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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憶了下才想起來姓氏。
卻把紀墨給嚇了一跳——那個傳說中戰無不勝的老將軍顏老虎,原來竟只是那個“小於”的警衛員麼?這麼說來——“小於”又是什麼身份呢?小於都是唯宋老人馬首是瞻,那宋老人又是什麼身份呢?宋老人都要常來拜祭自己姥爺,自己姥爺又曾經是什麼人呢?
“小顏也說他過孫女在讀高中是吧?呵呵,這些小傢伙們啊,將來沒準都會在水木大學碰頭呢,這下一代可又都聚到一起兒了!”宋老人笑著從口袋裡掏出一瓶子二鍋頭來,走到紀墨姥爺的墳頭前,吃力的蹲下來,被稱作小於的老人趕緊扶了一把,宋老人乾脆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不嫌棄地上髒,把二鍋頭的蓋子擰開,“咕咚咕咚”的傾倒在了紀墨姥爺的墳前。
“老班長,這些年咱們三班的兄弟們那,天南海北的,要聚在一塊兒來看看你實在也不太容易。趕上是啥時候就是啥時候吧,反正我們都知道你也不講究這個,去年我們不是還端午來看的你麼,呵呵……”
宋老人給紀墨姥爺倒了一口酒,然後自己又對著嘴喝了一口,把酒瓶子傳給了小於。他的臉上紅通通的,顯然是個喝酒容易上頭的人,可是卻豪氣不減,笑道:“老班長,你在下班不孤單了吧,今年肖兒也過去陪你了,再加上大黃、二黑,你們老哥兒四個夠一桌麻將了啊。我們這幾個老兄弟也都差不多了,呵呵……可能用不了多久咱們都能在下邊一塊兒大口喝酒大聲吹牛了……”
說到這裡,宋老人眼角有些溼潤,大概是又想到了曾經那“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的日子。
除了顏先以外,其他兩個老人“小於”和“小風”也跟著一起坐了下來,把二鍋頭酒瓶子輪著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
顏先顯然沒有坐下一起喝的資格,他對幾個警衛員招招手,警衛員跑過來遞過來幾個紙包。顏先捧著遞給宋老人,宋老人把紙包都在紀墨姥爺的墳前攤了開來,居然是整隻烤雞、整個豬頭,還有幾條軍隊特供煙,真是夠粗獷的。
“咱們老哥兒幾個都是愛吃肉的主兒,哪能酒肉分家呢對不對?”宋老人接過二鍋頭又給墳頭上澆了一回,這瓶酒就算是完了。
小於和小風也都帶了酒,三個老人在墳前大口的喝著酒,大聲的喧譁著,講著過去的事情,甚至連一些紀墨都沒有聽過的秘辛在裡面。
“其實啊,老班長你這人就是什麼事兒都愛往自己肩頭上扛——”小於搖著頭:“你說那次跟牛二亮那小子一塊兒去游泳,他淹死了關你什麼事兒?你還要主動跑去跟人家的營長爹承認錯誤,結果被人家把你從排長直接又打回到班長去!”
“這算什麼,其實把小日本的大炮丟掉那回也不能怪咱們啊!還不是因為那狗日的黑皮狗子追得緊啊!上面壓下來,老班長又扛上去了,結果新升沒幾天的連長給直接擼成了班長……”小風也在爆料:“那會兒老宋可都是副連了,得!老班長又打回了原形……”
“嗐——老班長那是照顧咱們,這事兒啊,總得有人扛。咱們老班長背黑鍋還特主動,說穿了也是護著咱們啊……”宋老人嘆息著,又喝了一大口進嘴裡。
眼看著老人們喝得有點多了,紀墨髮現警衛員們一個個都特神色緊張,顏先也特擔心的站在旁邊,幾次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又不敢開口。
紀墨心想幾位老人還真是能喝,三位老人年紀加一塊兒不得快二百六、七了,居然還能整進去兩瓶二鍋頭了!那可是大瓶的呀!就算給姥爺墳頭上也倒了不少,可老人們年齡畢竟擺在那裡的不是。
這種情況上,姥姥、爸爸、媽媽一般就只能看著。姥姥是個很傳統的老年婦女,男人的事兒她從不摻和。爸爸說不上話,媽媽不想說話。
紀墨悄悄靠近顏先,壓低聲音問道:“顏爺爺,您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啊?”
“是啊……”顏先看到紀墨眼前一亮,連忙對紀墨悄悄說道:“這幾位老首長難得聚到一起,喝上了興致,我們也不好勸他們的。要不,你幫我勸勸?”
紀墨想了想,貌似自己說話還是比較合適的,而且就這麼任由幾個老人喝下去,沒準真的就要跟姥爺他們在地下會師去了。
“宋姥爺、於姥爺、風姥爺,你們給我講講我姥爺的故事吧,我姥爺從來都不跟我講,每次我問他,他都說這過去的事兒了,有什麼好講的……”紀墨說著挽起宋老人的胳膊:“可是我真的很想聽啊!”
“嗐,你姥爺這人啊,他就不愛把自己的成績拿出來顯擺,卻總愛主動背責任,要不然怎麼老是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