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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此良機正好秉燭暢談,流霜你也下去吧,我們幾個不醉不歸。”
鳳麼麼頓時傻了眼了,心想:你們幾個玩我啊?來紅袖樓不點姑娘,你們不會去對面的天寶酒樓去不醉不歸啊?可是,眼前這一個個的都是大爺,這話是萬萬講不出口的。她陪笑說:“好好好,我省的。孩子們都下去吧,別打擾了大人們的清淨。”
姑娘們一個個哀怨地下去了。流霜心有不甘,俯□,在蕭子裴耳邊低聲說:“將軍,什麼時侯得空了過來我這裡一下,我有件東西想送給你。”
蕭子裴渾身一緊,胡亂點了點頭,看著流霜走了,剛鬆了一口氣,卻聽見言非默在一旁淡淡地說:“子裴真是狠心,沒見流霜姑娘這般情意綿綿的,在下都替她難過。”
流霜一走,蕭子裴的頓時渾身自在了起來,笑嘻嘻地說:“非默此言差矣,我只不過和流霜比較談得來,所以多捧捧她場,免得她在這裡受人欺負。”
“原來是這樣,那看來是流霜多情了。”言非默恍然大悟,“不過,任是誰看到了花魁大賽那賞銀都會這樣自作多情的吧。”
蕭子裴嘿嘿一笑:“我視金錢如糞土,千金散盡還復來。”
“噗嗤”一聲,楚天揚身邊的小書僮笑了出來,又趕緊抿著嘴目不斜視。
楚天揚忽然輕噫了一聲,笑著說:“說到那花魁大賽,在下對那日唱曲的那位花魁很感興趣,鳳麼麼,她叫什麼?趕緊叫她出來為我們助助興。”
鳳麼麼怔了一下,眼神閃爍,支吾著說:“這位大人說的是煙墨吧,煙墨她,她最近身體不太舒服……”
楚天揚沉下了臉,冷哼了一聲,不怒自威,頓時整個大廳裡氣氛凝重起來。
繞是鳳麼麼見慣了各式達官貴人,心裡不免也有些惴惴,陪笑著說:“煙墨這丫頭,性子糙,怕是伺候不好諸位大人們。說到這個唱曲兒嘛,我們樓裡比她唱得好的人多的是,不如……”
一旁的小書僮輕斥了一聲:“大膽,我家殿下要見的人,你瞎出什麼主意!”
風武陽打著圓場說:“麼麼,不如這樣,叫煙墨姑娘出來見一見,如果確實身體不適,殿下宅心仁厚,自然不會怪罪。”
鳳麼麼擦了一把汗,喏喏地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屋外想起了輕輕的腳步聲,一個女子臉蒙輕紗嫋嫋娜娜地出現在他們面前,體態輕盈,仿如弱柳扶風,輕輕咳嗽了兩聲,啞聲道:“諸位大人好,煙墨今日身體微恙,不能唱曲為大家助興,還望海涵。”
蕭子裴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湊過去對風武陽說:“喂,那天就是她唱了你的賞春詞,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啊。”
風武陽定定地坐在那裡,忽然臉上浮起了一絲可疑的粉色,支吾了一聲,端起一旁的茶盅,掩飾地喝了一口茶。
蕭子裴頓時高興起來,心想:這個榆木疙瘩終於開竅了,我可要好好幫他一把。想到這裡,他站了起來,走到煙墨身邊,笑著說:“我們幾個那日在花魁大賽上聽你唱了一曲,驚為天人,尤其是風大人,回家幾日沒有睡好,一直惦記著你啊。”
“那是諸位大人抬愛了。”煙墨的聲音稍帶冷咧,蕭子裴隱隱覺得有點耳熟,不由得凝神想了一會兒。
“風大人的賞春詞在煙墨姑娘的吟唱之下,意境悠遠,輕靈空越,令人讚歎啊。”言非默坐在椅子上悠悠地說。
“原來風大人今日也在,煙墨怠慢了。”說著,煙墨緩緩地走到風武陽的身邊,為他斟上了一杯酒,然後為在座的人都斟滿了,又從一旁伺候的小婢手中取過一盞茶,“煙墨以茶代酒,敬諸位大人。”
小書僮在楚天揚耳邊講了幾句話,楚天揚頓時皺緊了眉頭,仔細地打量著眼前這個煙墨,低聲對言非默說:“言弟,這個煙墨只怕有點問題。”
言非默心裡一驚,問:“楚兄看出什麼名堂了?”
“我看她雖然一付柔弱的樣子,但腳步內斂,應該身懷武藝;其二,我手下有過耳不忘之能,她的聲音和那天唱曲兒的聲音不同。”
“這事就奇(提供下載…)怪了,這紅袖樓在京城已經二十多年了,從來沒有出過什麼大紕漏,莫不是那位煙墨姑娘病得起不了身,深怕我們怪罪,就託個好友來應付一下?”言非默推敲道,食指在桌面上輕釦。
楚天揚面色不悅:“這紅袖樓也太大膽了,不如……”
“等等,”言非默忽然輕呼了一聲,湊到楚天揚的耳邊,低聲說,“楚兄,你說你的手下聽到過她唱曲,莫不是你早就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