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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問:“非默,你有何見解?”
言非默上前一步,淡淡地說:“蕭將軍和馮太尉的話都很有道理,臣能力有限,優柔寡斷,致使羽林軍的各位同仁白吃了陛下這麼多年的俸祿,心裡實在有愧,不如就照蕭將軍的意思,讓臣解甲歸田,裁撤下來的羽林軍不若就納入京衛營,蕭將軍一定能妥善安置,而吳統領在羽林軍中多年,定能將陛下的皇宮護衛得滴水不漏。”
朝堂上言非默的聲音溫潤如玉,清脆動聽,臉上面沉似水,看不出半點激憤或是不滿,和蕭子裴站在一起,雖然矮了大半個頭,但身形雋秀挺拔,絲毫不比蕭子裴遜色。好幾個大臣在心裡暗自嘆息:言大人這誰不好惹,偏生惹上了這個煞星。
“非默這話有些不妥當了,”蕭幀笑著說,“如果放你解甲歸田,朕損失了一名得力干將不說,皇后也非得找朕算賬不可。想當初非默在擂臺上以弱冠之齡技壓群雄,一身白衣站在擂臺上的那一剎那,迷倒了多少京城女子,連朕的皇后也不例外。”
言非默抬起臉,定定地看了坐在龍椅上的明睿帝一眼,又迅速地低下頭,低聲說:“臣惶恐。”
一旁的蕭子裴冷哼了一聲,當初設擂臺的時侯,他正在塞外追擊犯邊的氐人,沒能參加,以至於讓眼前這個言非默拔了頭籌,這件事他一想起來就心裡犯堵。
一旁的方太師上前一步,說:“陛下,老臣以為蕭將軍目光敏銳,一語指出了羽林軍中的弊病,不過雖然人數日漸臃腫,但如果貿然裁撤必然會引發混亂,言大人少年英才,心思縝密,不如就責令言大人加以整頓,蕭將軍在一旁督促,豈不是一舉兩得?”
風武陽趕緊附和說:“方太師此法甚好。”
蕭子裴一愣,他的本意就只不過想讓言非默下不來臺,可半點沒有想要和他有一絲半點的聯絡,剛想反對,就聽見言非默躬身說:“陛下,蕭將軍定不願和臣扯上半點關係,更何況臣原本草莽之人,怕是不討蕭小王爺的歡心,如果陛下能準臣解甲歸田,臣不勝感激。”
朝堂上眾位大臣不由得滿含憐憫地看向言非默,這兩人在朝堂上不和已經有大半年,這次溫雅的言大人終於被逼得要辭官了。
蕭子裴氣得不打一處來,看看殿上這麼多人的神色,擺明了好像他在欺負人,這個善於偽裝的小人,有本事你掛冠而去啊,天下這麼大,誰找得到你啊,還在這裡裝蒜。“陛下,言大人這麼想辭官,怕只怕有什麼難言之隱,我看強扭的瓜不甜。”話音剛落,就見禮部尚書風武陽連連向他眨眼,滿臉的不滿。
蕭子裴更氣了,風武陽和他打從小一起混大,一起拜師一起入學,一個武一個文,可以說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可是不知怎麼被這個言非默迷了心竅,居然和他交上了朋友,還屢次說要幫他們倆做個和事佬。他立刻睜大眼睛,瞪了回去。
蕭幀看著眼前這個英氣勃發的侄子,不由得撫了撫額,溫言安慰說:“子裴和非默兩個人怎麼盡說些小孩子的氣話,這些話今天說過了就算了,以後都不許再說了。我看你們這些年輕一輩的都要好好親近親近,就依方太師的意思吧。”說著,朝內侍使了個眼色。
內侍趕緊宣佈退朝,等蕭幀離開大殿,朝上的眾位大臣三五一群,也朝殿外走去,只有言非默,怔怔地站在大殿上,朝著蕭幀離去的方向,神情茫然,讓人心生憐惜。風武陽不由得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說:“非默,你別太往心裡去,子裴這個人就是這樣,過了這一陣就好了,等他氣消了,我幫你說合說合。”
蕭子裴在不遠處看見了,冷冷地嘲諷說:“武陽,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侯有這癖好了,改天我請你去秦玉館去開開眼,省得你沒眼光讓人騙了。”
秦玉館是京城有名的小倌館,這話一說,風武陽的臉色也變了,恨恨地說:“子裴,你怎麼盡是胡說,簡直是有損你驃騎大將軍的名聲。”
蕭子裴邪邪地一笑:“我蕭子裴有什麼就說什麼,可不象某些小人,喜(…提供下載)歡藏著掖著往人背後捅刀子。”
言非默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這一笑彷彿春風吹拂過冰面,原來就俊秀的面容顯得靈動萬分,讓人不由得呆了一呆,他走到蕭子裴的面前,輕佻地用食指挑起蕭子裴的下巴,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語聲輕柔誘惑:“其實蕭將軍風流無雙,更對在下的胃口,不如你和我來斷袖一把,成就一段佳話。”
蕭子裴全身的血液都往上湧,呆滯了五秒之後才清醒過來,一拳向言非默的面門奔去,言非默敏捷地向後一倒,避過這一拳,乘勢往外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