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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單薄的肩膀上,扯出一個大大的笑,“生理性淚水確實不算哭,走吧,遇見你也算有緣分。”
尚小寒懵懂地被他帶著走到巷子口,始終沒掙扎開肩膀上的手,這種被年長男性近距離關心的感覺,實在是久違了。
這個陌生的少年雖然不太大,奇異的卻有種很讓人安心的感覺,愣了半天,他才撓撓頭,“我都忘了問大哥的姓名了,能告訴我嗎?”
齊鏡聲左手攬著尚小寒,右手單手推著能源車,握車把的手青筋暴起,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抑制住全身喜悅的顫抖,每個毛孔好像都在叫囂,【抱一抱他!抱一抱……】“我叫齊鏡聲,”轉頭盯住尚小寒的眼睛,齊鏡聲一字一句解釋,“齊家治國平天下的齊,鏡子的鏡,聲音的聲。你呢?”
尚小寒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忍不住又去摸自己已經開始腫起來的嘴角,“尚小寒,高尚的尚,小寒就是,節氣那個小寒。”
第一次知道,小寒的名字原來這麼來的,齊鏡聲心裡升起無窮的喜悅,重生這些天,好像現在才開始覺得,這是新的開始!
拉開他的手,齊鏡聲輕輕端起他的下頜,“張開嘴我看看。”
尚小寒窘迫地被捏著下巴,覺得怪怪的,然而對方是個乾淨漂亮一看就出身良好的男孩,只得默默張開嘴,還乖乖的,“啊——”
齊鏡聲忍不住笑起來,“腮部出血了,牙齦沒事,去醫院上點兒藥吧。”
尚小寒慌忙從他手裡掙扎出來,“沒事的,這點兒小傷,幾天就好了,用不著去醫院。”說著他上下打量齊鏡聲,“齊哥哪裡受傷了嗎?”
齊鏡聲褲子上沾了些土,哪裡都好好地,一攤手,“擦點藥總好的快一點,就當陪我去的吧。還是、你下午有什麼要緊事兒?”
說不定衣服裡面哪裡有淤血青紫,好歹是為了救自己,尚小寒抓抓褲縫,本來是極尷尬的話,但是面對齊鏡聲的表情,他不自覺就張開嘴,“那、我能先回家一趟嗎?”
“嗯,往哪裡走?我帶你吧,”齊鏡聲把書包掛在胸前,示意他坐到小破車後面,“有要緊事兒嗎?”
尚小寒坐到能源車後面,揪住齊鏡聲腰側的衣服,不對著臉話就更好說出來了,“內個,我沒帶錢,回去取點兒錢。”反正已經受傷了,可以從陳珍手裡拿點兒醫藥費出來。
誰知道齊鏡聲聽了他的話就停下來了,甩過書包去,“哥哥什麼都缺,就不缺錢。換個目標,指指附近的大藥房在哪裡。”這樣的瘀傷不必去醫院掛號了,通知監護人太麻煩。
尚小寒拉開拉鍊,一下子就呆住了,這樣的紅帶子包著的一捆錢是一萬,他見人從銀行取過。
盯住這書包底兒上的幾捆票子,他彷彿能看到學校的先生在衝他招手。
不自覺吞嚥了一口還帶著血絲的唾液,他小心把拉鍊拉好,指給齊鏡聲去西城區官營藥房的路,心裡好像揣著無數小兔子拼命的蹦躂。
這個哥哥,衣服鞋子都很貴的樣子,還帶著這麼多現金,要一家子全上班也得掙幾個月那麼多的現金,看舉止都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吧?
可是他騎著個破能源車,陳珍都有一輛的車,五千塊就能買輛全新的。
會是什麼原因呢?離家出走?或者這些錢來歷不明?
能源車突突著開進西城區的主幹道,太陽西沉,陽光灑在少年迷茫的臉上,才過十四歲生日沒多久的尚小寒,用自己不多的人生經驗開動腦筋想盡可能性,有些呆愣地跟在齊鏡聲身後,直到跟他買了藥膏棉球生理鹽水消毒紗布抱著一堆東西進了旁邊的茶座,也沒得出一個結論。
小寒小時候竟是個小呆瓜來著,齊鏡聲心裡暗笑,徑自招呼服務員上了茶點,再送一壺清水,挑了個包廂坐進去開啟紗布包沾溼,一點兒也不見外地去給尚小寒擦臉。
尚小寒兩隻眼睛釘在那個書包上,這時候才眨一眨,急忙搶過來,“我自己來自己來……”
齊鏡聲這一路沒怎麼說話,已經略調整了心情,在他額頭上輕輕敲了一下,“怎麼,被揍傻了?”
“沒有……”尚小寒沮喪地擦乾淨手臉上的灰土,“我剛才抓著你的衣服,都弄髒了。”
如果不是年紀小,我其實希望當時你是抱著我的腰,齊鏡聲開啟棉籤和藥膏,“髒了再洗就好,沒什麼。除了臉上這些傷,身上呢?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他們當時有沒有踢打你的腹部?”
“沒有,以前爸爸說內臟受傷很嚴重,打起來的時候我就防著呢。”尚小寒仰著臉讓他上藥水,眼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