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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好多錢,”尚小寒用額頭磕一磕桌子,“債務太高昂,我偶爾也會生出乾脆賴賬的惡念。不要這麼縱容我啊,不要啊不要啊……”
齊鏡聲斯文優雅地吃飯,笑著看他折騰,“你要相信我跟黎賀的投資手腕,絕對不做虧本的生意,總有一天你的價值會遠勝我們的付出。”
不論哪方面的價值。
兩人一起吃了飯,喝茶稍微坐坐,下午一起去警察局。
曹振海的父親曹以閣沒空出席調解,而且他已經是成年人了,並不用強制監護人在場。
去警察局的還是曹以聞,其他幾個家長都忙碌的很,索性直接委託了他當代理人。
警察局調解室的警官大概從來沒見過這樣迅速和諧的調解過程。
受害者一方沒有提出任何要求,另一方主動提出賠償一部分精神損失費和營養費,都按法規範圍內能計算出的最高額度。
而被砸的亂七八糟的茶座主人打了個電話來表示不需要賠償。最倒黴的那位仁兄躺在醫院裡,家長一點兒醫藥費都沒提,大概知道提了也沒用,索性都不出現。
尚小寒在齊鏡聲的示意下,也沒推辭,爽快地接受了幾個家長的補償。
到簽完調解書,時間不過五分鐘。
本來青少年之間的糾紛最麻煩,尤其是這種還有第三方的,受害人沒屁事兒反而是另一方受傷的,總要糾纏點兒防衛過當到底誰錯,責任幾分的問題。
警官准備了一肚子話最終一句沒用上,氣哼哼地回到辦公室跟同事抱怨,“有錢人家的孩子闖個禍打個人比我摔個碗還容易。”
昨兒他洗碗時候打了一個盤子,被媳婦唸叨了倆小時。
齊鏡聲送了尚小寒,在黎家消磨了半個下午,幫他再上了一遍藥,在晚飯之前慢悠悠回到慎園。
進了澄心館還沒換好衣服,黎嫂就在外面敲門,進來之後壓低聲音說:“春在堂叫了醫生。”
齊鏡聲皺眉,“怎麼回事?”
“劉雅應該是得了命令,把院子看的鐵桶一樣,女僕都不敢跟我們說話了。”黎嫂很無奈,“但是我想也應該是鏡彥少爺不舒服。”
齊鏡彥昨天夜裡鬧騰,今天早晨哭了一早上,以他的底子,不病起來才奇怪。
小九已經查了監控,趕緊給齊鏡聲彙報,“因為長時間哭造成的喉嚨腫痛,出汗多了有些脫水,不管的話馬上就燒起來了。”
齊鏡聲索性又把室內鞋換了,“我過去看看吧。”
結果他沒走出門呢,春在堂的女僕到了澄心館,站在院子裡把安慧的話帶到,“二少爺不舒服,要早早休息,大少爺這些天也辛苦了,今晚不必過去請安了。”
安慧這是確實要把齊鏡彥跟他隔離了。
齊鏡聲忍不住咬牙,不提什麼算計利用,對親生兒子這麼狠,安慧確實是瘋魔了,但是表面上還要壓著火氣,溫溫和和問女僕,“二少爺怎麼不舒服,請醫生了嗎?”
“已經叫了醫生,用藥之後休息了。”女僕站姿標準,眼睛盯著腳前面一片地,渾身上下彷彿寫滿了不要再問我。
“你回去吧,替我問母親安,有需要隨時來叫我。”齊鏡聲揮揮手轉身進屋。
黎嫂踮著腳看那女僕走遠了,忍不住跟在他後面進屋嘮叨,“夫人真是神經了,哪有不巴望親兒子好的。”
齊鏡聲跟她說話還比較直接,“大概是怕鏡彥被我養的太親了。”
黎嫂不是不明白,但是作為一個母親,她是不能理解也不贊同這樣的行為,忍不住就翻了白眼兒,“一歲的孩子記得什麼,生生折騰病了也不放手,可見天生就是涼薄的人。你小時候長得那樣玉雪可愛,也沒見她……”
“停停停,”齊鏡聲失笑,“黎嫂,玉雪可愛這種詞,跟我的關係有點兒遠吧。”
黎嫂回憶了一下,笑著講個小秘密,“你小時候是漂亮的很,我那時候帶你,黎賀見得多,剛明白性別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還講過要娶你當老婆。”
齊鏡聲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就黎賀那奇葩,怎麼能比得上軟乎乎的小寒,“呵呵,小時候的玩笑。”
“五歲之後就不講了,”黎嫂想起自己兒子的蠢樣子,滿臉都是笑容,“你不知道,他發現原來你是個男孩子,還鬱悶地念叨了好幾天。”
“幸虧我當時不知道,知道了估計要跟他打幾架。”齊鏡聲想起之前跟黎嫂說的安排,“我要去服役的事兒,黎賀告訴您了吧?”
提起這個,黎嫂也是猶豫,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