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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學著洋人姑娘,穿洋裝,作時髦打扮。旗袍雖然漂亮,但在她們眼中已算是過時打扮,而且即使是穿旗袍,也不會選擇叉開得這麼高的,邁腿時,幾乎可以看見所有風光。
果然,少女是衝著自己來的。
說是少女,看真切了,這話也不適當。
來人渾身溼透,幸好沒上妝,不然定像沾水油畫,混合得一塌糊塗,可即使是白天,她亦習慣把嘴唇抿得豔紅,這時胭脂化開了,豐厚嘴唇有點糊,教人想一囗吃掉化開的胭脂。
真正的美女,即使是落難,也別有一番風情。
她衝袁極仰頭一笑,一點也不怕板著臉的他。
“遮我一會唄?”
她聲聲慢,說話也像唱戲,一邊說,眼波流轉個不停,彷佛在閃,也像在笑。
這種眼睛在老一輩人眼中是不折不扣的狐媚子,說話就說話,眨什麼眼睛,甩什麼媚眼?一看就不是正經姑娘!
在這個年代來說,梁莉莉的確不是正經姑娘,她□□,卻也喜歡唱戲,在開始□□之前,跟過老師練臺上功夫,練眼神,一雙眼睛是真的波光瀲豔一一之前的兩個月,江嫵自然也請了老師上門教學,至少要把角色應有的底子打好了。
這個鏡頭,重複拍到雨停,饒是二人,也沒辦法一Take過。
在最完美的版本里,袁極的瞳孔劇烈地收縮了一下,嚥下一囗水,沉聲:“你可以去岸邊避雨。”
“那邊冷。”
“男女授受不親,姑娘。”
“你怎麼這麼迂腐?你是教書先生嗎?”少女撅起嘴巴,她的唇看上去更厚了,腫腫的,讓人很有親吻的欲│望:“如果你心無雜念,那不是應該助人為樂嗎?”
她賣弄著僅有的,不知從哪聽來的成語。
袁極呼吸一沉。
□□之間的吸引力,可以很明顯,明顯得讓第三者感到尷尬,用現代的話語來說,便是秀恩愛,有些人用親密的行徑來秀,而有些男女,只需要一個眼神,傳匯出的火熱情感就能讓旁人嗅出不對勁來,而蕭宸就是要演出這種感覺。
男人的一見鍾情,是一種失戀。
在鏡頭下,蕭宸重現了曲靖第一次受江嫵吸引時的失態,一種男人特有,無法掩飾的反應。
袁極羞惱交加,表面卻不動聲色,只微微別開了頭。
鼻端都是她的香水,隱隱約約,他聞過很多種好聞的味道,現在在貴家小姐或者交際花中最流行的香奈兒五號他也有所見識,卻並未心動過,可是此刻,她身上有種庸俗的甜香,庸俗得讓他想起煙花之地,可卻史無前例地誘│惑。
說男人本賤,其實不恰當,而是人性本賤。
在一些炙手可燙的愛情動作小說裡,都流行一些辱罵的情節,不需要高潔純美的過程,甚至原地就幹,越低俗越快樂,越原始越興奮,接地氣不止在電視劇中受歡迎,在房│事上也一樣。
“隨你。”
袁極冷聲道,只為掩飾自己的尷尬:“我希望你離我遠一點。”
“為什麼?雨下得真大,離得遠你就聽不見我說話了,”她愉悅地笑起來,絲毫不在乎自己唇上的胭脂化開得很嚴重:“你叫什麼名字?我叫梁莉莉,Lily Leung。”
這個洋文拼音,沒學過洋文的她咬字咬得很笨拙,裝逼不成,反而更加土氣了。袁極繃不住,唇邊逸出一絲笑意,眉梢眼角都柔和了下來:“我叫袁極,沒有洋名。”
“是麼?那你最好取一個,現在沒有洋名,走出去都不得勁。”梁莉莉認真地勸他。
“你……”
袁極啼笑皆非。
“你看上去像個教書的。”
“我就是教書的。”他想了想,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要補充一句一一很虛榮似的,彷佛就想在她面前宣耀自己的能力、還要披上一層謙虛的外衣:“南大的學生都知道我。”
“哦。”
面對他的有意無要,梁莉莉神色如常,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的,無知者無畏,更是挫了袁極的氣焰,男人總想在有意思的女人面前證面自己的能力,一如動物為了尋找配偶要展現自己豔麗的羽毛,只不過把原始的外觀化成了可以量化的頭銜地位。
“我不是南大的學生,我不知道你,”她狡笑,眼睛彎成月牙狀,踮起腳,為了躲避雨水,二人靠得極近,她呵氣如蘭,每句話都在撩│撥他心神:“但是現在我知道你了,你是一個讓我躲雨的好心人。”
袁極心裡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