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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靜婭本準備繞著另一條抄手遊廊拐過去,謝安邦卻是主動的走在了她的面前,用著一雙讓人挑不明白的眼神盯著她看,逼得謝靜婭不得不發話。
“父親大人,你這樣盯著女兒看,是為哪般?”
謝安邦的聲音卻是不陰不陽,“原來你也知道是謝家的女兒,也知道我是你的父親!”
“今兒個是三姐姐大喜之日,父親您這會應該出發去寧國公府才是,今日您可是上座之客。”謝靜婭不想理會一個對自己動了殺心的父親。
謝安邦聽了這話,狠狠的甩了一下衣袖,“別以為你有晉國公府給你撐腰你就膽子肥了,為父我今日就提醒你一句,作為一個女子,你現在正是花容月貌之時,所以你的顧世子也願意為你撐腰,待你年老色衰之時,你看看他是否還會給你撐腰。”
“等到了那個時候,你才會明白孃家有人撐腰的好處。現在你卻冒著跟我斗的風險,你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正當花容月貌時,年老色衰時……謝靜婭苦笑,這是做為女人,不可能避免得了的問題。
“你現在還笑得出來,是因為你還不懂,待你懂時,你就哭吧!”謝安邦不解氣的說道。
謝靜婭正向自己的父親,悠悠道來,“父親說的自是有理,女兒多謝您教導。不過女兒自問並沒有哪裡對不起父親,反而是父親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女兒,我曾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
“我曾說過,你會後悔的!”謝靜婭溫柔一笑,問道:“父親對女兒說出這樣費心的話,是不是說明父親在後悔?”
“讓我後悔,你做夢!”謝安邦氣得鼻青臉腫。
謝靜婭見著父親發怒,心情不免有些解氣,“既然父親不後悔,那又何必關心女兒呢,這可不像是父親你的風格,難道父親是對女兒有所企圖?”
被她看穿,謝安邦自是不會承認,論心機,他自許比起謝靜婭來說要強上許多。
“您如果對女兒無所企圖的話,那與其關心我,倒不如多關心關心四哥比較好,聽說他這次考得不怎麼樣,父親若是有這時間,倒不如多去指導指導四哥的學業,日後這謝府也有人來繼承,不是嗎?”謝靜婭凝視著自己的父親,大膽而直白。
謝安邦心裡的痛再一次被揪出來,這不爭氣的兒子,自考了個秀才之後,再無長進,簡直就是丟盡了他謝安邦的臉。
見著父親被氣得不知言語,謝靜婭不防再添一把火,“您也說了,日後女兒會衰老,還得靠孃家,您若真想讓女兒到時候後悔,倒不如好好栽培四哥將家業發揚光大,到時候,您的腰桿才能更直!才能面對衰老的我回府能頤指氣使!”
“我倒是沒看出來,您的嘴倒是夠尖的,一點也不像你那不中用的母親!”謝安邦飢諷道。
謝靜婭一碰到母親這根線,精神就便得緊張,狠狠的回擊他:“你沒有資格說我母親!”
謝安邦也看出來,這是觸到謝靜婭的痛處,她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他這個父親,倆人談話鬧得這樣,他自然也沒想繼續下去,冷哼兩聲,狠狠的一甩衣袖,與著謝靜婭的方向背道而去。
望著怒氣而去的謝安邦,謝靜婭沒有回頭,而是獨自的走在回自己院子的路上。
二女一夫2
花轎在寧國公府的門口落下,新郎官掀開了轎簾。
兩位新嫁娘從花轎內走了下來,趙文宣從身材上一眼便看出來誰是謝靜嫣,他的手卻是在第一時間拉了謝靜怡的連心繩,然後才接過謝靜嫣的。
邁門檻,過火盆……拜天地,送入洞房……
這一切,看上去沒有什麼不同,可是在兩位新嫁娘的心裡卻是截然不同。
謝靜怡沒想到的是自己沒有做任何的動作,趙文宣便主動的靠近她,牽連心繩,正對著她拜天地,體貼之處,讓她內心驚喜漣漣。
當謝靜怡在暗暗竊喜時,謝靜嫣自是暗暗咬牙切齒,她知道這一切的根源在哪,可是趙文宣今天的一番作為,讓她心裡很不爽,雖然她與七妹妹都蓋著紅蓋頭,可是身材之間卻是有區別的,日後外出應酬,明眼人一看便知道。
嫁入寧國公的第一步,她便低了謝靜怡一頭,這口氣,她心裡又怎能不氣。
當兩位新嫁娘各自送入房間後,趙文宣竟然是先去的謝靜怡的喜房揭開她的紅蓋頭,這一點,讓謝靜嫣徹底的被打入了“二夫人”的位置,寧國公府的丫環婆子,個個都眼明心亮,中間更不乏逢高踩低者。
趙文宣先掀開誰的蓋頭自是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