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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勁才偷了出來,文淵你可不要向張大師告狀啊。”蕭子裴叮囑說。
方文淵有點疑惑,一看,蕭可正瞪著眼睛看著他,彷彿在責問他為什麼沒有發現這幅畫偷過來給他。他頓時惱火起來,哼了一聲說:“殿下這是在責怪我麼?”
蕭可嘆了口氣,撫慰說:“你又多想了,我只是奇(提供下載…)怪,照理說你也算是張大師的記名弟子,怎麼沒有近水樓臺先得月。”
“什麼先不先的,你讓將軍送你不就行了。”方文淵賭氣說。
蕭可頓時看向蕭子裴,滿臉渴望,躊躇了片刻問:“蕭皇兄肯不肯割愛?”
蕭子裴淡淡地一笑:“小殿下你說呢?”說著,彷彿忽然想起了什麼,急匆匆地說:“哎呀,瞧我這記性,明日陛下賞春晏,我還要去準備準備,在下先告辭了。”
…
回到府裡,高天已經在偏廳等候多時,一同前來的還有一個灰衣人,年近而立,中等個子,面容清瘦,一見到蕭子裴,便恭敬地說:“久仰將軍大名,今日得見將軍,足慰平生。”
蕭子裴漫不經心地擺擺手,說:“不必多禮。聽高天說,你有幾手絕活,什麼時候給本王瞧瞧。”
灰衣人點點頭,忽然鬼魅般地欺身而上,伸手去搭蕭子裴的手腕,蕭子裴一驚,下意識地要去按腰上的寶劍,只聽到灰衣人低聲說道:“將軍,讓小人看看你的脈象。”
溫熱的雙指落在蕭子裴的脈門,鼻息間傳來一股淺淺的藥草氣息,蕭子裴忽然有些怔忡,曾經也有這麼一個人,離他那麼近……就在這麼一晃神之間,灰衣人退回了遠處,微笑著說:“將軍曾經寒氣入肺,又沒有及時拔除,以至於積寒成疾,每逢季節交替便有咳症,偶爾胸肺中有氣悶、燥熱之感,不知小人說的對不對?”
蕭子裴點點頭,目光銳利地看了他一眼:“怎麼最近很多人關心本王的病情。”
“將軍乃國之棟樑,萬民景仰,將軍的身體自然會有人關心。”灰衣人懇切地說,“將軍此病已經拖延了一年多,如再不根除,只怕以後會釀成咳血之症,小人願為將軍根除此疾,屆時將軍可再決定要不要起用小人。”
蕭子裴不置可否,只是叫來了管家,讓他給灰衣人安排一間廂房。灰衣人拱了拱手,剛想走,蕭子裴忽然叫住了他:“先生如何稱呼?”
灰衣人怔了一下,拱手說:“不敢,小人發過誓,從前種種譬如昨日死,不必再提,將軍以後就叫我莫急就是了。”
“莫急?”蕭子裴略帶興味地看著他,“這個名字有點意思。”
灰衣人從容地說:“小人自幼有心疾,這是家師對小人的告誡。”
蕭子裴點點頭:“莫急先生,今日我有些乏了,明日再找你詳談。”
看著莫急走出了偏廳,蕭子裴問高天:“此人可靠嗎?”
高天怔了一下,點頭說:“是小人一個可靠的朋友引薦的,小人敢以人頭擔保。”
蕭子裴點點頭,有點心神不寧地踱了幾步,回頭一看高天一臉的欲言又止,不禁奇(提供下載…)怪地說:“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高天羞赧地說:“聽說將軍就要出使大楚,小人有個不情之請,能否讓小人一同隨行?”
蕭子裴微一皺眉,問:“你怎麼知道?”
高天笑著說:“將軍別忘了,小人當過幾年羽林軍,和宮裡的兄弟一直都沒斷了聯絡。”
“那此去兇險,你知道不知道?”
“將軍尚且不怕,小人又有什麼好怕的?為國出力,那是小人的職責。”高天一臉的凜然。
蕭子裴笑著說:“只怕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吧?”
高天嘿嘿一笑:“瞞不過將軍。家裡的寡母和兄嫂一直託人給我說媒,我呆在家裡閒得發慌,又不想隨便娶個老婆,還是出去自在。”
蕭子裴點點頭說:“好,你就當我的親隨吧。”
晚膳的時候,蕭可派了一個人送了一副前朝唐夢的仕女圖來,來人恭謹地說:“太子殿下思念言大人,想要借言大人的畫像一看,能否請王爺割愛一晚?”
蕭子裴淡淡地說:“你就回太子殿下,本王因病早就歇息了。”
來人為難地說:“太子殿下一個晌午都鬱鬱寡歡,無心他事,王爺不看僧面看佛面,就讓太子殿下了了這樁心願吧。”
蕭子裴沉吟片刻,說:“我聽說太子殿□邊有塊手絹,原本就是我的,不知怎麼跑到殿下的手裡去了,殿下如果能割愛,那在下也就勉為其難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