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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經常保持著聯絡呢。”
“……”紀墨又無語了,原來是她啊!要說大家還真是有緣呀,若不是這位大姐在,沒準那次也沒那麼好的效果。
沒想到自己這番認為能夠有效拉近距離的話,反而讓紀墨陷入沉默,藍芳草不禁頗有挫敗感,既然互動無效,只好換一種方式了:“這樣吧,我來問,你來答,怎樣?”
紀墨看看張揚,事實正如藍芳草剛才所說的,這件事再翻出來一遍,就是等於把張揚的傷疤再翻一遍,忽然之間他是什麼都不想說了。雖然這事兒是對他媽媽的升遷有很大的好處,換句話說上面已經有人想捧舒娟了。
但是如果要用揭開張揚的傷疤去樹立自己的英雄形象,紀墨不願,也不想。
張揚是紀墨的鐵哥們兒,鐵哥們兒的傷心事兒,用來換自己的個人英雄形象,換取老媽的仕途平坦,這事兒紀墨做不出來。
“對不起藍阿姨,我不是很想說什麼。”紀墨搖了搖頭拒絕了藍芳草,反正這些記者完成任務最拿手不是嗎?即便自己什麼都不說,對方也會藝術加工出來過程的,反正劉長亮和田洪亮也不可能站出來反駁。
“這孩子,我也是力求真實,這新聞總要明明白白的。你是不是有什麼心裡疙瘩?覺得掩蓋了什麼事實?這麼說吧,其實突出個人英雄形象,也是為了社會的穩定和諧啊。你想想,我們新聞媒體是在引導著人們的思想,我們更多的報道陽光一面,人們的心裡,是不是也會更溫暖一些呢?雖然有壞人在做壞事,至少也有好人在阻止,對不對?但是個人英雄形象突出,也得是真實的我才對得起自己良心呀!你確實見義勇為了,確實阻止了犯罪,這沒有錯啊,你為什麼不願意說出來呢?”藍芳草覺得紀墨是有心裡疙瘩,加上她和舒娟確實有些交情,就說的比較坦白了。
“事情大概就和你瞭解的差不多,對不起啊藍阿姨,我和他是好兄弟。”紀墨指了指躺著打呼嚕的張揚:“他的傷疤,我也不願意去揭開。這事兒你們看著處理吧,採訪的話,我看就算了吧。說實話,我也不願意去回憶昨晚上的事情,謝謝您了。”
見紀墨說得堅決,藍芳草不禁皺了皺眉頭,紀墨卻已經下了逐客令:“藍阿姨我要上下洗手間,以後再說吧。”
這事兒是新聞採訪,講究時效性的,過去了就廢了,哪裡還有以後?這麼明顯的拒絕讓藍芳草也是很尷尬,本以為今天的事情會很順利,沒想到卻換來這樣個結果。
但是紀墨這年輕人卻引起藍芳草極大的興趣,她做記者也不少年了,見過太多人了。不管什麼人吧,誰不願意上報紙?誰上報紙不是拼命給自己臉上貼金?再說記者可是無冕之王啊,即便是市領導也是要給個笑臉,就見過紀墨這頭一個的,居然對記者下逐客令,真是夠有個性的!
藍芳草知道這次採訪算是碰了軟釘子了,只好怏怏的先離開再作打算。紀墨去了洗手間,沒人看到,正在打呼嚕的張揚眼角的溼潤。
到了洗手間裡,紀墨才發現自己的鬱悶之處。
雙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請問如何解開褲腰帶呢?
他是真的尿急了啊,憋了一晚上了,到現在想尿卻忽然發現自己的雙手無法解開褲腰帶。翻報紙可以用腳,難道解褲腰帶也可以用腳?要有那功夫,紀墨直接去當瑜伽教練了。
這可怎麼辦呢?
紀墨想到了外面躺著的那位,呃,還是算了吧。且不說張揚是否起得來,就算他起得來,一個一米八幾的魁梧大漢給一個一米八左右的清秀少年解褲腰帶……讓人看見自己還要不要活了?就算沒人看見,也實在是太奇怪了吧……
喊護士?
別逗了,讓一個陌生年輕異性,幫自己解褲腰帶,掏出那東西來,這也實在是很羞人的事情啊。
紀墨正在左右為難的時候,救兵來了。
外面傳來了腳步聲,聽腳步聲都很熟悉。有人腳步聲急促,有人腳步聲緩慢,有人腳步聲有力沉重,有人腳步聲漂浮無根,而這個進來的人,腳步輕盈,就像只小貓。
是誰呢?紀墨正在猜想著,就聽到外面進來的人說話了:“咦?墨少呢?”
原來是許諾!
紀墨真是喜出望外,是熟人就好!可是他剛想喊,又猶豫了,雖然是熟人,但是……好像大家沒什麼瓜葛啊,這個,不太好吧?
但是由不得他多想,許諾已經直接推門進來了。而且她還是夾著雙腿微微弓著點背的,顯然也是想來上廁所。
許諾一進來,跟紀墨四目相對,頓時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