
蕭幀不免愕然:“可兒你即將大婚,這個時候出使,不太妥當。”
蕭可大婚的太子妃正是方太師的孫女,伴讀方文淵的妹妹方文荇。“國事為重,兒女私情暫時放在一邊。”蕭可一副凜然的模樣,背轉身,衝著蕭子裴眨了眨眼。
蕭幀沉吟片刻:“不妥,此去危險,只怕你母后不肯。”
蕭可驟然垂下頭來,語聲頹然:“父王,難道兒臣永遠只能躲在你們的身後坐享其成麼?蕭皇兄當初未及弱冠便橫掃漠北,難道就不是什麼危險的事情?”
蕭幀不由得語塞,一旁的方太師上前說:“殿下有此雄心,乃大衍之福,老臣以為,殿下的想法頗為可行,大婚事宜,暫緩個幾個月無妨。”
蕭可見蕭幀的臉色稍有緩和,立刻跟上說:“父王,楚天揚既然稱非默哥哥為弟,自然不會明面上對我下什麼毒手,被天下人恥笑;再說他在我大衍的時候全身而退,我如在楚地出了什麼岔子,他算什麼英雄好漢?父王如是擔心此行兇險,不如這樣,蕭皇兄和我同去,看看楚軍的佈防,有個什麼事情也好互相照應。”
蕭幀看向蕭子裴,問:“子裴有何見解?”
蕭子裴眼看著蕭可不停地向他使眼色,只好無奈地說:“聽憑陛下吩咐。”
…
蕭可、蕭子裴、方太師出了甘露殿,方太師拱手向他們告別,臨行前對蕭可笑著說:“殿下是不是讀書太勞累了,注意眼睛啊。”
蕭可的耳根頓時燒了起來,硬著頭皮說:“多謝太師提醒。”
蕭子裴忍住笑,正想告辭,一個宮女翩然而至,朝他們行了個禮:“皇后娘娘有請小殿下和乾王殿下到長樂殿一敘。”
長樂殿裡一派和樂的景象,幾個宮女拉著幾個風箏,嘻嘻哈哈地在殿內跑來跑去,另幾個坐在樹下正在繡花,還有幾個拿著毽子踢得熱火朝天。言樂之一身便裝,擠在踢毽子的人群中,正嘲笑那幾個宮女:“你們太沒用了,想當初我和小芷踢的時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