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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挺大……
宋老人一句話可把宋曉茶給羞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俏臉上似要滴下血來,這半瓶水,當然指的就是紀墨給宋曉茶接的那小半瓶露水。
宋曉茶一直珍藏在身邊,其實回到燕京,就表示了宋曉茶已經做出了決定。那就是宋曉茶決定選擇放棄以及忘記,她終究無法衝破世俗的枷鎖束縛。
畢竟宋曉茶的身份是教師,和紀墨的關係是師生。而且宋曉茶的年齡比紀墨要大了六七歲呢,這中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巨大,就像是一道鴻溝般割斷了宋曉茶對紀墨的感情。
所以宋曉茶選擇了放棄陣地,撤退回老家去。在燕京,安心的養傷,同時也希望能用距離和時間去忘記掉那個為她採集露水的大男孩。
可是她終究做不到絕情決義,把那半瓶露水帶了走,心中跟自己說就算是紀念吧,證明自己第一次為一個男生動心。
但世事往往如此,你越想忘記的事,就越會時時在你腦海中徘徊。即便你強自剋制住不去想,但是夢中依然會再現那一幕明媚的情傷。
而你越想忘記的人,就越會在你意想不到的時間、地點出現。來的那麼突然,那麼的不期而遇,那麼的……絲絲縷縷婉轉愁腸。
不用從別的,單單從孫女的眼神,宋老人就能看出許多故事來了。自己這孫女看紀墨的眼神和看那半瓶水的一樣兒一樣兒的。
“哎呦——我的魚上鉤了!”宋老人一提魚竿,一條手指大的小鯽魚騰出了水面,被宋老人順手提過來,捏著鯽魚的嘴,拔出鉤子來,嘴裡嘖嘖道:“你還太小啦,著急也沒有用。”說著將那條小鯽魚順手拋入了溪流中。
紀墨聽得耳根子發燙,這話宋老人也許是說者無心,可是紀墨絕對聽者有意。怎麼聽著都像是在說自己啊……
像是大家約好了的,宋老人沒有去問兩人是否認識或者在哪裡認識的,紀墨和宋曉茶也都默契的沒有說明,就像是原本大家就都認識一樣,三人一起向飯廳走去。
紀墨和宋曉茶分別挽著宋老人一邊胳膊,感覺特像金童玉女似的,宋老人笑呵呵的領著兩個孩子進了廳堂。
這頓飯吃的紀墨就像屁股下邊生了倒刺似的,十分不安的扭過來扭過去的,埋頭扒飯都不好意思抬頭的。宋曉茶比紀墨也好不到哪裡去,這一點上兩人倒是有了默契。
幸好沒有別人了,就只有宋老人和宋曉茶、紀墨三個人吃飯,這才免得紀墨更尷尬。不過紀墨也頗為感觸,原來宋曉茶在昌龍一中任教時,宋老人都是一個人度過的。怪不得宋老人會給人一種那麼寂寞如雪的感覺,看起來好像飄然欲仙,其實那老邁的心裡比誰都孤獨呢……
這頓飯雖然基本上只有宋老人在主動說話,但是很明顯看出來宋老人的興致很高。這種老一代革命家都還保留著農民純樸的氣息,雖然如今有點侯門深似海的氣象,可是卻沒那麼多規矩,很是隨便。
總之這頓飯對於平時孤獨的宋老人來說,是難得快樂的一頓飯。但是對於宋曉茶和紀墨來說,那就是一種有苦說不出的煎熬了。
幸好宋老人並不是八婆的人,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離開宋宅之後,紀墨坐在車裡還一陣抹冷汗,搞得劉愛軍還以為紀墨是熱了呢,要把空調關了……
紀墨既然來了燕京,自然不可能不聯絡於弘胤和風青這兩個在燕京的唯一朋友。
目前於弘胤還並不是少將,還在燕京軍區總參部裡廝混著。而年紀更小一些的風青則在著名學府水木大學讀中文系,所以他才會也在燕京跟於弘胤鬼混在一起。
紀墨跟他們一個電話就聯絡上了,弘胤和小風的外形不管雄壯還是單薄都是軍人子弟,性格都要果斷一些,也更義氣,一個電話這倆人就分別從不同地方聚攏到了紀墨落腳的酒店。這哥倆各自開了一輛拉風的寶馬跑車,把紀墨給嫉妒的想罵街。
紀墨的賓士雖然也不差,可是是商務車,外形肯定是古板了點,哪有人家大紅大藍的跑車看起來性感呀。
三人一聚首,就出發去腐敗了。這到了燕京,那是弘胤的地盤,自然是他領著找地方去了。
原本紀墨還以為弘胤會帶自己去什麼天上人間這種地方,前世天上人間還在的時候,紀墨沒錢墮落。等紀墨有錢了,墮落的場所卻被封了……
可是顯然人家弘胤沒有領會到紀墨的精神,居然帶著紀墨去了一家位於王府井的茶樓,還挺古典,居然還有全套的民族樂器班子給現場演奏。
但是很快紀墨髮現自己真是老土了,雖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