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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啊!
在這種時候,所有人都只去關注結果,但只有自己的老子,才會在意這事情的因果!
愣了片刻,周泉北忙笑道:“爸,箭在弦上,我這也是不得不發。張勇在那位子上呆了5、6年,要是沒點東西,誰信啊!再者,許小亮出事的那晚上,是張黃生結的賬,出手就幾萬塊。他區區一個學生,哪來這麼多錢?這不是明擺著的麼?”
周泉北說完,雖有些心虛,但卻故作鎮定的看著自己的老爹。
老周看了寶貝兒子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菸蒂,半晌,才道:“小北,這種事情,你心裡要有數!這次是運氣,但運氣不可能每次都會落到你身上!”
“呼~!”
他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濃霧,“小北,我和你媽,就你這麼一個兒子!我知道,你心大了,你老子我的話,你照樣敢不聽!但是,我得讓你知道,在我和你媽心裡,小北,你平安健康,比什麼事兒,都重要!”
記憶裡,從小到大,老周還是第一次,用這種平等的語氣,對自己說話,周泉北的心裡,仿似一下子被什麼堵住了。
老周雖然暴躁,老子架勢十足,一副‘大家長’的姿態,但周泉北卻也明白,在他的心裡,對自己的愛,不會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人少一分。
如果這件事情,並不會這麼順利,真的到了最後無法挽回的那一刻,周泉北相信,只有一個人,一定會是自己的老爹,挺起胸膛,挺向前方,為自己,撐起最後的那一片天。
“爸,我知道了!”周泉北忙錯開目光,不願讓老周看到自己眼角里就快要溢位的淚水,笑道:“爸,好日子好長著呢!您放心,以後,我絕對不會這麼魯莽了!”
老周深深吸了一口菸蒂,點了點頭,“行了!沒有那點量,就別在這裡逞能!我讓小李送你回去,下午好好睡一覺吧!”
老周說著,站起身來,朝外面走去。
周泉北不由無語,老子就是老子啊。什麼時候,說話都是一貫的命令姿態。
周泉北也忙跟在了老周身後。
爺倆兒剛走出門去,正看到老劉正在院子裡擺弄一盆盆栽,他腿雖然瘸了,但手卻是格外靈巧,一隻足有近半米長的大剪子,在他手裡,卻是如同繡花針一樣精細。
看到周泉北爺倆走出來,他忙放下剪子,笑道:“老連長,吃好了沒?”
老週一笑,點了點頭,“小崽子不聽話,讓我好好訓了一頓。老劉,你這魚不錯,改天,咱們一起去釣!”
老劉一笑,“行,老連長,您什麼時候有功夫,咱們一塊去!”
寒暄幾句,老劉將爺倆送到了大門口,這時,去送呂大山的小李,已經回來了,車子已經掉好了頭,看到爺倆過來,忙上前來幫忙開門。
老周先鑽進車子,周泉北這才跟著進去,順手關上了門。
車子很快發動,駛向萍州市區。
老周今天也喝了不少,黝黑的臉孔上,隱隱透著暗紅,正在閉目養神,周泉北小心道:“爸,您沒事吧?要不,咱爺倆兒一塊回去睡一覺?”
老周睜開眼睛,看了周泉北一眼,“下午局裡還有會,你小子有事兒?”
俗話說,知子莫如父。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尤其是在這個時代,一個家庭,只有一個孩子,周泉北父子間的感情,自然無需贅述。
眼見老爹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小九九,周泉北忙笑道:“爸,幹爺不是還在省城嘛,我晚上得過去接他。”
老周不去看周泉北,身子靠在椅子上,“小崽子比你老子還忙!你去哪兒?”
周泉北忙笑道:“爸,先去學府路門店哪裡吧!我去芸姐的辦公室睡一會兒。對了,爸,晚上老許那邊……”
老周看了周泉北一眼,又緩緩閉上,翁聲對司機小李道:“先去學府路!睡醒了給我電話。”
“哎~!”周泉北不由一笑,喜滋滋的靠在了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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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盃車在學府路把周泉北送下,又掉過頭,直接駛向市區市局的方向。
看著老周離去,周泉北輕輕一笑,點燃了一顆煙,直接走進了崔芸的辦公室。
崔芸正在電腦前打著什麼,一聞酒味,不由秀眉一蹙,但一看到是周泉北,忙放下手裡的東西,快步迎上來,似是心疼,又似是撒嬌般道:“怎麼又喝了這麼多?這幾天,幹嘛去了!”
周泉北也知道,崔芸肯定是埋怨自己前幾天放她鴿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