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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縣委副書記的臉上砸臭雞蛋的感覺應該很爽吧?可惜了,我沒那機會,要不然十年之後跟兒子還有的吹……”
“看你那點出息——”紀墨心情也是大好,這一次不但拯救了自己和牛國良的合作生意,又打擊了姚豐收的勢力,還捧了一下老媽的聲望,一箭三雕的事情可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呀。
“咦?老牛又打電話過來了——”張揚手機響了起來,他瞄了一眼螢幕對紀墨知會了一聲,就接通了電話。之前的演出,就是透過手機遙控完成的。
“喂——老牛啊,呵呵,是啊是啊,過癮吧?嗯……你沒親手砸一個?哈哈……哦,那感情好,我早想跟你拼酒了!墨少啊,等下,我問問他——”張揚轉過頭問紀墨:“老牛開慶功宴,你……”
“我不去了。”紀墨直接打斷他,沒好氣的道:“我還得回醫院呢,偷著溜出去已經夠死罪了,再跟你們喝酒那我不是死無全屍了嗎?”
“呃……這個,也是啊……”張揚不禁頗感歉意,這也是他把人家一個“瘸子”拖出來處理事情,雖然事情緊急,總是很不好意思的。
“行啦,你去跟老牛說明下情況,實話實說就行了,他會理解的。回頭等我養好了傷再聚吧,嗯,這事兒我也會繼續跟進的。”
紀墨也沒當回事,他在特護病房裡這一個星期真是憋得都快內分泌失調了,雖然今天大半天在外面來回奔波,又設計了這麼一個極為耗費腦細胞的局出來,紀墨卻仍然感覺很爽,非常爽!
哪怕回到病房挨老爹罵都值得了!
紀墨,終究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呀……
“那你不跟他當面說?”張揚問道:“再說我也得給你送回醫院去呀對吧?”
紀墨搖了搖頭:“我要是跟他見了面,估計怎麼著也被拉過去了,你不懂得啥叫盛情難卻呀?我自己打個板的回醫院就好了,反正這裡到縣醫院也沒幾步路,我也不需要從窗戶爬上去。上次邱靈已經被我爸給登記黑名單了,到現在她都沒敢來看過我,你送我回醫院要是被看到,嗯,後果你知道的……”
張揚聽紀墨這麼一說,還真是這樣。而且從這裡即便步行去縣醫院也不會超過十分鐘的路,打板的的話還能更快些,關鍵問題是,張揚也挺怕紀墨他爸的。
在張揚的記憶裡,大多數見到紀墨他爸的時候,不是被他老人家開刀就是縫針。張揚不是個乖孩子,從小到大身上就受傷不斷,以至於看到紀念都會心裡發抖。
“那你可一定要打板的呀,要不然我會一輩子心裡不安的……”張揚說的情深意切,紀墨“呸”他一口吐沫:“趕緊滾吧!麻溜的!”
本來張揚還尋思著要是牛國良沒來,自己先把紀墨送上板的。結果沒想到牛國良興致太高,直接殺過來到樓下接張揚和紀墨來了。
紀墨只好委屈自己,拄著柺杖走了後門,這後門通往縣委縣政府這條大街的另外一端,繞了點遠,不過也是能回到醫院去的。小縣城就是這點好,四通八達的大街小巷幾乎就沒有走不通的路。
刻意避開了牛國良他們之後,紀墨沿著小路走到了主幹道上,這條街叫財神廟街,也算是個相對繁華的地帶。縣城裡兩條主幹街,一條是禮堂大街,一條是財神廟街,而縣委縣政府所在的就是連線兩條大街的最北部通路中間,禮堂大街和財神廟街的終點就是由城北國道連線在了一起。
紀墨拄著拐有點狼狽的在路旁站著,尋思趕快打輛板的走人得了,省得讓熟人看見丟臉。可是他越著急想走,偏偏平時多如過江之鯽的板的今天一輛空的都沒有。就算是有空的,紀墨伸手招呼,人家不但不減速反而玩命蹬兩下就衝過去了,估計是不想載他這個瘸子呢。
沒想到這個時代的板的就有了拒載了,可惜還沒處投訴去……紀墨很無語,正猶豫著是不是乾脆豁出去走回縣醫院去,卻剛好看到不遠處,十幾輛空板的圍著,也不知道是在幹什麼。
國人就有這愛好,有什麼新鮮事兒都愛圍著看熱鬧,哪怕是兩口子吵架都能造成交通堵塞的圍觀,路過黨、醬油黨……永遠都沒缺少過黨員。
紀墨拄著拐蹣跚的走過去,心想大不了自己多給點錢,就不信丫的看熱鬧投入到連錢都不賺了。
走近了紀墨才發現,原來這十幾個板的圍在中間的,是一個長髮女孩。紀墨不禁很奇怪,莫非這大白天的,板兒爺們都敢當街調戲未成年少女?
紀墨走近了,這才聽到有的板兒爺在那兒巧舌如簧的說著:“想去黃金海岸是不是?行呀,我這車載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