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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老實點,沒用的騙子。你根本就沒膽子殺人!”
宋毅書突然發話,當手中的檔案當即就甩在男子的臉上,然後極其嘲諷的一笑:“少年,醒醒吧。你的智商還辦不了這麼一個大案子,你剛才分明在說謊。你剛才眼睛一直在遊離,肩膀在抖動,這是不自信的表現,而是雙手一直在不停的搓動,這是極其不安的表現。更為主要的是,你的表情很假,典型的表演性人格。張局人不是他殺的,他就是想引起大家的注意。”
對了,差點忘記了,宋毅書是犯罪心理學這方面的權威,而且對微表情極其的有研究。用張局的話來說,不要妄想在宋毅書的面前說謊,你騙不了他的。
“不,不,不,人是我殺的,如果不是我殺的,我幹什麼要自首,誰會這麼傻!”
男人堅稱人是他殺的,這也是怪事一樁。誠然如他說的那樣,誰會那麼傻呢?如果換做是他人的話,眼前這個男子的話還是十分的有說服力的。但是是現在的他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因為你有病!”
我突然開口,果然見那男子臉色一沉,就朝我這邊看來,他的眼神之中充滿了絕望之色。眼睛眨了眨,嘴唇翕動了一番,終究一言不發,他就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就任由我們看著。
“石頭,你說什麼?”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得了艾滋病,他身體的症狀很像艾滋病發病時候的症狀!”
就在我和張局對話的時候,該名男子再次劇烈的咳嗽起,這一次他咳嗽的更加的厲害,用手捂住的嘴唇,不過血還是溢位來,我一看這個陣勢,立馬就說道“送他去醫院。”
身邊的同事已經準備上去了,突然那男子就拿出刀具來,原來他竟是隨手攜帶了管制刀具,就對著自己的手腕處說道:“對,你沒有說錯,我得了艾滋病,我是艾滋病患者,你們不要上來,要是上來我就……”他對著他胳膊就劃了一刀,那血就順著他的胳膊流下來了,他拿著帶著他血的刀指向我們。
“你們要是上來,我就砍傷你們,讓你們也得艾滋病,跟我一樣!”
他這麼一鬧,我和張局幾人對望了一下,誰都沒上前。他的情緒太激動了,突然他大聲的哭了起來。
“都告訴你們了,人是我殺的,為什麼你們就不信呢。人真的是我殺的,是我殺了她們。”
該名男子竟是哭了起來,他還在咳嗽,而此時我掃了一旁夜十三已經查到眼前這個男子的資料。原來他叫陳橋,還是航大的一名在讀研究生,確實和四位死者關係密切,確切的說,應該是陳橋腳踏四條船,也許還不止,總之瞧著以前的陳橋活的還挺瀟灑的,身邊根本就不缺少女人。目前為止我們掌握的是,四名女死者都跟他有關係,而且他也是洛蘭蠶絲面膜的上線,也就是說女死者是從他這裡拿貨的。
“我要,我要……”
陳橋現在情緒十分的激動,他立馬就朝外面奔去,對著守在門外的記者說道:“人是我殺的,是我殺了她們四個,我得了艾滋病,她們統統都要給我陪葬。哈哈哈!”
陳橋說著就對著自己的手腕割了一刀。我在心裡暗罵了一聲不好。陳橋的血就成噴射狀噴了出來,對,大量的血液湧出來。所以妹紙們,當你們看到電視上,那些割腕的人,血都是涓涓細流,那是極為不科學的。一旦切斷大動脈,血流的那是相當的快。一般我們在做動物實驗的時候,在切到動脈的時候,都會用動脈夾夾好,不然那血真的會噴你一臉。
想當初我跟陳拓一組,那丫的一上手,就乾斷了兔子的大動脈,當時陳教授就站在他的身邊,被他噴了一臉的兔子血,當時陳拓整個臉都白了。所以現在我第一反應就是這人要自殺。
“自殺!”
張局現在也顧不得陳橋是艾滋病了,立馬就上前,一個擒拿手就將本已經很虛弱的陳橋給壓到在地,而我看到陳橋的手腕上還在流血,立馬拿起不挑綁住了他的手腕,做搶救措施,此前我們已經叫了救護車。
很快救護車就趕來了,我緊扣著陳橋的手腕,將他送到救護車上,跟醫護人員說明了陳橋的情況。
“你為什麼要救我啊,讓我死了多好,艾滋病太痛苦了,人真的是我殺的,我殺了她們四個,我不想一個人上路。”
陳橋的眼睛快睜不開了,嘴裡反覆就是這麼一句話,我也只是聽著,就在我準備走的時候,我聞到一股香味,是從陳橋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這個香味我在第三名死者蘇敏死的時候,我聞到過這種香味。剛才太混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