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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的生活,刷鍋燒水。
夏末沒有說話,默默的接過火鉗,往裡填柴火。老人動作迅速從後院抓過一隻母雞,綁住爪子,刀一抹脖子將血放進碗裡,頭往翅膀裡一塞,然後扔在門邊,等它死透。
夏末很佩服那些能殺家畜的女人,那麼自然平靜。看著漸漸不再跳動的生物,夏末再一次感嘆:人類真是世界上最殘忍的生物,為了自己的口腹之慾殘忍的殺害比自己弱小的東西,鮮血淋漓。
好像這個世界有了貪慾後,就沒有了所謂的善。每天上演著各種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戲碼,無形的刀光劍影讓人防不勝防。如果要說人類最高明之處,應該是善於偽裝吧。
“愛嬌,這麼早就殺雞了啊,日子是越過越好了啊。”門口傳來二叔婆有些精銳的聲音。這兩人從年輕的時候關係就有點微妙,看似很好其實各種看著不爽。
夏奶奶雖然說話大聲,但是性子比較軟,不喜歡頂嘴;二叔婆看著對每個人都笑眯眯的在村裡人緣也好,可是最是嘴碎愛記仇,而且比較勢利眼。
夏爺爺和夏奶奶其實是姑表兄妹,那個年代比較流行換親,也時興親上加親。當時夏家是山裡大地主,只是到了他這一代就沒落,再後來土改所有的田地都收歸國有,搬到這個村子後就成了土農民。好在小時候認得字,給人算算賬,偶爾也去喪葬人家拉拉二胡吹吹嗩吶打打銅鈸什麼的,民間喪葬最要熱鬧,而錢給的也不少。
二叔公是老太奶奶�